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柔脱下衣服走进温泉里,一点点靠近女友,然后抱住她。
“听岚,你身上好香。”
“要不要亲一下?”江听岚贴着她的耳朵,娇声问。
“好。”
盛怀柔双手捧住她的脸,在鼻尖相碰间吻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做这种亲密事了,盛怀柔有些急切。
“你急什么。”
江听岚背部紧靠着身后用玉砌成的石壁,伸手阻止紧贴着自己人的手臂:“前戏都没怎么做呢,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若不是真被对方弄得太不舒服,她也不会这样嗔怪。
“对不起。”
盛怀柔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歪头去吻她的脸颊,然后贴着她的耳朵轻语几句。
江听岚平静的听完,笑她:“盛怀柔,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盛怀柔脸红了一下,还是问:“要不要试试?”
“你这都是从哪学的?”
“之前我们两人看片子,里面的演员就是这样的。”
“如果我不愿意呢?毕竟承受的那一方应该会很不舒服。”
盛怀柔凑上去吻她的唇,说:“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
江听岚挑眉,揶揄她:“你力气这么大,反正我人都在你床上了,你强迫我,我也反抗不了呀。”
“我不会那样伤害你的。”
盛怀柔很认真的看着她:“这种事应该是双方都愿意并感到快乐的前提下才能进行的,你不喜欢,或者你感到不舒服,这种事就不能做。”
江听岚抵着她的额头,与她深情对视:“盛怀柔,你怎么这么会爱人。”
“如果不是你的爱太过于浓烈又美好,我可能也学不会应该如何去真正爱一个人。”
她从来不是一个缺爱的人,或者说,她就是被爱包围下长大的小孩。
但她一直以来接受到的爱的教育,通常都伴随着利益的掠夺和强势的占有。
她父母在给予她所有爱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给她输入一种思想,那就是她有权享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只要是她喜欢的,就必须像完成目标那样去得到。
这么多年,她也一直是这么无限满足自己的欲望。
只要是喜欢的,不管花多少钱,耗费多少精力,就必须要得到。
同样,让她讨厌的东西或者人,也必须付出代价。
直到遇到盛怀柔,和对方谈了一场恋爱,才渐渐懂得原来爱也是可以细腻温情,又单纯热烈的。
不需要去抢夺,更不用去算计,只要真心相待,就能够和相爱之人在一起。
盛怀柔对她的爱从来都是无条件的真心付出,却又站在同等位置,平视她,温暖她,告诉她如何恋爱,又要如何去爱人。
江听岚紧紧缠着身上人,微喘息着问:“盛怀柔,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对吗?”
“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怎么,反悔了?”
盛怀柔与她碰了碰鼻尖,同时放在她腰部的手一点点上移,就这样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在对方发出难耐的声音时,又吻上她的颈侧。
两人从浴室一路做到床上,都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回了,直到她手指累到酸胀才终于停止。
而身下人早已香汗淋漓。
“盛怀柔,你真是太厉害了。”
江听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侧躺着看向睡在身旁的女友:“你把我喂得这么好,等以后我在上面了,会很有压力的。”
“那你就一直在下面嘛,我们这样不挺和谐的吗?”
盛怀柔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这人又要想着反攻了,试图打消她的念头:“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好好享受就行了。”
“两个女生在一起,哪有一直在上面的,肯定要相互的啊,你不能这么霸道。”
盛怀柔抱住她,开始转移话题:“我们折腾到这么晚,晚饭都没吃,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先睡觉吧。”
“你又这样。”
江听岚有些不解气的捶了下她的肩膀:“每次都这样敷衍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反攻的。”
“好,我相信你。”
江听岚气恼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开始入睡的人,心想自己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妥协,真是一步退,步步退。
后来又因为顾虑对方的心理阴影,所以在这方面一直迁就她的想法。
可一年多过去了,女友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开放,自己有时候试着去摸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应激反应,甚至很享受。
可就是不愿意到最后那一步。
算了,既然女友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在下面,那她就先做享受的那个角色吧。反正对方的技术很好,两人在性生活上也一直很和谐。
就这么水到渠成吧。
兴许是看到了女儿对女朋友的绝对维护态度,叶嘉彤和江严君也没再过多为难过她,但一些小的摩擦还是有的。
盛怀柔也学着跟他们二老相处,有时候被他们说几句,不管多难听也不反驳,只安静的听着,更是听从叶嘉彤的安排,去上了所谓的礼仪课和EmbA课程,这一切都是为了做好他们口中所谓的贤内助头衔。
总之不管女朋友的父母让干什么,她都尽量完成。虽然有时候也觉得很累,甚至是反感至极,不过为了不再让江听岚为难,她也都默默忍下了。
生活倒也是风平浪静。
盛怀柔从车上走下来,一阵冷风吹过,她裹紧身上的大衣,抬步向面前的咖啡厅走去。
“没想到你能和江听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更是愿意带你去见自己的父母。”
李疏莹毫不掩饰自己嫉妒的眼神,却又带着某种嘲弄:“你比我幸运,至少没有见识过她残忍的一面。”
盛怀柔不知道这人为何会突然约自己,还特地叮嘱她不要让女友知道这件事。
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到蜡黄的女孩,她再次想起初见这人时的场景。
那时的李疏莹虽然也很瘦,但脸上有肉,笑起来眼睛也亮亮的,很好看,也很可爱。
却没想到近两年未见,这人变化却如此大。
她听说了李疏莹的一些事,自然也知道她如今处境很不好。
下一刻,就听对方说:“你不用同情我,或许不久之后的你,也未必会过得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