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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听颂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惊到,诡越有些惊诧。

依照马家伤害了他家小宝来说的确罪该万死,可沈听颂以前的态度可没有这般激烈。

沈听颂抿了抿唇,“马家给阿朝下了巫术,若是不找到解决办法阿朝活不过三十五岁。”

这件事他也是上辈子临死的时候从楚容佳口中得知的。

在楚容朝五岁的时候,德君找到马家的人和对方做了笔交易,以西楚两城为筹码请东术马家出手,给楚容朝下了巫术。

上辈子即便是楚容佳不攻城,楚容朝也断然活不过一年的时间了。

当时他还曾疑惑为何原本身体健康的楚容朝会莫名的接连生病,自打过了三十四岁的生辰,楚容朝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昏迷一段时间。

后来得知马家给她下了巫术,倒是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而诡越脚步踉跄,神情悲戚,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上面的青筋都隐隐凸了起来。

“巫术。”

“小宝被马家的人下了巫术。”

别人或许不清楚,可他作为四大隐世家族的人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

诡家的算命之术除了天命之人算不得,其他就没失手过。

穆家的奇门遁甲可以说一绝,在燕州城清昙镇若是没有穆家人带路,进去的人只能是九死一生。

而若是说伤害力最高的还得是涧家的蛊,以及马家的巫术。

涧家的灵蛊在江湖排名第二。

之所以是第二,则是因为无人见识到过灵蛊。

但传闻灵蛊一旦种入到人的身体之中,不过数年便能侵入到人灵魂内,使人失去自我意识,最后渐渐的成为一个傀儡。

只这灵蛊有一弊端,若是被下蛊之人寻到了下蛊之人杀死母蛊,下蛊之人则会遭到反噬。

而排名第一的则是噬生煞散。

被下了噬生煞散的人手腕之上会出现一根红线,随着红线的加深,中毒之人会被毒药慢慢的蚕食掉生命,直至死亡。

排名第三的就是他所中的寒毒。

寒毒压制不住后,中毒之人便会被冰封直至冻死。

但比起噬生煞散与灵蛊,寒毒算是较为温和的,至少还能够压制住,不似噬生煞散和灵蛊至今连压制的法子都没有。

马家的巫术就比较邪乎了。

一个是有些天方夜谭,另一个则是因为使用巫术大多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也因为使用巫术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所以马家避世多年,巫术也随之消失了多年。

真的要针锋相对起来,诡越还真不清楚究竟是涧家的蛊更厉害一些,还是马家的巫术更厉害一些。

但他们诡家确实是没有什么战斗力,这也是他为何全心学武的原因。

“巫术已经消失百年,若是想要寻找解决之法只怕不易。”

诡越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眼眸是无尽的哀伤。

他中了寒毒也就罢了,怎的老天如此不公,还要让他的小宝受那等苦楚。

他第一次感受到无力感。

沈听颂眸中带着一丝执拗,“即便难寻,我也要她长命百岁。”

“而且我这里有一些破解巫术的法子,一个是找到那个给阿朝下巫术之人,让他帮忙解除,但这个俨然不太可能,对方既已用了巫术,就断然不会为阿朝解除。”

“另一种则是寻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之人,以他的血液为药引。”

诡越眼睛中闪过一丝探究,怀疑的扫量着沈听颂。

这等堪称机密的解决方法就连同为四大隐世家族的天都不清楚,马家人也必然不会泄露出来,饶是沈听颂掌握着听风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过沈听颂知道这些对于楚容朝有好处,诡越也懒得去追究那么多。

沈听颂眼睛闪了闪。

他知道贸然说出这些,诡越必定会怀疑于他,可他没办法,单凭他一个人怎么能救得了她。

诡越抬眸睨了沈听颂一眼,“先全力寻找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之人,其他的能放就先放一边,回头再慢慢解决。”

说完,诡越抬起长腿绕过沈听颂径直离开。

沈听颂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吹了会儿冷风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才抚了抚自己衣袖上的褶皱离开。

见诡越回来,楚容朝托着腮瞥了他一眼,“你这一会儿可真够久的,第三场比试都结束了。”

夜云竹开始的时候用了太多力气,最终不敌凌苍叶,惜败在了凌苍叶手中。

第三场是东术对战西楚。

因为两方上场的都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再加上心里惦记着诡越,楚容朝就没特别关注。

诡越揉了揉楚容朝的脑袋,“有些事情耽搁了。”

被诡越的眼神渗到,楚容朝不由得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这人什么情况,那眼神怎么整得我要死了一样。】

【不是刚谈就腻味了?】

心中纵使再难受,此刻听到这话,诡越的唇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

但不想让楚容朝知道这些烂事有太多心理负担,诡越选择缄默不言。

西楚。

楚容佳见沈听颂从外面回来眼睛似是淬了毒一般恶狠狠的瞪着沈听颂。

噬生煞散应当就是沈听颂下给她的,那天除了沈听颂她未曾接触过其他人,而唯有沈听颂捅了她一刀。

想必噬生煞散是被沈听颂涂抹在了匕首上,以此来下给了她。

淡淡的回望过去,沈听颂状似挑衅一笑。

这一笑,让楚容佳更加确定了噬生煞散就是沈听颂下给她的。

猛的咳嗽两声,楚容佳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夜令鸢听到楚容佳的咳嗽声掩唇笑了笑,扯了扯楚容朝的衣袖,小声道:“姐姐,你看楚容佳,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炮仗,眼睛里好像要喷火一样。”

被夜令鸢的形容逗笑,楚容朝憋不住笑了出来,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你呀!”

夜令鸢得意的笑笑,挽着楚容朝的手臂蹭了蹭,“谁让在西楚的时候她欺负姐姐你,上次在茶楼还故意挡我的路,一想到她欺负姐姐我就心痛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