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淮茹是在榨取傻柱的资源,那么贾张氏就是在吸食秦淮茹的血。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唯有贾张氏养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
她牢牢抓住秦淮茹的软肋——对孩子们评价的在意,让秦淮茹不得不依附自己多年。
贾张氏毫不在意秦淮茹的名声如何,只在乎她留在贾家。
然而,当许大茂直言傻柱是秦淮茹的男人时,贾张氏慌了神。
她深知,若秦淮茹改嫁,她将失去唯一的依靠。
绝不能让这对男女继续下去!贾张氏使出浑身解数,凭借无赖般的厚脸皮展开攻势。
对于秦淮茹来说,改嫁与否关乎生死存亡。
贾张氏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无论是生是死,秦淮茹都必须属于贾家。
无奈之下,她只能利用道德约束来控制秦淮茹。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想着,管他烧纸前有多恶心,只要东西好使就行。
她不信傻柱会真的忘记自己儿子的名字。
贾张氏的眼神阴沉,嘴里不停嘀咕,声音响亮,在寂静的冬夜显得格外清晰。
她不怕别人听见,只怕没人听到。
贾张氏咧嘴一笑,这么久过去,四合院里竟无人察觉。
傻柱家依旧毫无动静,让她颇为得意。
刚起身,却猛地见到杨建设,手握木棍,目光冰冷。
她惊恐地问:“你想做什么?”
坏人通常都很聪明,而聪明人都懂得趋利避害。
在四合院里,有几个人是贾张氏绝不敢招惹的,杨建设便是其中之一。
他为人坦荡,做事明明白白,即使动手也会先说明缘由。
杨建设家的生活优渥,餐桌上天天飘着肉香。
贾张氏的几个孙子孙女眼馋不已,小当甚至撺掇棒梗去偷。
贾张氏立刻呵斥小当,并警告他们:“四合院里,你们可以偷任何人,唯独别动杨建设家。”
她对杨建设心存畏惧,尤其在夜晚更加害怕。”你想做什么?”杨建设冷眼看着她,“你在他门前烧纸我不在意,就是放火烧了他的房子我也不会干涉。”
贾张氏愣住了,疑惑不解。
杨建设耐心解释:“我们华夏人敬重祖先,也崇拜祖先。
你求助于他们并没有错。”
\"按理说,这类事情应该在逢年过节时做。”
\"寒衣节快到了,到时候再烧不行吗?\"
贾张氏指着傻柱的屋子,大声斥责:\"傻柱这小子居然打我儿媳的主意,我要让我家老头子和儿子看看,傻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这种人早就该下地狱陪我儿子了。”
傻柱睡了吗?
贾张氏在外头大声咒骂,傻柱怎么能睡得着?
傻柱关了灯,生着闷气。
谁能忍受有人在自家门口烧纸呢?实在太晦气了!
如果你让傻柱去对付许大茂,他敢;即便对上杨建设,他也勉力能应对,顶多被打一顿罢了。
但要是让他跟贾张氏争执,那完全不可能!
贾张氏毕竟是他的长辈。
再者,好男不跟女斗。
贾张氏的为人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尖酸刻薄、自私自利,还毫无廉耻。
傻柱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怎能和这样一位老太婆争论?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傻柱难道不清楚贾张氏做的那些恶心事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
傻柱莫名地感到心虚,面对贾张氏,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何雨水幽幽地说:\"哥,我觉得你干脆娶了秦姐吧。”
\"气死这个女人!\"
傻柱挥手道:\"去去去,睡觉去。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话。”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杨建设冷冷地看着贾张氏跳脚:\"你烧纸就烧纸,骂人就骂人,但别影响别人。”
贾张氏气急:\"谁在背后说闲话?我不过是在傻柱家门口为我老头子和儿子烧些纸钱,碍着谁了?谁这么看不得我过得好?\"
杨建设平静地说:\"你声音太大,吓到我女儿了。”
啊?!
贾张氏立刻闭嘴。
夜晚,一位老妇人在焚烧纸钱,伴随着哭泣声,场景显得格外诡异。
杨建设将手中的棍子狠狠插在地上,竟然留下了一个小坑。
贾张氏惊恐万分,跌坐在地上。
杨建设缓缓开口,语气平静:“你想做什么,我不干涉,这是你的自由。
但深夜惊扰我女儿,就不妥了。”
贾张氏急忙摆手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杨建设……”
杨建设凝视她许久,让贾张氏汗湿衣衫。
随后,他双手握紧棍子两端,稍一用力,竟将棍子折断。
这一幕让贾张氏几乎惊叫出声。
杨建设冷眼瞪着她警告:“以后别这样!”
贾张氏连连点头。
杨建设心中不悦,转身回屋安慰受惊的小女儿。
小乐乐蜷缩在他怀里颤抖。
杨建设的到来让她终于露出安心的笑容。
梁欢在一旁抱怨:“院里的两位大爷怎能不管?孩子都被吓得够呛。”
杨建设淡然回应:“怎么管?贾张氏认准了人少的时候撒疯。
若是有人在场,她会变本加厉。
比如昨夜,我们一夜未眠。
别指望那两人,一个是官迷,一个是贪小便宜的,无需理会。”
梁欢点头:“建设,你为何告诉冉老师明儿有事?莫非院里还不消停?让冉秋叶见到这些闹剧多尴尬,谁想住这儿?女人总以为男人是顾及面子才这样说。”
杨建设笑答:“确实有事,明儿得去处理。”
“我带你去见老熊叔。”
他说,“他一直想念你们。”
梁欢微微一怔:“老熊叔?”
杨建设便解释:“他是我爸的老战友,感情深厚。
在你没嫁过来前,他常来我家。
后来觉得我不争气,看着烦,就来得少了。
但背地里没少帮衬我们。
你的户口和工作都是他帮忙安排的。
现在,他还是我的直属领导。”
“你说,我该不该去?”
梁欢转身直视他:“必须去!”
京城的户口,在任何时候都极为珍贵。
甚至有时候,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解决工作问题更是雪中送炭。
看看秦淮茹的经历就知道了,贾东旭因工伤去世后,她才顶了他的岗位,但仅是一名临时工,每月工资不过二十二块五,另加五块补贴,合计二十七块五毛。
而梁欢是正式工,工资与傻柱持平,这才是真正的差别!老熊叔对梁欢的帮助太大了。
“天啊!”
梁欢感叹,“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谁帮的我们。”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杨建设笑着回答:“老熊叔的工作性质特殊,连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直到我成为他的同事,才知道。
不然,还真不方便带你去找他。”
梁欢惊讶地问:“你们的纪律这么严格吗?”
杨建设点头:“确实如此。”
梁欢忽然说道:“建设,要不这个周末你就别接宴席活儿了。”
“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再让你干这种事,太委屈你了。”
“陈大姐还跟我说呢,”
“厂里的姐妹们多占了你不少便宜。”
“毕竟,你可是领导。”
“就连王队长都说了,轧钢厂的杨厂长见到你都会主动打招呼。”
\"这是多大的荣幸啊。”
杨建设的动作停了一下,眉头微皱:\"谁告诉你们这些话的?\"
梁欢一脸困惑:\"不是谁说的,是我们组里一些大姐心里不安。
她们觉得占了太多便宜。”
杨建设这才舒展开来:\"如果那些大姐主动提到这事,那就没问题。
你跟她们说,年后我就不再继续做了。
我的工作确实特殊,但答应的事就必须完成。”
梁欢用力点头。
女人有些遗憾:\"小娥姐原本打算带乐乐去她家住一晚……\"
杨建设叹息一声,也感到惋惜,两人独处的机会啊!
\"没办法,四合院现在全是麻烦事。
改天再说吧!\"
梁欢的脸泛起红晕。
次日清晨,杨建设照旧做饭,出门一看,傻柱家门口竟被熏黑了两块。
傻柱正在骂骂咧咧地打扫。
刘海中罚傻柱扫三个月院子,他每天都得起早,否则会误工。
杨建设懒得搭理傻柱。
这时候还有闲情吵架?昨天怎么不见你骂?还不是因为害怕见到贾张氏?懦夫!活该你被他们一家剥削。
杨建设根本不想帮忙。
傻柱完全是自作自受!
杨建设隐约觉得,傻柱可能已经开始对秦淮茹动心了。
不然,怎么会如此惧怕贾张氏?
在傻柱看来,那应该是做善事。
好好解释不就行了?
但傻柱连解释都不敢。
他心中有愧。
人的本能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
或许连傻柱自己都没意识到,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很高了。
傻柱一边咒骂一边扫地,突然看见杨建设,尴尬地说:
“建设,谢谢你昨晚帮忙。”
“当然得感谢你,不然昨天晚上还不知道会被贾张氏折腾成什么样。”
杨建设语重心长地说:“傻柱,要是真有心,就娶了秦寡妇吧。
不然就别耽误她。”
傻柱一脸懵:“等等,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都说我和秦姐有关系?许大茂这么说,雨水这么说,壹大爷也这么说,现在你也在这么说!”
“我真的没和秦姐有什么!”
杨建设意味深长地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
傻柱顿时慌了神。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想帮秦淮茹,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之间有问题?
这不公平!
许大茂这样说,是因为他被秦淮茹骗过。
傻柱并不怪他,若非贾张氏闹事,他甚至都没报复许大茂的想法。
可以说,污蔑许大茂完全是迁怒,他对贾张氏无可奈何,只能拿许大茂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