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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风水云雷电 > 一身责任,满身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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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在雕花屏风前缓缓消散,梁平被叶清晏抵在屏风上,身后是她温热的气息。叶清晏沾着硝烟的指尖绕上他颈间的银链,轻声问:“梁公子以为,凭三个老头子能逼得动我们?”不远处,陆惊鸿正倚在钢琴边,闻言仰头大笑,双手灵活地转动双枪,枪身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弧线:“从你在黑市拳场徒手拧断对手脖子那天起,我就盯上你了!”

苏绾棠踩着满地碎瓷,步伐轻盈地走近。她用软剑挑起梁平的下颌,拿出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轻轻擦去他脸上的硝烟:“还记得三个月前的雨夜吗?你把伞让给街边卖花的小姑娘,自己淋着雨走了三条街。”说完,她眼波流转,将沾血的绣帕塞进梁平掌心,“那时候我们就商量好了,非你不嫁。”

梁平僵在原地,看着陆惊鸿把玩着他遗落的袖扣,叶清晏在钢琴上敲出只有他们听得懂的节奏,苏绾棠则倚在他肩头,专注地绣着新帕子。记忆突然翻涌——原来每次执行任务时,暗处那些熟悉的身影,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全是她们精心策划的。

“所以...”叶清晏咬住他耳垂轻轻一扯,乐谱上的音符不知何时变成了求娶的暗语,“梁平,这场姻缘,从一开始就是我们设的局。”陆惊鸿将枪抵在他心口,枪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你逃不掉了!”苏绾棠的软剑缠住他手腕,绣线不知何时已将两人系在一起:“不如...就从今晚开始?”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照亮了三个女子眼底炽热的占有欲。梁平看着被她们层层包围的自己,突然笑出声。他反手扣住叶清晏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苏绾棠的软剑,低头轻轻吻住陆惊鸿挑衅的嘴角:“早说啊,害我白担心。”惊雷混着轻笑,在满是弹孔的花厅里,气氛变得愈发暧昧。

然而,陆惊鸿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她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梁平,你当我们是瞎子?”她踩着满地碎瓷逼近,双枪抵住他太阳穴,“三个月前你为救林小满独闯军火库,浑身是血还死死护着她,那场面我们看得可真切!”

叶清晏优雅地转动着蓝宝石戒指,钢琴上突然流淌出阴森的曲调:“皇上有三宫六院,青帮老大难道连一妻三妾都容不下?”她指尖划过梁平胸膛,“苏总、林医生,还有你那病弱的妹妹,我们早就登门拜访过了。”

苏绾棠将染血的绣帕轻轻蒙住他眼睛,软剑冰凉的剑刃贴着他喉间游走:“知道她们怎么说吗?”她的声音温柔,却暗藏锋芒,“苏总摸着轮椅上的防弹钢板说‘只要他平安就好’,林医生攥着你的旧围巾掉眼泪,至于你妹妹......”

陆惊鸿突然踹翻太师椅,巨大的声响震得梁平耳膜发疼:“她们哭着求我们护你周全!”她扯开衣襟,露出缠满绷带的腰腹,“看到这伤了吗?是替你妹妹挡的子弹!”硝烟中,三个女子同时亮出怀中信物——苏绾棠的并蒂莲绣帕、叶清晏珍藏的琴谱、陆惊鸿磨得发亮的拳套,这些都是她们默默守护他的证明。

叶清晏关掉钢琴上闪烁的定位装置,漫不经心道:“现在整个青帮都知道少夫人有三位‘好姐妹’,你要是敢不认账......”她轻笑一声,按下腕表按钮,远处传来熟悉的惊呼声——监控画面里,苏总、林小满和梁平妹妹正被“请”进安全屋。

苏绾棠重新系好绣帕,温柔地擦掉梁平额角冷汗:“我们和她们说了个善意的谎言,说你若不娶我们,就会被长老会处决。”她凑近时发间的茉莉香混着血腥气,“她们哭着答应了,还说只要你活着,怎样都好。”

陆惊鸿突然将他抵在墙上,铜铃缠住他的领带:“所以梁平,”她舔去嘴角血渍,眼中燃着疯狂的占有欲,“你今天要么娶了我们,要么......看着她们为你陪葬!”

陆惊鸿猛地扯松梁平的领带,铜铃在他颈间撞出暧昧声响:“姐妹们,光听外面传言说梁老大一拳能轰碎钢板可不行。”她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腹肌,嘴角勾起危险弧度,“今天得验验,到底是真金还是镀铜!”

叶清晏踩着钢琴凳翻身而下,蓝宝石戒指在他喉结处轻轻打转:“听说你在黑市拳场创下十三连胜?”她突然发力将人抵在琴键上,激昂的音符混着衣物摩擦声炸响,“不如和我比划比划,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苏绾棠的软剑缠住他手腕,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他发烫的面颊:“别听她们吓唬人。”她凑近时睫毛轻颤,却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不过梁公子总说要护着我们,总得先让我们瞧瞧......你的本事配不配得上这张嘴。”

三个身影将他围在中央,陆惊鸿的枪托抵着后腰,叶清晏的唇擦过耳畔,苏绾棠的绣线缠住了他的脚踝。在这硝烟未散的花厅里,梁平第一次体会到被猎物反制的感觉——而这三个如带刺玫瑰般的女子,正用炽热的方式,一步步瓦解他的防备。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幔洒进屋内。陆惊鸿慵懒地倚在雕花床头,把玩着梁平的领带,铜铃在指间晃出细碎声响:“都说青帮新主铁骨铮铮,倒没想到......”她咬开葡萄,汁水溅在床单上,眼尾笑意妖冶,“竟是块淬了火的精钢。”

叶清晏赤脚踩过满地凌乱的琴谱,蓝宝石戒指还套在梁平指节上。她俯身按下钢琴,激昂的旋律惊飞檐下白鸽:“从日出到日落,这架琴见证了多少......”尾音消散在绵长的颤音里,她忽然在他肩头轻轻一吻。

苏绾棠将绣好的同心结系在他腕间,针脚细密:“佛经说‘刹那即永恒’,可我倒觉得......”绣线绕过他喉间,在锁骨处打了个结,“这十二个时辰,像是偷来的美好时光。”

三人倚着斑驳的弹孔墙,枪与玫瑰、钢琴与软剑散落一地。陆惊鸿的双枪还带着体温,叶清晏的乐谱浸着汗渍,苏绾棠的绣帕沾着暧昧痕迹。当梁平终于撑起身子,三个女子同时笑出声——晨光里,他后颈交错的痕迹,比青帮的血色徽记更显眼。

陆惊鸿突然一拍脑门,铜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瞧我这记性!把影子和苏总给漏了!”她斜睨着梁平,眼底笑意更甚,“算上你的冷血杀手夫人,还有运筹帷幄的结发妻子,这喜宴怕是得摆遍整个外滩!”

叶清晏指尖在钢琴上敲出欢快的节奏,蓝宝石戒指折射出璀璨光芒:“六个新娘,这场面想想都轰动!到时候杀手组织的旧部、商界的大佬,哪个不得来道一声贺?”她转身时,露出昨夜留下的痕迹,“得让所有人知道,敢动青帮老大,就是与六位少夫人为敌!”

苏绾棠低头轻笑,手中银针上下翻飞,在嫁衣上又添了两朵盛放的牡丹:“影子妹妹性子冷,但护起人来比谁都狠;苏总姐姐心思通透,把青帮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抬起头,目光温柔而坚定,“我们六人各有所长,定能把你的后背守得严严实实。”

梁平想起影子在战场上为他挡子弹时坚定的眼神,想起苏总坐在轮椅上替他批阅账本时的温柔模样。如今再加上眼前三个热烈如火的女子,命运竟以这般不可思议的方式,将她们紧紧系在一处。

“六个新娘......”梁平喃喃重复,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陆惊鸿突然搂住他脖子,将葡萄喂进他嘴里:“怎么,嫌多?”她挑眉,“这上海滩还没人敢说不要我们陆家的女儿!”叶清晏晃了晃手中的请柬模板,苏绾棠则继续绣着六人名字交织的纹样。

窗外,黄浦江的汽笛声远远传来。晨光中,六个身影的故事,正如同涨潮的江水,浩浩荡荡,不可阻挡地漫向上海滩的每个角落。

梁平倚着斑驳的窗框,望着外滩江面上往来的货轮,苦笑着说:“原来我这命里,早写满了斩不断的羁绊。”他摩挲着掌心的老茧,那里既有握枪留下的痕迹,也有曾经背起伤者时磨出的印记。

陆惊鸿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铜铃缠住他垂落的发丝:“情债?我倒觉得是福报!”她忽然凑近,“这上海滩多少人挤破头想攀附青帮,你倒好,六个美人儿巴巴地往你怀里钻。”话音未落,叶清晏的绣枕突然砸在她后脑勺。

“少贫嘴!”叶清晏抱着双臂,指尖无意识划过钢琴上未干的墨迹,“真要论起来,我们何尝不是欠着你的?”她想起初见时梁平独战杀手的身影,当时暗自发誓要与这样的人并肩,“与其说是情债,不如说我们都在还命里的缘分。”

苏绾棠将绣好的六联锦帕轻轻覆在他膝头,针脚细密:“佛说‘万法皆缘’,你救过影子的命,苏总陪你白手起家,我们......”她耳尖泛红,“从暗处窥见你的温柔与狠绝,便再也挪不开眼。”锦帕上,六个女子的代表花交织成环,中间绣着的“梁”字被层层守护。

这时,门扉轻响,影子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的汤药还冒着热气。她将碗递到梁平手中,冰蓝色的义眼扫过满屋凌乱,难得勾了勾唇角:“该知足。”简短四字,却让屋内气氛愈发柔软。

梁平仰头饮尽汤药,暖意蔓延全身。他伸手,将陆惊鸿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接住叶清晏抛来的玫瑰,又握住苏绾棠持针的手,最后与影子交叠的掌心相贴。江风卷着晨雾涌入花厅,吹散了昨夜的硝烟,却吹不散满室缠绕的情丝——原来他这一生,注定要在责任与情爱里,踏出独属于青帮新主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