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看向海面,一只重甲蟹忽隐忽现的背影,秋阳眼角一抽,“怪我,早知道就先吃它了。”
胡桃凑过来问:“要不你去追一下?”
秋阳伸手捏了捏胡桃的小脸蛋,笑着说:“没必要,食物还很多。”
胡桃气鼓鼓的看着秋阳:“又捏我脸!”
“嘿嘿!”
————————分割线————————
夜晚,胡桃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伸手摸了摸,毛毛的,还有些扎手。
借着屋外照明灯昏暗的光芒,胡桃才发现到是秋阳抱着她,将头枕在她的胸口。
轻轻推了推秋阳,秋阳反倒抱着更紧了。
“秋阳?秋阳?你压到我了。”
秋阳却只是呓语了几声,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不舒服,秋阳将脑袋从胡桃的胸口移到胡桃的脑袋边。
胡桃无奈地叹了口气,脸颊由于秋阳呼出的气息微微泛起红晕,算了,就这样吧,起床后一定说道说道他。这样想着,胡桃又缓缓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算了,阳光来不到地下,睡梦中的胡桃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捏她的脸蛋,但她没有睁眼,小手反而悄咪咪的来到秋阳的腰侧,一掐一拧!
“嘶——”一阵吸气声传来,秋阳立马松开捏胡桃脸蛋的手。
“堂主!你谋杀亲夫啊!”秋阳捂着腰,一脸哀怨地看着胡桃。
胡桃这才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后故意装作无辜道:“谁让你捏我脸的,这叫正当防卫。”
秋阳撇撇嘴,“我这不是看你睡得香,想叫你起床嘛。”
胡桃一个翻身将秋阳压至身下,擒住秋阳是双手,秋阳的力气自然可以挣脱胡桃,但他没这么做。而是很配合的没有用力。
“说!昨晚你是什么姿势睡觉的?!”
秋阳嘿嘿一笑,“就正常睡觉啊。”
胡桃伏下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秋阳,同时腾出一只手也捏住秋阳的脸:“正常睡觉?谁信啊!正常睡觉会把脑袋压我胸口?”
“呃……没有吧?”
胡桃气不打一处来,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你还嘴硬!昨晚我都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秋阳见胡桃真有些生气了,立马服软道:“是我不好,今后一定改!”
胡桃冷哼了一声松开秋阳,趴在秋阳胸口,说:“我饿了!”
秋阳抬手轻轻拍了拍胡桃的背,将胡桃放到床上,笑着说:“行,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准备洗漱,然后去给厨房做饭。胡桃在秋阳起床后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也慢悠悠地起了床。
吃过早饭后,娜维娅前来找他们准备去看公子达达利亚的审判,不过去的人不是全部。
————————分割线————————
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工坊,最后一台警卫报废后,秋阳面无表情的收回蓝凝枪,回头看向空,两人对视一眼,来到工坊最深处。
一进入工坊最深处房间三人的目光就被一个大水池吸引。
“赶紧收集证据!时间不等人!”说着秋阳拿出留影机开始拍照取证。
空自语道:“原始胎海水……”
派蒙来到几个大箱子处,小心翼翼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顿时被惊呆了,“空!秋阳!你们快来看看!”
“都是少女失踪案受害者的物品。”
秋阳啧了一声:“正是丧心病狂!”然后举起起留影机拍下这些。
派蒙来到工作台前翻起了日志,看完那些日志后,派蒙也将其记录了下来,同时说道,“这些和娜维娅的猜想一样,只是更多一些细节。”
秋阳:“找到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了吗?”
派蒙摇摇头:“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发现一些关于胎海水的实验记录。”
“我看看。”秋阳拿起那些日志翻看了起来,“浮现?”秋阳注意到了一个字眼,“他们做关于胎海水的实验记录是为了让人从中显现出来?再找找。”
这座工坊不经查,这里的主人想必也没想到会有人能查到这里,很快秋阳他们就理清了这个一切的原委。
搞清楚一切后,三人紧赶慢赶,终于来到审判庭。
此时娜维娅正在和玛塞勒对峙,虽然直接闯入会扰乱现场秩序,但几人丝毫不在乎。
那维莱特看着审判又被打断,表示心累。
“桀桀桀,看来我们来的挺及时的。”秋阳桀桀怪笑,引得在场众人一阵恶寒。
玛塞尔看着闯入的秋阳三人,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不由得发问:“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个路过的假…咳咳,”秋阳下意识的说出某个充满爱心的假面骑士的语录,“串台了,我只是个路过的好心人,不必在意,你只需知道你要玩完了,老东西!”
秋阳直入主题:“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主谋是你吧?我是叫你瓦谢,还是……玛塞勒会长呢?”
他怎么会知道?“你说我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主谋,呵呵,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不要乱说!”
“证据?哈哈,有趣。”秋阳给空使了一个眼色,空立马会意,拿出一个留影机。
玛塞勒看着那个留影机,心中的不祥越盛。
“这里面是我们在地下工坊找到的证据,你想不想看看?”空半开玩笑的说。
“那维莱特,要看看吗?”空扬扬手中的留影机问道。
那维莱特点点头,示意手下将东西带给他。
一段时间后,那维莱特看完了留影机的所有内容,深吸一口气,用元素力将其内容投影呈现给在场所有人。
留影机中清晰记录着工坊里受害者的物品以及关于胎海水实验的场所。
“不可能!那个工坊位置隐蔽!你……!”玛塞勒突然愣住,我说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完了!全完了!
所有人看向玛塞勒的眼神都变了,如果刚刚他没有说这些,那他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被冤枉的好人。
玛塞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不……这不能证明是我做的!”
他还在垂死挣扎。秋阳冷笑一声,“还嘴硬,来啊!大邢伺…呸!嘴瓢了,派蒙!把那些日志拿出来!”
派蒙闻言连忙把拿出几本日志,那维莱特没有多说,直接投放。
“这些日志可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我想足够定你的罪了。”秋阳微笑的说道:“哦,对了,那维莱特,你可以派些人去这个地方看看,我想应该有发现。”秋阳拿出地图标出玛塞勒地下工坊的位置。
将人吩咐下去后,那维莱特看着玛塞勒说:“如果玛塞勒先生还有想要反驳的话,请尽快,否则审判就要进行下一个阶段了。”
“哈哈,我输了!哈哈哈,这一切我都认了!我就是少女连环失踪的主谋!第一位被溶解的少女是日志上的第一位,而不是在上一张笔记中名为微涅尔的少女,她是我的爱人,”
玛塞尔挣扎的站起,指着被投影的画面说道:“同时她也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开端,三十多年前,我和我的爱人在枫丹各的冒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找到了原始胎海水,也就是那时,微涅尔无意间触碰了胎海水,整个人瞬间化为一摊水,就剩下衣物,我起初以为是她跟我开的玩笑,但我错了,我想找人帮忙,可没人信我,连执律庭的人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幻觉。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这时他突然激动了起来,“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但是!我没法被溶解!我整个人都跳入胎海水中,但毫无反应!有的只是我对元素力感知的提升!”
按照惯例,那维莱特还原了整个事件的全部过程,为玛塞勒定了罪。
警备队的人带走了玛塞勒,那维莱特宣布了达达利亚的无罪,但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大天平给出的结果是达达利亚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