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母,我好想你。”
乔西西把他从金凛怀里抱了过来,在他小脑袋上亲了亲,“雌母也很想你们。”
“从你们出门,桑奇就在门口守着,说什么都要等着你回来,我怕他乱跑,就带着他在院子里守着。”
乔西西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金凛,你是说,今晚的晚饭是绯焰做的?!”
端着菜出来的绯焰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我做的怎么了,放眼整个部落,能找出几个做饭比我好吃的帅气雄性,西西,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乔西西无奈的抱着桑奇到椅子上坐下,乔昂几个都乖乖的洗手过来坐在乔西西身边。
乔巧看着盘子里黑麻麻的煎饼,小脸都皱了起来。
绯焰把最后一份炒肉端上来时,发现大家都没有动筷子。
“都不用等我,做一顿饭罢了,不辛苦不辛苦。”
乔西西:……
绯焰拿了个最大的煎饼放乔西西碗里,“来,西西,尝尝,虽然颜色没那么好看,但我向你保证,味道绝对没问题。”
乔西西实在不想委屈自己的胃,但看着那双满是期盼的狐狸眼,算了算了,谁让是自己兽夫呢,宠着吧,一两口也吃不死!
乔西西视死如归的拿起煎饼咬了一口,嘿,别说,这一口下去,跟吃刚烧出来的炭真没什么区别。
“怎么样,好吃吗?”
乔西西十分勉强的点点头。
乔巧小脸更皱了,雌母你就宠着他吧,早晚得把父兽宠成超级大笨蛋。
果然,傻狐狸嘴角直接裂到了耳根。
夜里,几个崽崽偷偷把金凛给围住了,一个个拉着他的兽皮衣,小脸憋屈。
金凛看得好笑,蹲下身看着他们。
“怎么了?”
乔巧拉着金凛的手指,声音糯糯的开口,“金凛父兽,以后能不能教教我父兽做饭,要实在不行,你教我吧,我再也不想吃父兽做的饭了。”
呜呜呜,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吃那么难吃的饭菜,崽崽天都要塌了。
金凛对绯焰的厨艺也充满了无奈。
“好,金凛父兽一定会好好的教他,一定让他做出最好吃的饭菜,好吗。”
“金凛父兽,你太好了,巧巧最喜欢金凛父兽了。”
金凛好笑的把几个崽崽哄回屋后,起身就看见绯焰在角落阴暗扭曲。
淡棕色的狐狸眼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暗的冷光,待到他从黑暗中走出来时,那表情,都快哭了。
“金凛,崽崽们嫌弃我,我做的,真有那么难吃吗。”
金凛:……
“我说好吃,你能信吗?”
绯焰:……
之后的几天,乔西西都带着乔巧跟隼枭去给灵妙治疗。
“乔西西雌性,今天的药跟昨天的还不一样吗?”
乔西西点点头,“对,这几天的药都不一样,主要是根据病人的情况进行调节。”
花清没再多说什么,“那我一会儿再跟你去内城拿药。”
“嗯。”
乔西西跟着花清离开时,看了隼枭一眼,隼枭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等到他们走远后,隼枭朝乔巧看去。
乔巧接收到隼枭的眼神,对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这还是雌母教她的。
确认过眼神,乔巧转身就扑进灵妙怀里,灵妙本来就喜欢乔巧,看她对自己这么亲昵,注意力都被她给吸引了。
乔巧再朝院子里看去时,那里早就没有了隼枭的身影。
隼枭在离开院子后就披上了乔西西给他的隐身斗篷,他的速度极快,很快就穿过了内城区域,来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前。
隐身斗篷的时限到后,他避开了巡逻的兽人,一路往后山的方向去,最终,在一座立起了高墙的地方停了下来。
隼枭等待着斗篷的使用时间,在时间到后,他再次穿上斗篷从翻过高墙跳了进去。
高墙后,只有几座零星的石屋,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牢房,但隼枭却能闻到冲天的血腥味。
他循着血腥味找到了一座石屋前,石屋门突然打开,好几个看守的护卫抬着一具具罪兽的尸体从里面走了出来。
隼枭沿着石屋门走了进去,屋内除了各种各样的刑拘之外,就只有一个通向底下的石梯,罪兽就是从那里被带出来的。
隼枭快速的沿着石梯向下。
另一边,乔西西跟花清再次来到药房取药,为了给隼枭争取更多的时间,这一次她故意放慢了速度,表示有一味药她怎么都找不到。
桑坤途经药房时就看见乔西西跟花清在寻找什么,他看着乔西西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睛眯了眯。
乔西西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落在身上,她下意识的回头就对上桑坤审视的眼睛。
乔西西心口一跳,她觉得,被恶鬼盯上就是这种感觉了。
“她是谁?”
花清也注意到了桑坤,听他这么问,也没瞒着,“是我找来给雌主看病的。”
桑坤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花清,你为了灵妙,真是疯了。”
花清皱眉,他知道桑坤不信,但也懒得解释什么。
“雌主活着,对你没有坏处。”
桑坤冷笑一声,在花清面前,他从来都懒得伪装,“很快,她的死活对我就没有半分影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桑坤没有解释,只是阴冷道:“从明天开始,你再敢把外来兽带进内城,我就杀了你。”
“你!”
桑坤说完,阴冷的扫了乔西西一眼后才转身离开。
乔西西皱眉,把药都整理好,收了起来。
“药我找到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花清攥了攥拳,点点头。
直到两人出了内城的地界,快要回到石屋时,花清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乔西西。
乔西西面不改色的回视他,“怎么了?”
花清声音很低,“我知道,你们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
乔西西瞳孔颤了颤,但很快恢复常色。
花清从来都不是什么蠢笨的雄性,这点从他跟桑坤之间的摩擦可以看得出来,若他是个蠢的,怕是早就死在桑坤的手里了。
花清继续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