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跟着女人滚倒在那床榻上。
凭已经具备些非凡之力的七境宗师和平常人巨大的身体素质上鸿沟般的差距。
进出之间,兴奋上头,自己的境界是几乎是没法隐匿的。
万一翻滚间被这女人发现了端倪,到时候总不能直接就给搞死吧。
那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王骁除魔卫道的心思此时逐渐冷却。
但生理上不受控的反应还是落在那七境女子眼里,见他迟迟不凑上来女子脸上媚态又浓重了许多。
“现下小哥却怎的不似昨日看我时那般热切了?”
“妾身不够美吗?”
七境女子躺在床榻上的身子慵懒的轻轻扭动。
王骁只看到喉头发干。
“自从那日被关到地窖里到现在都没沐浴过,这身子都有些味道了,却是不敢唐突仙子。”
“咯咯!”
女子笑如银铃,花枝乱颤一般。
“你这人长得粗豪,哪来那么多夸赞女子的言语,想来也不是个省心的。”
她指了指一处房内一处侧门又道。
“那里面有沐浴之地,你去清洗一番吧。”
王骁自是应声。
打开侧门,跨进去后又将门关上。背对房门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屋子颇为宽敞,其中间居然还有一个直径怕是得有三四米的莲花形状的浴池。
其上贴着花样繁琐的瓷砖。
里面水也颇为清澈,上面还飘着些各色的花瓣。
水面上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这女人是个会享受的。王骁心下暗叹。
这好些日子也没得着空好好洗个澡。
没想到在这里还有热水澡泡泡。
他将衣服脱光舒服的躺了进去。
水托举的浮力和温热感让他身子感觉一阵轻缓。
这些日子奔波的疲惫顿时消减了许多。
他依靠在浴池里,两只胳膊搭在池壁上,头后仰双眼微眯。
虽是惬意,但他脑子里还是在飞速思考怎么解决目前的境遇。
也在想着外间那风骚女人。
这女人很有意思。
从踏上这灵秀峰,这山中一众女子也不似他想象中,整日在这魔窟中备受身体和精神折磨,一个个萎靡不振惊恐万分。
相反的,这一路看众女子所展现出来的的松弛感让王骁都觉得奇怪。
直到刚听了这七境女人和宋宝儿的对话。
从刚才她和宋宝儿的对话来看,他这个堂堂七境宗师本没必要和一个掳掠来的小丫头说那么多的,而这个女人还是说了。
开始王骁还怕这种性格乖戾的女魔头顺手把那傻丫头拍死,直到看这女人颇为温和的将宋宝儿撵走他才放下心来。
这女人至少把这峰上的女人保护的挺好。
当然她保护她的下人属下跟王骁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虽然跟她宋宝儿承诺留自己一条命,但八成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而且现下外间那女人明显已经等不及了。
门声轻响。
七境女子推开房门。
见王骁躺在浴池之中一脸惬意,女子妩媚一笑,轻纱飘动间身形摇曳走到舞池边。
王骁睁眼看过去。
一只如玉一般的小腿踏入了浴池。
而后那七境女子周身便都浸泡在了浴池之中。
也如王骁一般躺在了浴池的对面。
那本就薄薄的轻纱在渗过水后已如若无物。
而除了这轻纱,那女子身上再无他物。
玛德!
王骁此时在清澈的浴池之中根本无法遮掩在看到那轻纱变为无物时的反应。
那女子却不说话只在灼灼的盯着王骁某处好一会后也,舒服的躺倚在有些弧度的浴池壁上舒服的清舒了口气。
“你想怎的炮制我?”王骁也懒得装了,在继续装等会进入正题也得露馅。
还不如先舒服的泡个澡,而后犁庭扫穴。
至于眼前这女人,虽是可惜了,但也不能留了。
听到王骁这明显带着淡漠与之奴仆身份并不相配的语气,那七境女人却没表现出什么诧异。
“妾身不够美吗?”
“美是够美,骚也是真骚。”王骁看着浴池里那轻纱隐去后就躺坐在自己对面一米之处,全然被自己看光的女人。
咯咯!
“那小哥好容易来我无生门一趟,不准备做些什么。”
女人却也没因为王骁的话动怒,只媚态横生的娇笑道。
“自然是要做些什么。”王骁满是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对面女人。
“就是不知道韩长老愿不愿意了。”
“妾身身子都被小哥看光了,作为一弱女子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女子身形轻微扭动,在水中掀起片片波澜。
“堂堂七境宗师的无生门长老怎的成了弱女子了。”王骁哑然失笑。
“小哥不也是修为高深,连我这七境宗师都看不出端倪来?”女人轻笑一声却也没了方才那般魅惑。
“那你是准备如这般光着身子跑呢还是要在这池子里斗上一斗。”王骁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眼神始终没挪开地方。
咯咯
“小哥倒也随性。”七境女子笑靥如花媚意又生,“这池中也可那榻上亦可斗上一斗。”
“那般我怕我到时候便舍不得了。”王骁眼神微眯。
“若舍不得妾身,妾身便随小哥而去,在这江湖中四处逍遥快活也是一桩美事。”
那不行!劳资外面还有青禾呢!王骁心头暗道。
“那你舍得这无生门这一桩富贵权势?”
“不过是一处禽兽遍地的恶行之地,又怎舍不得?”七境女子媚眼间眼见漏出嫌恶。
“枉死在你这灵秀峰的人怕也是不少吧。”
“死的却是不少,但也称不上枉死,皆是死有余辜!”女人双眼在王骁健硕匀称的肌肉上上下打量,微眯的眼睛里藏着点点杀意。
“我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两眼怕也是死有余辜吧。”王骁眉毛挑了挑。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叫阿蓉的女鬼。
驱使女鬼大半夜的罗衣半遮勾引青年男子,一旦上钩就吞食其血肉魂魄。
好一个死有余辜。
咯咯。
“如果是一个寻常掳掠来的奴仆,我又怎么会动如此干戈,当时便把你杀了,那沈莫无非记上个损耗罢了。”
女人撩了撩已经被池水浸润透的乌黑秀发。
“你与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