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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作坊之事,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

而万物新铺子里面,这段时日也迎来了更多的客人。

因为宋晴薇在万物新铺子里面,又上了新的产品——麦秆画。

仍旧是以麦秸秆为主要原料,再经过熏、蒸、烫、漂、染、剖开整平,编织成画,成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而麦秆画,又衍生出来多种产品。

屏风、摆件、墙壁装饰……

且在售卖过程中,除了强调麦秆画的工艺精巧之外,更多的是强调麦秆的潜在寓意。

节节高升,收获满满。

意头好,自然也就有人愿意买单。

同时也因为麦秆画精巧好看,万物新迎来了一个大客商。

客商姓胡名有为,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做的是倒买倒卖的生意,赚取其中的差价。

胡有为看到麦秆画,觉得意图极好,东西品质更是不错,觉得转卖到各处一定能够赚钱,便要跟万物新谈上一笔生意。

先买上两百副的麦秆画,而且都要大副。

因为麦秆画制作复杂,小幅的麦秆画差不多需要四五百钱,大幅的基本都要超过一两银子。

胡有为要的这些,每一副都在一两五钱银子左右。

要两百副,就是超过三百两银子的单子。

且胡有为做生意十分爽快,当下便付了三成的定金,要一个月后拿货。

这样大的生意,当下便让刘四成笑歪了嘴,让作坊那加紧赶制,务必要将这笔生意做好,做精,将这笔银子赚到手中。

而日日鲜包子铺这里,生意也是每日红火,宾客满座。

刘四成只觉得,这每天的银子,都像流水一般,不住地往他口袋里面钻。

“跟大姑娘做生意是他这辈子最好的选择”这句话,刘四成觉得他已经说腻了。

而随着山炎这边的忙碌,加上宋晴薇的帮忙,在秋高气爽的九月中旬,印刷作坊这里基本有了模样,可以开始印刷书本。

而在筹办印刷作坊的这段时间,苗春红和苗秋翠姐妹两个,紧赶慢赶地制作出来了许多字模。

字模基本可以满足寻常书本印刷需求,甚至给一些常用字做了足量的备份,好在常用字磨损严重的情况下,有替代品可以使用。

同时,因为印刷作坊比着之前规模扩大了许多,宋晴薇更是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知识,设计了轮盘字库。

将所有字模放入轮盘形状的收纳盒之中,按照笔画找寻想要的字,可以做到省时省力,做事高效。

印刷作坊这里,沈执年也派来了一个管事,名为张淞。

张淞为人忠厚,做事老成稳妥,和宋晴薇相处起来,也十分融洽。

在人手尽数足备的情况下,宋晴薇按照工艺流程和作坊经营需求,对整个印刷作坊进行了职能划分。

所有人,按照岗位职责的要求,做好分内之事,便可以做到整个印刷作坊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印刷作坊很快开始运行,产出了第一批的书本。

而这第一批的书本,将通过车马运输到沈执年已经指定好的书铺,上架售卖。

所有的生意,都在宋晴薇的精心打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天儿日渐一日的凉,很快便入了冬。

西北风夹杂着浓浓的寒意,滚滚而来。

随之而来的,是各个生意带给宋晴薇的分红。

在又一场大雪之后,宋晴薇盘点了一下自己手中目前的资产。

万物新因为陆续有大单子上门,从开业到现在为止,给宋晴薇一共带来了三百二十五两的收益。

日日鲜包子铺这里因为生意并不算大,收益并不算多,但胜在每个月十分稳定,截止目前为止,一共有六十四两。

印刷作坊这里则是非常可观,尽管只分了一次红,但这次分红,竟然给宋晴薇带来了整整四百六十七两的收益。

宋晴薇感慨印刷作坊中的利润之余,则是开始了下一步的谋划。

她的手中,已是握有一定的银两。

那下一步,便是要开始筹划返回宋家之时。

而返回宋家,需要一个极大的契机。

一个足以打破她身上命中带煞这个枷锁,让宋家不得不接她回去,而且还要欢欢喜喜接她回去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还需要一段时间。

宋晴薇想着,看了看外头的天。

正值天寒地冻,雪花飞舞,冰霜千里之时。

但没关系,终究有一日,她会将这寒霜尽数清扫干净,还自己一个春暖花开之时。

宋晴薇抿了抿双唇。

雪是在傍晚时分停的。

地上的雪,积了足足有半尺来厚。

放眼望去,天地之间一片雪白。

就在这一片雪白之中,刘四成的家门口,挂上了白灯笼和纸幡。

刘元宝在几近半年的重病之后,最终撒手人寰。

但整个宋家中与刘四成和郭氏交好的人之中,并无一人前来吊孝。

只因刘元宝虽然病逝,但刘四成和郭氏的女儿刘红玉这段时间亦是咳嗽不止。

旁人皆是猜测,刘红玉必定是感染上了刘元宝的肺痨,大约也是时日无多。

但刘四成和郭氏对于这样的猜测矢口否认,甚至怒气冲冲。

“若是这肺痨这般容易感染上,为何我们不曾得?你们莫要信口雌黄,随意猜测!”

刘四成和郭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口沫横飞。

所有人都不敢与他们夫妇二人争辩。

因为担心离得太近,也会有感染上肺痨的风险。

方氏在听闻这件事情后,微微皱眉,“竟是这般严重?”

“谁说不是呢。”唐妈妈也是眉头不舒,“老奴也不曾想到,偏生那刘四成夫妇两个人不当回事,昨儿个还偷摸地到了角门那,说想着求见夫人。”

“似乎是想问她何时能回来当差之事,老奴没敢应,只说夫人冬日里忙着伺候老夫人,实在不得闲,就得推诿过去了。”

“都到这份儿上了,竟是还惦记着当差?”方氏扯了扯嘴角,“我是该说他们忠心,还是该说他们不忠心呢?”

唐妈妈道,“哪里是忠心不忠心的事情,不过就是怕闲的时间长了,夫人将他们彻底忘了,往后再不能有份得脸的差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