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急忙举杯起身:\"二位大爷有所误解!我怎会帮助傻柱?我们之间仇深似海,为何要帮他?\"刘海中冷眼盯着他:\"那你是帮谁?\"许大茂拉过秦京茹:\"我是在帮我的堂姐秦淮茹。”他笑着补充道:\"我妻子是她带入四合院的,虽有过争执,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终究是一家人。”
“秦淮茹的事情,两位大爷应该都清楚。”
“成天说自己家有多惨。”
“在四合院里,也只有傻柱信这套说辞。”
“我老婆心软,听秦淮茹说得多了,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搞得我很烦。”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心中称赞:
“好助攻。”
“您瞧,现在还瞪我呢。”
“她就是这么实诚的人,别人说什么她都信。”
“要是我对她说秦淮茹家过得有多好……”
“估计又要跟我闹别扭了!”
许大茂觉得冤枉。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轻蔑地说:
“二十七块五毛的工资,已经算不错的了。”
“温饱不成问题。”
“想顿顿吃好,除非别人挨饿。”
“秦京茹,没必要同情他们。”
“我亲眼见过,”
“傻柱常资助你堂姐,都是大额的,五块、十块!”
“他们家并不缺钱。”
秦京茹按许大茂的说法,
可怜巴巴地说:
“两位大爷。”
“我堂姐真的很可怜。”
“没了丈夫,婆婆又刁钻。”
“天天跟我诉苦,”
“还让我劝大茂帮衬她家。”
“两位大爷,您不知道,”
“我姐姐出了什么主意……”
“我都羞于启齿!”
刘海中精神一振:
“秦淮茹让你做什么了?”
秦京茹愁眉苦脸地说:
“她说要我假装怀孕!”
嗯?!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
“假装怀孕这么容易被识破吧?”
秦京茹很严肃,
“不是这样的,”
“她说可以找厂里的医生开假证明!”
嘶!
刘海中和闫埠贵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大爷顿时火冒三丈!
“好个秦淮茹,这种事也敢干?!”
“公然造假!”
“真是胆大妄为!”
闫埠贵紧锁眉头道:“这事儿可不能干,太不妥当了。”
刘海中冷哼一声,“贾张氏天天喊疼,非得靠止痛药维持。”
“这种剂量,哪位正经医生敢开?我们厂里有位大夫很同情秦淮茹,帮她开了。”
“人心一旦黑了,什么事做不出来?”壹大爷问秦京茹,“你真听你姐的?”
秦京茹摇摇头,“大茂待我很好,我怎能骗他?”
刘海中点头赞同:“做得对!你姐分明要害你,你还帮她?”
秦京茹低声说:“我一个乡下来的媳妇,能跟谁倾诉呢?我心想,要是我姐再婚有了依靠,就不会惦记我家的财产了。”
秦京茹诚恳地说:“两位大爷,那天您也听见了,他们俩早已彼此承认了关系,您应该主持公道。”
刘海中急忙摆手,“不行不行,现在绝不能搞包办婚姻。”
秦京茹指向门外,“壹大爷,现在我们连睡觉都得提防着。”
刘海中和闫埠贵脸色阴沉。
近来四合院里谁敢晚睡?没人敢冒险。
贾张氏每晚在傻柱门前烧纸,不知有多少人陪着她。
万一她失手引发火灾怎么办?整个院子都会遭殃。
因此,不仅是傻柱感到憋屈,邻居们也都窝火。
贾张氏表面上针对傻柱,背地里却是在践踏秦淮茹的尊严。
瞧,你的相好被我欺负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为什么?因为没理呗!若有理,他会沉默吗?当然不会!
此外,她得罪了四合院的所有邻居。
可以说,贾张氏这样做,让整个四合院的脸面荡然无存,毕竟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并不是大家认同她的做法,而是她实在令人厌恶至极。
看看傻柱就知道了,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贾张氏如此嚣张,连两位大爷脸上也挂不住,毕竟四合院是在他们的管辖之下,竟出了这样一位令人反感的老太太。
刘海中一脸阴沉,“二哥,你学识渊博,你说贾张氏的行为该叫什么?”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这是封建糟粕,压抑恋爱自由,必须狠狠批判!”
刘海中愤慨道:“那就明天晚上召开大会!”
许大茂和秦京茹听后十分欢喜,“多谢两位大爷主持正义。”
为何选在明天开会?两位大爷酒意正浓,如何面对邻里乡亲?今晚还是好好饮酒为妙。
许大茂达成心愿,心满意足,“两位大爷,我敬你们一杯。”
“若这事成了,便是大功一件啊!秦京茹不再是寡妇,傻柱也能脱单,两位功德无量。”
“满上,一定要满上!”
刘海中和闫埠贵细细思量,确实如此。
经许大茂提醒,他们忽然意识到这对男女确实十分匹配。
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起初是许大茂恳求他们帮忙,如今即便没有请求,他们也会促成此事。
谁愿意天天看到寡妇诉苦说自己家境艰难呢?
秦淮茹和傻柱的事,只要撮合成功,别人定会感激。
刘海中和闫埠贵正吃得尽兴,秦京茹突然喊他们看外面。
他们抬头看到四合院灯火通明,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间消失。
不用猜,八成又是贾张氏在傻柱家门口烧纸。
看来,傻柱和秦淮茹的事不能再拖延了。
确实如此,贾张氏正在烧纸。
傻柱屋里的何雨水愤怒不已,拿起擀面杖准备出门。
傻柱急忙拦住。
“你要干什么?”傻柱问。
何雨水瞪着他,“那个老太婆天天在我家门口为她死去的老头和儿子烧纸钱,我们家算什么?坟场吗?这难道不让人恶心吗?”
傻柱苦笑着说:“何必跟她计较。”
何雨水冷笑:“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单打独斗,没人是你的对手。
你不是号称顶天立地的汉子吗?怎么碰到个老太婆就退缩了?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对她做了亏心事?”
傻柱脸色发白,“你不要乱说话,我是清清白白的。”
“贾东旭总归是我的兄弟,”
“他母亲的事,我多少得顾着点。”
何雨水啐了一口。
“废物!”
“别人这般欺负你,你还念着他俩是兄弟?”
“换作是我,早把秦淮茹娶了。”
“让她娘喝西北风去吧!”
傻柱苦笑着摇头:“我也想啊。”
“呸!”
“我不是这意思,别把我绕进去。”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几分不耐烦。
“废物!”
“有心没胆!”
何雨水不再多言,将擀面杖放回原处,转身回房,一头扎进被窝里。
傻柱被何雨水的话弄得脑袋发懵,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我真的对秦姐动了心思?”
“不可能啊!”
“她是贾东旭的寡妇。”
“若真是那样,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一时之间,傻柱内心挣扎。
他万万没想到,一向温顺的雨水居然怂恿他娶秦淮茹,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但要说他对秦淮茹毫无感觉,那也是假话。
为何每次秦淮茹开口,他总忍不住掏出几块钱给她?又为何从未见他对旁人如此大方?
院子里的人心里都清楚傻柱的心思,只有他自己不愿面对。
傻柱坐在屋内,听着贾张氏在外低声絮叨:
“老头子啊,东旭呀,睁开眼看看吧。
有人打咱们儿媳妇的主意呢。
你们收了人家的好处,晚上可得好好聊聊……”
声音低沉悲切,听得人浑身发冷。
傻柱心绪紊乱,坐立难安。
刘海中从许大茂家出来,几步走到贾张氏面前:
“再敢在我家门口烧纸,信不信我召集邻居一起整治你!”
贾张氏急了:“我给自家男人和儿子烧纸,碍你们什么事?”
刘海中毫不客气:“谁管你烧给谁?小心火烛!”
\"你把傻柱家点着了,赔钱蹲监狱没关系。”
\"要是把我们院子烧毁了怎么办?\"
\"邻居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刘海中脸色变得严肃,说道:\"贾张氏,这里是新龙国。”
\"你儿媳秦淮茹对你已经很好了!\"
\"你不能阻碍人家追求自由恋爱和婚姻!\"
贾张氏气得捂着肚子直哼哼。
刘海中不予理会,直接回屋。
贾张氏坐在地上准备大哭时,抬头一看,满院子的邻居几乎都出来了。
贾张氏不敢闹事,灰溜溜地扑灭火苗回屋。
院子里逐渐恢复平静。
在杨建设家里,梁欢问:\"外面什么声音?\"
杨建设不在意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比起某些地方工作人员的觉悟,小小的四合院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梁欢被杨建设的话吓到:\"建设,你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
没有人愿意生活在充满猜疑的环境中。
梁欢认为四合院里的人不像杨建设描述的那么糟糕。
每次出入,邻居们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杨建设冷笑:\"我最近忙着给同事装暖气。”
\"顺便看了其他四合院的情况。”
\"他们的氛围和我们这里截然不同。”
梁欢好奇:\"有什么区别?\"
杨建设解释道:\"**处的工作特殊,\"
\"有五六人目前在外未归。”
\"家里没男人日子肯定不好过吧?\"
梁欢点头:\"没错!\"
四合院就有个典型例子,秦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