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飞正说了激情四射,可是鹏所长迟迟没有给他回应,他不满的转过身看向彭所长,结果彭所长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王一飞顿觉大失所望,他愤愤的冲彭所长骂了一句。
“真是对牛弹琴!”
彭所长睡得天昏地暗,他可不知道有人在骂他。
时间缓缓的流逝,一个人唱独角戏越来越没意思。
王一飞也开始犯困,他的头一点一点的,最后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扣扣扣~”
敲门声惊醒了王一飞和彭所长。
“请进。”彭所长喊道。
“所长,谷一一同志快到了。”
“好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彭所长又看向王一飞。
就见王逸飞歪倒在沙发上睡的直打鼾。
该!
让你大清早来扰老子的清梦。
“老王,老王,快醒醒,谷一一同志快到了。咱们俩要过去了。”
“嗯?什么?到了?快,快,快,赶快走。”
王一飞迷迷糊糊听见谷一一到了,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门口冲。
“慢点儿,慢点儿,人还没到呢,你好歹也收拾收拾自己。”
王一飞脚下一个急刹车,调转方向又往水房跑去。
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把头发压了一下,又跑出了水房,一路向大门口冲去。
彭所长跟在后面看着王一飞一通操作猛如虎。
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疯魔了。
自己老胳膊老腿了,是不能和他一起疯了。
彭所长背着手慢慢的往门口溜达。
王一飞之所以这么激动,彭所长也能理解。
当时拿到七珍丹和济生丹的药方。王一飞马上进实验室进行了研制。可是它所配置出来的药丸,只有谷一一制作出药丸效果的70%。
不管他最后怎么调整,效果始终不能令他满意。
可是部队没有办法花那么长时间,等着他们慢慢验证,调整。这两种药物每晚生产出来一天,就可能多一名军人牺牲。
最后还是药厂把谷一一请去,手把手帮他们梳理了一遍配比和生产流程。这才生产出效果差强人意的药丸。
就这样还是没有办法1:1复制出谷一一亲自制作出的药丸。
尽管药效差一点, 但差距不是很大,最后的试药结果已经很令他们满意了。
大不了多吃两颗。
这就是仿制药无法跨越原研药的鸿沟。
不管是对药材的炮制方式,还是制作的手法,有一点细微的不同,最后做出来的成品药效就差了很多。
军区里的人通过不同渠道,都了解到药厂生产的济生丹和谷一一亲自制作济生生丹的区别。
也就造成了谷一一亲自制作的药,现在已经达到一药难求的地步。
像济生丹,只有去执行危险等级很高的任务,那时才能领取谷一一亲自制作的原研药。
这也使司景年现在在部队的威望更高,人缘更好了。
大家都想要一颗济生丹的原研药。这东西可是保命的。
现在司景年和谷一一处对象。只有和司景年搞好关系,才有可能搞到一颗谷一一亲手制作的药丸。
以前司景年在军区,凭借他过硬的军事实力和屡立战功,就备受推崇。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管走到哪,面对的都是笑脸。遇见事情也是对他礼让三分。
关系好一点战友,拐弯抹角的问他,能不能搞到他媳妇儿亲手做的济生丹。
以前和他不太对付的竞争对手,现在看见他,都要笑眯眯的给他让支烟。
司景年:这是靠着媳妇儿吃上软饭啦?
怎么感觉这么……
爽!哈哈哈!
司景年年完全没有靠媳妇儿吃软饭的窝囊感。
当他看见他的老对头,点头哈腰给他让烟,完全没有当时和他拍桌子吵架的猖狂劲。
就感觉神清气爽!
这些事情司景年都没有对谷一一说。他怕给谷一一留下一副他小人得志的印象。
在彭所长和王一飞的期盼中,司景年的车驶入了他们的视线。
“车里有一位女同志,应该是谷一一同志吧。”一个眼尖的小同志远远看见车里的人。
“如果是女同志,八九不离十是谷一一同志了。”王一飞搓着手脖子伸的老长,看向远处驶来的车。
“来了,来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
彭所长带着几个人又往前迎了几步。
王一飞激动的身子越来越靠前,看着就要栽倒,彭所长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服,把人往后一扯。
王一飞讪笑着直起身子。
其他人昨天就听说,制作七珍丹和济生丹的谷一一,今天要来研究所报到。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做出这么神奇的药丸。
车在门口缓缓停下。
谷一一背着军挎包,穿着一身整洁的军装走了过来。
彭所长快步走了过去,伸出双手,谷一一也迎上去伸出双手,握住彭所长伸出来的手。
“谷一一同志,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我叫彭开云。”
“彭所长好,我叫谷一一。”
谷一一正和彭所长说话,王一飞硬挤了进来,他一屁股把彭所长挤开。
他无视彭所长不满的目光,握着谷一一的手上下摇。
“谷一一同志,你好,欢迎你来研究所工作。我叫王一飞,我真是久仰你的大名。”
“王老师你好。”
因为王一飞比谷一一年龄大很多,又不知道王一飞担任什么职务,直接称呼王一飞同志,又显得她很没有礼貌。
最保险最安全的称呼就是王老师。
但是王一飞不这样想。
谷一一是谁呀?那可是研制七珍丹和济生丹的专家。
自己怎么能受得起他这一声“老师”呢。
王一飞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可当不起谷老师的一声'老师',我该称呼您一声'老师'才对。”
“好啦。你们俩就不要在这里谦虚来谦虚去了。大家都是同事,战友。相互为师才对。都别站到门口了,进去再说。”
“对,进去,进去。”
“站在外面吹着冷风,还怪冷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簇拥着谷一一往里走。
“唉……”
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司景年伸着尔康手,孤零零的站在一边被所有人遗忘。
门口的岗哨同情的看着司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