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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何雨柱秦淮茹林中“小叙”,湘茹撞个正着

下午的风里带了点秋凉,何雨柱往杨树林走时,步子都比往常急了些。

刚进林子,就见秦淮茹身边站着个姑娘,正是湘茹。

他的目光一下就定住了——上次不过惊鸿一瞥,只觉得她漂亮白皙,眼睛大而有神,胸脯鼓鼓囊囊的,还有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粉嫩……

今儿可算看仔细了: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却掩不住那股子饱满的曲线,走动时轻轻颤着,像藏了两朵含苞的花。

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红头绳把发梢系得利落,衬得那张脸白得晃眼。

最惹眼的是那双眼睛,黑亮得像浸了水的墨玉,看人时带着点怯生生的羞,长睫毛忽闪一下,就能勾得人心尖发痒。

嘴角那颗小小的美人痣尤其点睛,粉唇抿着时,痣就像落了点胭脂,把那抹粉嫩衬得更鲜活,连粗布衣裳都压不住那份俏。

“傻样儿,看直眼了?”

秦淮茹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下,指尖带着点痒人的力道,眼里的笑意像浸了水的棉花,软乎乎的,却又藏着点促狭的光。

湘茹粉面通红,捏着辫梢的手都在发烫,心里嘀咕:这人咋这样盯着人看?

可耳根那点热意却藏不住,悄悄抬眼瞟了他一下,又慌忙低下头,红头绳在辫梢晃得更欢。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对湘茹说:“妹子别怪啊,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俊的姑娘,跟天仙似的。”

这话让湘茹又羞又喜,细声细气地嗔:“大哥净说瞎话……”

秦淮茹拉过湘茹,笑道:“漂亮吧?我们家湘茹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姑娘,不过再漂亮也没你的份,谁让你结婚了呢。”

“姐!”湘茹跺了跺脚,脸更红了,“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何雨柱接话:“湘茹这事真得怪你姐。当初我还没结婚想找对象,让她在亲戚里介绍个跟她差不多的就行,谁想到她藏着这么漂亮的妹妹不告诉我!”

秦淮茹脸上的笑僵了僵,手不自觉地绞了绞衣角,声音低了半分:“那时候……湘茹还小呢,毛丫头一个。”

话尾带着点飘忽,透着股毫无底气的慌乱,眼神往旁边瞟了瞟。

“嘿,”何雨柱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农村先办事、到年纪再补证的多了去。唉,没缘分呐,不然搞不好我和湘茹娃都有了。”

“哎呀柱子哥,你说什么呀!”

湘茹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粉,她攥着辫梢往秦淮茹身后躲了躲,声音又急又娇,带着点嗔怪的颤音,“净说这些没正经的,羞死人了!”

那嘴角的美人痣随着她说话的幅度轻轻动着,像沾了点蜜的胭脂,连带着那双大眼睛都水汪汪的,又羞又恼的样子,倒比平时更添了几分活色。

秦淮茹笑着把她往前推了推:“瞧你这出息,跟你姐还害臊?柱子哥跟你开个玩笑呢。”

何雨柱也乐了,赶紧摆手:“是哥不对,不该跟妹子开这种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嘴上道歉,眼里却忍不住又往湘茹脸上瞟——这姑娘害羞起来,连脖子都透着粉,比城里那些抹胭脂的姑娘耐看多了。

湘茹被他看得更不自在,往秦淮茹肩头靠了靠,声音细若蚊蚋:“姐,咱、咱不说这个了……”

辫梢的红头绳晃来晃去,像她那颗跳得乱七八糟的心。

秦淮茹脸上的笑淡了些,带着点半真半假的嗔怪:“柱子,你今儿必须得赔罪——

上次在这儿,你可把我们家湘茹给看光了,虽说你是无心,可她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哪经得住这个?”

“姐!”湘茹的脸“腾”地红成了熟透的苹果,眼圈都泛起水光,拽着秦淮茹的袖子跺了跺脚。

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颤音,“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干啥呀……多让人臊得慌。”

她往秦淮茹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辫梢的红头绳晃得飞快,像她乱成一团的心。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秦姐说得是,上次确实是我唐突了,该罚。您说吧,怎么赔罪,我绝无二话。”

秦淮茹这才展了笑颜,拍了下手:“这才像话!就罚你陪湘茹去趟百货大楼,她想买点女儿家的小玩意,你得带她去;

再陪她看场新上映的电影,最后得平平安安把人送回我家。这章程,你接不接?”

何雨柱心里头乐开了花——上次那惊鸿一瞥,他早记在心里了,如今有这机会跟湘茹这个大美人单独相处,哪是赔罪,分明是美差!

当即拍着胸脯应道:“接!必须接!湘茹妹子,咱这就走?别耽误了电影开场。”

湘茹被他说得脸更红,往秦淮茹怀里靠了靠,声音细若蚊蚋:“姐……我才不要买什么东西……”

嘴上这么说,眼角却悄悄瞟了何雨柱一眼,那抹羞赧里,藏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何雨柱笑道:“那还等什么?走着!”

说着就要往前带路,胳膊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她眼波流转,往小树林深处瞟了一眼,声音里带着点黏糊糊的媚意:“急啥?那床单我昨儿就洗干净晾干了,正好用得上。”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真是一刻也闲不住。

想起昨夜在娄晓娥那儿耗得狠了,眼下实在提不起劲,便打了个哈哈:“这……不太好吧?湘茹还在这儿呢。”

“装什么蒜!”秦淮茹在他胳膊上掐了把,指尖带着点痒人的力道,眼里的媚意都快缠上来了,“就一会儿的事,快着点。”

何雨柱没法子,转头冲湘茹笑了笑:“湘茹妹子,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跟你姐去林子里说两句话就来。”

湘茹还没反应过来,只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半拉半拽地把何雨柱拖进了树林深处。

林子里的风忽然静了,只剩下树叶摩擦的沙沙声,衬得远处隐约传来的低语,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湘茹站在原地,手指绞着辫梢,心里头跟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方才姐姐那股子急吼吼的劲头,还有柱子哥半推半就的样子,让她越想越纳闷——

林子里到底有啥要紧事,值得姐姐连她这个外人在场都顾不上?

风一吹,树叶哗啦啦响,裹着点细碎的动静从深处飘出来。

她鬼使神差地往前挪了几步,躲在一棵粗杨树后头,悄悄撩开枝叶往里瞅。

这一眼,让她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只见林子里的旧床单上,两道身影正绞在一块儿。

何雨柱的蓝布褂子扔在旁边,秦淮茹月白色的衣襟敞着,露出来的肌肤在树影里泛着晃眼的白。

两人的呼吸声粗重得像拉风箱,混着秦淮茹压抑的轻吟,撞得她耳朵嗡嗡响。

湘茹的脸“腾”地烧起来,比头顶的日头还烫。

她慌忙捂住眼,指尖却没把缝儿捂严实,那交缠的黑白身影像烙铁似的印在脑子里。

嘴里发苦,腿肚子都软了,连退几步才站稳,后背紧紧贴着杨树皮,冰凉的触感也压不住那股子从心底窜上来的燥热。

她捂着脸往回跑,辫梢的红头绳甩得飞快,连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心里头乱糟糟的——原来……原来姐姐急着要做的,是这样的事。

那光景,瞧着竟比村里唱的酸曲儿还要让人臊得慌。

林子里的风渐渐缓了,何雨柱抻了抻皱巴巴的褂子,秦淮茹则理了理散乱的鬓发,两人一前一后从深处走出来。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倒让那刚褪去热意的肌肤泛起层薄红。

秦淮茹抬眼就撞见湘茹,姑娘站在原地,脸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眼神躲躲闪闪,偏巧在她看过去的那一刻,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湘茹像被烫着似的猛地低下头,手指死死攥着辫梢,连耳根都红透了——

刚才偷看时被姐姐抓了个正着,此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却勾起抹促狭的笑,故意扬高了声音:“湘茹咋站在这儿?等急了吧?”

说话时往她身边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发烫的脸颊,“刚才……没瞧见啥动静吧?”

湘茹的脸更红了,头埋得快抵到胸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没、没有……”

可那慌乱的眼神,还有耳根那抹藏不住的艳色,早把她暴露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盯着湘茹泛红的耳根看了两秒,忽然“噗嗤”笑出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瞧瞧这脸红的,跟熟透的桃儿似的——真没瞧见?”

湘茹被她捏得一缩脖子,头埋得更低,声音都快钻进地里:“姐……”

尾音带着点求饶的颤,辫梢的红头绳扫着裤腿,蹭得人心里发慌。

何雨柱在一旁打圆场:“行了行了,别逗她了。湘茹妹子脸皮薄,再逗该哭了。”

他抻了抻衣角,往林外瞥了眼,“时候不早了,再磨蹭电影该开场了。”

秦淮茹这才收了笑,却在转身时往湘茹耳边凑了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刚才的事,回去可别跟妈说——不然下次进城,我可不带你来了。”

湘茹浑身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慌忙点头如捣蒜,指尖把辫梢攥得发白。

她这辈子还没怎么进过城,更没看过电影,姐姐这话戳中了她的软肋,哪敢再犟嘴?

三人往林外走,何雨柱在前头开路,树枝扫过裤腿沙沙响。

湘茹跟在后面,总觉得姐姐的目光时不时往她身上瞟,烫得她后背发紧,脚步都有些踉跄。

方才林子里那幕像生了根,缠着她的眼,连路上的风都带着点说不清的黏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