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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小,你们知道他犟,总打他干什么?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老二在火葬厂,老三现在也参加了工作,家里的日子也好起来了,你和我爹得好好的对待他们”刘光齐劝了一下母亲,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走了,四川离京城太远,父母以后是指望不上自己的,父母的养老问题还得靠老二和老三。

“他们好不好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提那两个狗东西,你要结婚的话提前说,我和你爹早做打算”二大妈提醒了刘光齐一句,然后离开了纺织厂。

刘光齐站在厂门口看着母亲的身影渐渐的远去,鼻子一酸,泪水差点流出来,也许这是和母亲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舍,但是回家住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受得了父亲的脾气。

母亲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泪水也模糊了刘光齐的眼睛,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擦了擦眼,回到了厂里面。

一些工作还要进行交接,岳父家里的东西还要收拾,该处理的还要尽快的处理,婚礼刘光齐不计划办了,现在他和李静已经领证了,厂领导知道,街道办知道,岳父母知道,因为刘光齐已经住到了岳父母家里,但是这个事没有让父母知道。

回到办公室里,刘光齐计划给父母写一封信,说一声抱歉,也劝他们一下,让他们对两个弟弟改变一下态度,弟弟们工作的地方都离家很近,是他们未来的依靠。

在二大妈去纺织厂的第二天,刘光齐和岳父母、李静一起走了,坐上了去四川的火车,临行前他把信寄到了红星轧钢厂。

贾张氏早上和儿子一起到厂里,然后把办公室收拾一下,打上两瓶开水,泡上一杯茶,在办公室坐到十点左右,然后去食堂,食堂里的刘岚现在是她的好朋友,通过刘岚她还又结识了几个车间的女工朋友。

妇联办公室里又多了一个女孩子,是个大学生,听说还是名牌大学生,是厂里从在学里要来的,她一来就是干事,姓鲁,叫鲁西西,很有礼貌的的一个姑娘,对贾张氏很尊重,都是叫她张大姐,有了同伴,张翠花在办公室里也感觉好受了一点,不过鲁西西也有很忙,经常写一些东西,所以张翠花一到十点还是会去食堂。

“西西,我出去转转”张翠花和同事打了个招呼,便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楼,向食堂走,结果又遇到了刘海中,刘海中好像有急事,向厂门口跑去。

“老刘,老刘,刘大脑袋,你干嘛去?这么着急吗?”贾张氏喊了一下刘海中,刘海中也没有搭理她,径直的跑出了厂。

“刘大脑袋现在飘了,居然不搭理我?我还不想搭理你呢?什么玩意?”贾张氏向地下吐了一口,然后转身出了食堂。

刘海中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起初他只是有些好奇,因为他是第一次收到信,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人给他写过信。

但是一看信封的笔迹,他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是大儿子刘光齐写的,他有什么事需要用写信这种方式来说?应该是他结婚的事,不好意思和我说。

刘海中笑了一下,父子之间还用客气吗?还不好意思,根本没有必要,他打开了信,看了一下,第一行字他就惊讶的站了起来。

“爹,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李静应该离开了京城,我们去四川了,我对你说声对不起。我辜负你的期待。但是我真的不想在家里住,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我有些适应不了,李静肯定不能适应,我也不想我有了孩子,生活在一个充满暴力的家里……”

信的意思是他要走了,原因是刘海中经常打孩子,他适应 不了,总之就是不想和刘海中一起生活,所以选择了逃避;第二个意思就是劝刘海中一下,让他对两个弟弟好一点,弟弟们工作都离家很近,养老问题还得靠弟弟。

刘海中看完信后不是惊,而是直接懵了,他站在办公桌前愣了五六分钟,有人叫他,他才缓了过来,然后他又看了一遍信,然后他冲出了办公室,跑向了厂外,他想到纺织厂看看。

他希望儿子这个时候还没有走,他得问清楚,自己是经常打孩子,但是从来没有打过老大一次,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骂也没有,打的是老二和老三,我们刘家的传统父母是要和老大一起生活的,你这么跑了,我怎么办?

还让我对你两个弟弟好一点,怎么个好法?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和自己断绝了父子关系,划清了界线,没法好了。

刘海中急了,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纺织厂,从门卫处得到的消息是刘光齐昨天就走了,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按照火车现在的速度,估计他们已经过了汉中。

“刘光齐走了?谁让他走的?”刘海中对于这个结果无法接受,自己最喜欢刘光齐,一直将他当做珍宝,视刘光天和刘光福为草芥。自己用尽了心思培养他,爱护他,一直以他为荣,结果他结婚了,然后走了,还去了四川,还说养老的事情靠他的弟弟,这不明显不想管自己呀,这谁能受得了?

“他自己打的申请,刘师傅,你得想开,刘干事去那里工作都一样,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好了,我还有事”纺织厂保卫科的同志回到了门卫室里面,刘海中自己站在了那边,这时一阵北风吹过,吹起了树上的叶子,和地下的尘土。一片树叶经不过寒风,从树上飘落了下来,飘到了刘海中的头上。

刘海中在纺织厂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他想不通,自己把老大当成了珍宝,可是他把自己当成了草,说抛下就抛下了。

不管他在纺织厂门口等多长时间,结果都无法改变,刘光齐已经离开了京城,去了遥远的四川。

自己的大儿子不可能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肯定是那个李静给光齐灌了迷魂药;要不就是刘光天对光齐说了什么。李静这是泼妇,刘海中现在特别恨李静,如果她站在自己面前,刘海中一定毫不犹豫的揍她,恶毒的女人,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