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王平安王平安鄙视的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闫埠贵。
这个老小子一天天的尽想美事儿,给点儿梯子就往上爬,脸皮实在太厚。
“别呀,我家解成可是个吃苦耐劳的好孩子,三大爷这也是心疼你。
既然你这么辛苦,那就把事情给我家解成来做,别把他当人看,随意使唤就行。”
闫埠贵为了自己的孩子也是拼了,竟然连不把儿子当人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可惜王平安又怎么会有丝毫的动摇,这阎老西一家子数算盘精的,你要是听了他的话帮了他,他可不会对你感恩戴德 。
相反,他会觉得你是个智商低劣的傻瓜,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他超绝的头脑算计得来的,跟你无关。
一旦让他尝到了甜头,接下来迎接你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纠缠和索取,一旦达不到他的心理预期,你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不过要是你从一开始就严辞拒绝的话,闫埠贵反而不会有什么心理落差,他只会笑呵呵的退回去等待下一次机会。
“三大爷你竟然也会心疼我,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熟悉王平安的人应该知道,一旦王平安开始使用起了敬语,那多半就是开始要使坏水了。
“什么话!这是哪个家伙造的瑶,我作为四合院儿的大爷,怎么会不关心院里的邻居呢。”
王平安的话闫埠贵可不敢乱接,这小子是个喜欢上纲上线的主儿,一句话说错说不得又要被刮下一层油水。
“这样啊,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三大爷肯定是难得的好人。
既然三大爷这么关心我们这些邻居,那我欠你的那3毛2就干脆不用还了吧。”
王平安目露敬佩之色,一通彩虹屁拍的闫埠贵飘飘欲仙。
“哈哈,到底还得是文化人啊,说话就是好听。
我三大爷就是这样的好人,就是这样的男子汉。
你那个钱啊就不用……嘿,你小子嘴皮子倒是利索。
差点把三大爷给绕进去了,这一码归一码,关心是关心,欠账是欠账,不带你这样耍赖的。”
闫埠贵被王平安一通捧杀忽悠的差点闪了老腰。
幸亏是吝啬的本性仿若天启及时地止住了他脱口而出的话,要不然闫老三恐怕要心疼两三年了。
“哈哈哈,看把咱们慷慨大方的三大爷给吓的,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我老王家的信誉那可是有口皆碑,这么些年来有哪一次欠了钱不还的。
你呀,忒小气,竟然还担心这个。”
王平安笑着刮了刮鼻子直把个闫埠贵臊的老脸通红。
“心直口快算不得真心话,什么钱不钱的我羞于说出口。
再说读书人的事儿那能叫做抠吗!
君子固穷那什么者乎~”
闫埠贵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弄得现场的气氛也变得快活了起来。
“得了三大爷,那您就甭往脸上贴金了。
还什么读书人的体面,我呸!有本事你倒是别拦着我问我要剩菜剩饭呢。”
一旁的傻柱早就有些跃跃欲试,最近一直被他爹教做人的傻柱可是憋了好久了。
否则的话区区一个闫老三,又怎么会把他拦在门口这么久?
“傻柱,你过分了!我不过是出于长辈关心晚辈特意尝尝你的手艺是否有进步。
免得你一时得意忘形丢了工作,到时候伤的可是我们整个四合院的面子。
几个烂菜叶子炖的白菜汤罢了,你真当我有多么在乎吗。”
闫埠贵不是变得大方了,只不过他现在有更大的目标,所以他绝不愿意在王平安的面前露怯。
“哎哟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我也真是吃饱了撑的就为了送你两个烂菜叶儿,在这儿拉扯了半个多钟头。”
傻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故意高声叫嚷道。
“行了,少废话,你到底还进不进去了?你要是不进去我可就关院门了。”
闫埠贵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个傻柱原本还以为他好了,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说到底还是那个混不吝。
“切,德性!
要不是你三大爷拦着我,我一早回家了。
王哥一会儿来我家,我爹今儿个弄了点儿好东西,算是我回请你的。”
傻柱一屁股杵开了三大爷,把三大爷弄的一个踉跄,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
“这话怎么说来着,请客就请客,怎么还是回请呢?
再说了你准备请我吃什么,总不能是你手上的这些剩菜剩饭吧。”
王平安一把揪住了傻柱询问道。
“什么剩菜剩饭,我哪能拿这些招待王哥。
放心吧,都是我爹预备好的,正经的好玩意儿,干净的。
再说了,上一次雨水回来说吃了个顶嗓子眼儿。
嘿嘿,我知道是许大茂那家伙掏的钱,可是这说到底是王哥你的面子。
否则的话,他才没那个好心。”
傻柱难得正经了一些,对于王平安吃席能够带上自己的妹妹,他心里还是蛮感动的。
“什么,平安你什么时候吃席了,怎么没人来请我这个三大爷。
这也太不像话了,咱们四合院哪有这样的规矩,吃席竟然不请三个大爷。
算了,我也不责怪你们了,毕竟都还年轻不懂事儿,不过今天晚上这顿席我一定要吃。
到时候我带上我家的二锅头,算是添一份儿人气了。”
闫埠贵一听说有好吃的顿时就两眼发光,这可是何大清亲自下厨,味道指定不差。
傻柱都快气笑了,这个闫老西也太会占便宜了吧,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样的话,于是根本都懒得搭理对方,直接扭头就走。
“哎,你倒是回个话呀,到底同不同意,不说的话我今儿晚上可就不请自来了。”
闫埠贵眼瞧着煮熟的鸭子要飞,赶紧小跑几步追了上去。
“同意你姥姥!”
傻柱头也不回的竖了根中指。
这下子就算是闫埠贵再厚脸皮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铁青着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老贾呀~”
闫埠贵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这声音让闫埠贵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