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气死了,气的吐血,这几天辛辛苦苦熬了通宵,结果审核不过,给出不过的地方真要给我气笑了!我是真没接着写的心情,可又不想放弃自己的孩子。
昨天全部精力都在修改剧情上,没有时间和心思更文,就抽空应付了一章,没有推进故事线,只是想着大家都盼着更新,先随意给点口粮。
我现在是强忍着所有火气和委屈,静不下心也得逼着自己继续把故事线推进下去,强逼着自己坚持把这篇文写完。
莫家本就京城人士,历代有名望有地位,居住的地方离皇宫不远,可以说是所有达官贵人的聚集地。
夜如昼为表诚意,扭转自己在莫家人心里的印象,还是选择一大早出发。
莫轻寒看着长龙似的马车队伍表示无语,要不是夜如昼是皇帝,还以为是去她家行贿。
“陛下,我莫家一世清誉,你这样反倒弄巧成拙。”
夜如昼一愣,持有怀疑态度,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只有嫌弃东西少,哪有嫌弃东西多。
“老婆大人,我们这是过年走亲戚,这些都是年礼,又不是赃款。”
莫轻寒看了看礼单,昨天看根本没有这么多东西,估计又是夜如昼自作主张的添加上去。
“你说珍珠玛瑙是年礼?还是名人字画是年礼?这些可都是贪污受贿的东西,折合成现银,就是一大笔赃款。”
夜如昼讪讪一笑,“珍珠玛瑙那是饰品,给女眷带的,名人字画那是给老丈人欣赏的,只要不是银子,对我来说就是年礼。”
装都装了,还能再卸下马车?而且这是夜如昼的一片心意。
莫轻寒沉默良久才把礼单一放,“其实年不年礼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你的态度。”
夜如昼对着马车一挥手,“那这就是我的态度呀~多好啊!”
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莫轻寒睨她一眼,先一步上了马车。
“哪怕什么礼品都不带,只和我一起回家,就已经完全表明了你的态度。”
夜如昼赶紧伸手一扶,“那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感觉你受到丁点儿委屈,我们就得风风光光的回去,还能给你长面子。”
莫轻寒把棉被往两人身上一拉,都不屑于戳破。
“那是给我长面子?还不是长你自己的脸,若不是你觉得丢面子,又何至于搞这么大阵仗。”
事实是这么个事实,可人不是这个人,夜如昼感觉还挺冤。
“这都是夜如昼的错,凭什么是我背锅,我就是觉得她办的事丢脸,所以才要好好给我长长脸。”
莫轻寒知道两人不能混为一谈,可她家人不知道,要真这么大阵仗回去,只怕她爹又得翻白眼。
“你之前的印象本就不好,还整这一出,别说是长脸,只怕还会留一个奢靡的坏名声。”
夜如昼懊恼的一拍脑门,只想着礼多人不怪,倒忽略了莫家门风,莫老太傅自视甚高,又怎会看的上她这样谄上。
“是我弄巧成拙,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再回去?”
莫轻寒想了想,又把礼单拿出来。
“不要说走的内帑,把清单交给我长兄,绢帛丝绸,珍珠玛瑙这些给其他房的人挑上两件,剩下的以莫家的名义捐出去,也算过个好年。”
夜如昼瞬间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户部的银子本就不好批,可皇后回家省亲的钱还是得拿,只是趁此时机多要了一点儿,其目的还是为了京城百姓。
“京城虽然发生雪灾,可朝廷救济及时,还出台了很多惠民政策,若再想为百姓谋福利,户部肯定不愿掏钱,所以只能以莫家名义出面。”
莫轻寒一合计,觉得此法儿可行,“这样一来,我爹不止不会吹胡子瞪眼,还能高看你一眼。”
夜如昼一想到吹胡子的画面,就已经先笑出了声。
“还得多谢老婆大人出谋划策,才挽救了我在老丈人心目中的形象。”
莫轻寒又一沉吟,“莫家得到名声,也不算没好处,只凭这点儿,我爹就不会对你吹胡子瞪眼。”
夜如昼笑容一僵,原来再清高的人也有追求,并不是真的无欲无求,不是金钱就是名利。
“看来这世上真的没有所谓的圣人。”
莫轻寒则不以为然,“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我爹再自恃清高,自命不凡,可他还身在俗世一天,就不可能达到圣人的境界。”
夜如昼觉得很有深意,“是呀,他只是一介凡人,有七情六欲,有后世子孙,又怎能做到了断凡尘。”
莫轻寒长叹一声,目光变得深远,“如今的莫家也只剩个声望,不是我爹沽名钓誉,而是这是我最后的仪仗,也是莫家最后的仪仗。”
夜如昼心头一震,莫家都是虚职,所以是历代皇后人选,为了国家兴亡,就不允许前朝一家独大。
若是连这点声望都没有,不说能压得住前朝,只怕莫家顷刻间就不复存在,谁家不想出个皇后。
“呦呦你放心,有我在一天,你的后位就无人可以撼动,只要你稳定,莫家也就稳当。”
莫轻寒突然咯咯一笑,“就算之前的阿昼再不喜欢我,也不敢废后,你倒好,一来就想废了我。”
夜如昼尴尬的只差十指抠地,她那不是刚来不明状况,就凭莫家在世人心中的声望,她想废都废不了。
“怪不得你说要自离出宫,那是你知道,你不自己走,就没人赶得了你。”
莫轻寒又咯咯笑了两声,可笑着笑着目光又黯淡下来。
“所以,我爹就成不了圣人,我能有这底气,莫家能有这底气,也全靠他沽名钓誉。”
夜如昼也笑容一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狭隘,莫家和莫轻寒能相辅相成,互为依靠,全凭的是那个好名声。
所以有的人只是单纯的追逐名利,有的人是逼不得已。
所以莫老太傅不是真的自视甚高,而是莫家需要在民间有这样一个名声。
“看来世上还是有圣人的,只是百年难得一遇。”
莫轻寒突然又拿起礼单看了看,眼里透着揶揄。
“我觉得还是把这几幅字画留着,我爹可是心心念念,若是得见真迹,只怕高兴的睡不着觉。”
夜如昼也跟着哈哈大笑两声,“你爹既然不是圣人,那就不用做这表面功夫,以后我再多给你爹多送点儿好东西。”
莫轻寒还真认真想了想,现在的夜如昼不同以往,国家也会不同以往,或许莫家再用不着这个好名声。
“其实我爹喜欢无事小酌一杯,只是他生怕别人知道,都是私下里偷偷喝,我还记得小时候去祖父那里告状,害的我爹挨了一顿打,咯咯…”
“诶~”
夜如昼往礼单上一指,“这不巧了么不是,你看我拿了好几瓶好酒呢,有洋的白的,还有红的。”
莫轻寒赶紧跟着一瞅,再三确认后还是一个不认识。
“怪不得我之前没留意到,莫非这就是小可爱之前偷…买的你家乡的酒?”
夜如昼又赶紧卖乖的点了点,“你看这茅台,还有这五粮液,在我们那里可都是国宴酒,你看我够意思吧?”
莫轻寒嗔她一眼,“还够意思,我爹年龄大了,你是多想他多活几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