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阿龙的大汉朝门口方向招了招手,随后上前两步,“五爷,蒲先生,这个人是何经理带过来的,有点邪门!”
“还是让何经理过来解释吧!”
老者名为蒲晟,他重新打量起了杨繁,仅凭杨繁能甩开阿龙先一步进来,足以证明杨繁的不简单。
“不用折腾了!”杨繁走到抽雪茄那男子对面的沙发椅大咧咧坐下,“你就是秦五吧?”
“闲杂人等出去吧,我有事情需要秦五办一下,你们要是听了又守不住秘密,可是要死的!”
秦五微微坐直了身子,目光注视着杨繁,吐出一个烟圈,“小子,既然知道我名号,还敢这样说话,你莫非真的不怕死?”
杨繁笑了笑,拿起前面桌子上的一串葡萄吃了起来,“你这样跟我说话,我才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阿龙闻言脸色大变,大声呵斥,“大胆!竟然这样跟秦五爷说话,你想死,我便成全你!”
“五爷,让我来教训教训这小子!”
他刚刚攻击杨繁屡次失手,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在得到秦五的点头示意之后,阿龙快速朝沙发椅上的杨繁冲了过去。
他身材魁梧,速度却快得惊人,所过之处竟带起了一阵劲风。
杨繁看都没看阿龙一眼,摘下一颗葡萄屈指一弹,葡萄如同子弹一般飞射而出。
“咔嚓——”
阿龙的右腿膝盖被葡萄击中,膝盖瞬间向后弯折不可能的形状,骨头碎裂。
失去右脚的支撑,阿龙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发出一阵巨大的闷响,蒲晟和秦五都是大惊失色。
阿龙是玄境五阶高手,一身蛮力惊人,能生裂虎豹,竟然挡不住杨繁随手射出的一颗葡萄?
到底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将一颗当作子弹来使,蒲晟玄境八阶的实力,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
蒲晟惊骇未过,就快速移动身形,挡在了秦五面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是你该问的。”杨繁摘了一颗葡萄抛进嘴里,“我再说一遍,让闲杂人等退下,我有事要交代秦五去办。”
“看在他即将替我办事的份上,我不想大开杀戒,不过你们最好别耽误我的时间!”
“对了秦五,我不想有人知道我今天来找过你,这些嘴巴要是不够严的话,我建议你还是直接杀了吧!”
“不然我的行踪要是泄露了,我可是只找你问责!”
秦五放声狂笑了起来,“小子,够狂!”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让我帮你做事,我答应你了吗?”
“你先想想你今天怎么活着离开吧!”
杨繁无奈叹了口气,又是一颗葡萄射出,把躺在地上冒冷汗的阿龙脑袋直接干爆了。
直接又是一颗葡萄朝蒲晟射出,蒲晟神色一凛,双手交叠挡在身前。
葡萄打在他的掌心,带起一片血花,双臂被震得发麻,内心骇然不已。
杨繁正色道,“秦五,我劝你最好不要犯蠢,别等到事情不可挽回的时候才低头求饶。”
“要不是担心你人手不够帮我做事,刚刚那一下,这个老头已经死了!”
“你、你是天境!?”蒲晟眼里满是惧色,他手掌的骨头已经断了。
从阿龙的下场他就知道,杨繁没有吹牛,他真的手下留情了,不然刚刚那一下他自己死了!
“说了不该问的别问,你是真不想活了?”杨繁瞪了蒲晟一眼,转头看向秦五,“秦五,现在你怎么说?”
秦五没有说话,从身后掏出一支手枪对准了杨繁。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杨繁又是无奈叹气,看来计划不成了,得重新找个人。
“五爷不可!”蒲晟大惊失色,快速挡在秦五的手枪前面。
秦五不清楚,蒲晟却清楚得很,这手枪连他都未必能伤到,不可能对杨繁有任何作用。
这枪一开,这里的人怕是全都得死。
秦五不解地看着蒲晟,“蒲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蒲晟正色道,“五爷,此人可能是天境,我们对付不了,把所有人都叫来了也不够他杀,千万不要激怒了他!”
“先听听他想干什么再做决定不迟!”
“你确定?”秦五有点不敢相信,武道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地境就已经和蒲晟有着天壤之别,更何况地境之上的天境!
蒲晟转过身,神态变得恭敬了许多,“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称呼,不知您想让我们为你做些什么?”
杨繁没有说话,又是两颗葡萄射出,一颗砸断了秦五的腕骨,手枪掉落,另一颗则直接打掉了秦五的一只耳朵。
蒲晟和秦五都是大惊失色,全身冷汗涔涔。
秦五颤巍巍伸手摸向自己的耳朵,只摸了满手的血,耳朵已经全没了。
死亡的威胁如此之近,以至于他都忘了疼痛。
杨繁开口了,“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秦五机械而用力点着头,随即眼神示意了一下蒲晟,蒲晟会意,将何经理和泳池那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几个泳装女子全都驱逐到了里面一个屋子里,反锁。
等蒲晟把人带走又关上门之后,秦五方才开口,“秦五有眼不识泰山,高人有何吩咐,任凭驱遣!”
“早这样不就好了?”杨繁把葡萄丢到了一边,“你可知道西城黄家?”
“高人说的可是黄斌那个黄家?”秦五说话的语气无比恭敬,真的是不打就不懂事。
“没错!”杨繁从顾灵汐了解到与黄秋灵相关的西城黄家,现在的掌权者就是黄斌,黄翔宇的老子。
“知道就好,省了我不少唇舌。”
“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尽可能地去找黄家的麻烦,把他们逼到绝路!”
“死点人也没有关系,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这......”秦五先是惊诧,随后露出为难的神色。
杨繁挑了挑眉,“支支吾吾的做甚,难道你想选择死?”
秦五苦笑了一下,“不是我不愿意帮高人您办这事,只是恐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