“杨建设夫妇是什么人物?”
“他们的年纪不过跟我们的长子差不多,但地位却比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高。”
“他们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轿车在我们胡同外停过好几次,大车也不止一次。”
“居委会王主任还亲自带礼上门拜访。”
“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中山装的干部。”
“易中海要是得罪杨建设,那简直是疯了。”
闫大妈越想越觉得荒唐。
“杨建设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
“而且他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却毫无傲慢之态,谦和有度。”
“易中海怎么敢招惹他?”
“这不是疯了吗?”
闫大妈疑惑地问:“家里的当家的,是不是搞错了?”
闫埠贵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
多年来,他确实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只是他算计得太深,甚至算计到孩子头上。
这让他的孩子们也变得精于算计,总想着占别人的小便宜。
结果晚年生活凄凉。
即便如此,
在处理其他事务时,那方法确实管用。
闫埠贵对闫大妈解释道:\"你知道易中海最讨厌谁吗?\"
闫大妈脱口而出:\"刘海中吧!\"
\"刘海中抢了他的大伯位置,他能不恨吗?\"
闫埠贵露出了一种胸有成竹的微笑:\"不对!是杨建设!\"
什么?!闫大妈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杨建设几乎从不参与院子里的琐事。”
\"每次开会,如果不是几位长辈邀请,他都不愿出席。”
\"即便参会发言,也是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
\"像这样的人,易中海为何要怨恨他呢?\"
闫大妈完全想不明白,这让她觉得毫无道理。
谁知闫埠贵却说:\"没错!\"
\"杨建设一向公正无私,正因如此,他得罪了易中海。”
\"甚至,易中海的某些做法,都是受杨建设的启发。”
什么?!闫大妈皱眉不解。
明明是刘海中的计谋害了易中海,为什么闫埠贵却说是杨建设给了启发?
闫埠贵感慨道:\"人生在世,无非就是人情世故。”
\"要做到公平公正,非常艰难。”
\"我每次开会都想做到公平公正,可能吗?\"
\"如果你一味追求公平公正,就会把人得罪得太狠。”
\"谁会在意你的公平公正呢?\"
\"圆滑处世,才是生存之道,尤其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更要懂得这个道理。”
闫大妈点头表示认同。
这话说得看似软弱,却是智慧之言。
\"你以为每次开会我们都公平公正了吗?\"
\"当然不是!\"
\"易中海在台上时,又夹杂了多少私心?\"
\"但他是老大,最有话语权!\"
\"他决定的事,我们反对也没用。”闫大妈默默点头。
闫埠贵所言句句属实。
何必反驳呢?闫埠贵笑着说道:\"情况忽然变了。”
\"杨建设完全不给易中海面子。”
\"他只看事情本身,不论人情。”
\"谁对谁错,他分得清清楚楚。”
\"他对傻柱和许大茂的事评价得明明白白。”
\"若非杨建设提醒,许大茂的病或许都查不出来。”
说到这里,夫妻俩不禁感慨。
许大茂是四合院里仅次于杨建设的正直青年,作为放映员,他的额外收入不少,还有一个美丽的妻子。
大家都以为没孩子的责任在娄晓娥身上,却没想到竟然是傻柱导致了这一切。
这要是没有杨建设的提醒,岂不是一场人间悲剧?四合院里已经有了一对不幸的人,就像易中海那样。
幸亏杨建设及时发现,让许大茂有机会接受治疗,也给了娄晓娥解脱的机会,真是功德无量。
闫埠贵继续说:\"你知道刘海中是怎么当上一爷的吗?\"
闫大妈疑惑地问:\"不是他自己安排好的吗?\"
闫埠贵摇头,轻蔑地说:\"如果他有这个能力,怎么会现在才坐上那个位置?\"
\"刘海中是个权力狂,这些年一直想当一爷。”
\"他如果有这个本事,早就该做到了。”
闫大妈好奇地问:\"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闫埠贵低声说:\"这就是杨建设提醒的结果。”
闫大妈愣住了。
什么?
这也和杨建设有关?
闫埠贵解释道:\"当时杨建设质疑易中海虚伪。”
\"他问为什么易中海总是号召大家帮助贾家,自己作为最高薪的一爷却不带头。”
\"易中海显得很不服气。”
\"刘海中却记在心里。”
\"易中海虽然当天没表现出来,但他的态度显然有问题。”
“那他是什么时候做的?”
闫埠贵冷哼一声:“刘海中自然就猜到了,是在晚上!”
闫埠贵深深叹息:
“杨建设再能干,终究年轻。”
“他的分析能力很强,”
“若他和易中海相处久些,肯定也会想到这点。”
“只是杨建设没想到,但刘海中想到了。”
“像易中海这样虚伪的人,即便伪装,也要表现出言行一致。”
“他既号召别人帮助贾家,自己当然也会去。”
“不是白天……那必定在晚上!”
闫大妈瞪大眼:“晚上?!”
她拍了一下巴掌:
“没错。”
“白天我们几家串门,院子里稍有动静,绝逃不过我们。”
“刘海中家那位可是消息灵通,却从未提及此事。”
“易中海藏得多深啊!”
“晚上帮秦寡妇家……真亏他想得出来!”
闫埠贵冷笑着:
“深夜闯寡妇家,非善类。”
“他身为长辈,要帮贾家,院里人绝不会说什么。”
“可他偏挑晚上帮忙。”
“搞不好是为了爬上寡妇的床!”
啊?!
闫大妈被这猜测吓得不轻:
“不至于吧!”
“易中海都那么大年纪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眼中尽是嫌恶:
“易中海年纪本就不小。”
“换作别人,我们也不会这么想。”
“但……”
“易中海不同!”
“他无后!”
嘶!
闫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她信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在生产力低下的年代,
家里人越多,生存希望越大。
哪怕只是维持温饱,
能吃饱肚子、活下去就好。
人到了壮年时,总觉得万事皆安。
然而到了晚年,却全然不同。
手提不起重物,肩扛不动东西,甚至无法自我料理。
这时,身旁必须有人相伴照拂。
谁会来照顾你?
除了亲人,再无他人。
四合院里几乎每家都有儿女,唯独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一家例外。
聋老太太由杨建设一家悉心照料,他们视她如祖母,关怀备至。
可以肯定,只要杨建设家一切正常,聋老太太的晚年便无忧无虑。
易中海是否会焦虑?
答案显而易见。
那他该怎么办?
或许考虑再添一名子女?
这样的揣测未免太过苛刻。
因此,闫埠贵只是隐约提及,未曾言明。
然而,仅此一句便已足够。
闫大妈倒吸一口凉气:“当家的,你的意思是,易中海与秦淮茹……”
闫埠贵轻点道:“若他们彼此相安无事,刘海中又怎会布下此局?”
“杨建设直言无忌,只是随口一提……”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刘海中熟知易中海,于是设计陷害。”
“果然,证据确凿!”
“易中海竟真敢夜探寡妇之家。”
“真是令人鄙夷!”
闫埠贵虽身为教师,平日贪图小利,但心中自有原则。
易中海的行为实在不堪,越过了常人所能接受的界限。
闫埠贵深感不屑!
闫大妈瞪大双眼:
“当家的,你认为易大嫂的病,是否因易中海而起?”
闫埠贵愣住,猛然抬头:“这……”
此刻该由闫大妈剖析了:
“您看啊!”
“在外人眼中,易大嫂的生活多么美满。”
“丈夫能赚足钱财,家里无老幼拖累,即便没有孩子,丈夫也不介怀。”
“她又有什么烦忧?”
“易大嫂一向身体康健,连小病都没生过。”
“可自从易中海做出那事以后,易大嫂的心脏病竟突然发作!”
“若不是杨建设和娄晓娥帮忙,易大嫂恐怕就没命了。”
闫大妈话音刚落,闫埠贵顿时想起这件事。
确实如此,那天男人们都去上班了,只有在玉华台工作的杨国有空闲,多亏了他的及时相助,不然易大妈的情况真是不堪设想。
闫埠贵脸色阴晴不定:“这么说,易中海真的干出这种坏事?”
这简直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闫大妈十分笃定:“换了别人,可能根本不会发现易中海的秘密。”
“不过,当家的,易大嫂不一样。”
“她的生活完全围着易中海打转。”
“只要易中海有一点异样,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闫埠贵一怔:“那她为何不揭发……”
他随即叹息道:“家丑不可外扬啊!”
正是这样,人活在世上总要面子。
记得自己的自行车丢了,闫埠贵还以为是大媳妇骑走的,虽然生气,却没当场发作。
还是那句老话,“家丑不可外扬”。
否则又能怎样?人要脸,树要皮!若连脸都不要了,内心便无敬畏之心,那还不如禽兽。
闫埠贵终究没越过那条线,四合院的人虽称不上高尚,但也未突破底线。
忽然,闫埠贵冷笑一声:
“我现在明白易中海为何会这么做。”
闫大妈来了兴趣:“当家的,快给我说说。”
闫埠贵笑着解释:
“这事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