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这个少女戏份不多,存在感倒是极强,我感觉她身上隐藏着翁法罗斯最大的秘密。】
【派蒙:我不想都知道。】
【迷迷:迷迷…迷迷,迷迷!】
【星:别给我装不知道啊,之前不说,现在说什么迷语。】
【白厄:昔涟,你到底隐藏了什么。】
几日之后,黎明云崖。
赛飞儿抬头看向刻法勒,“呵,黎明云崖…我对这里的记忆还真是百味交杂。”
“还记得,那个时候…从这里往山下望,一眼就能辨认出金织的招牌。”
“一千年过去,我的眼神也不如从前那么锐利了哪……”
进入她的回忆。
满身灰尘的小猫趴在裁缝铺前台,阿格莱雅刚想教育一番,赛飞儿却出口打断,一脸急切。
“裁缝女,我问你!”
“奥赫玛有没有什么稀罕的宝贝,是连你…晤…连我们的店里都没有的?”
阿格莱雅沉思片刻,“当然。我听闻,在黎明云崖的某处藏着一颗全世宝石,传说它是从黎明机器上脱落的碎屑。”
“作为刻法勒神躯的一部分,它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即便金织也无从染指它的珠光。”
“全世宝石……”赛飞儿小声重复。
她将黑色兜帽拉下,遮挡大半视线,双眸露出一丝兴奋,“哈,我记下啦!那你接着忙店里的事,我先……”
阿格莱雅若有所思,“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吧,赛法利娅。”
“你大概已经在盘算要如何混入黎明云崖,将那颗宝石收入囊中了,对么?”
“…晤。”赛飞儿闭口不言。
“你大概还想到了下一步:要把它卖出一个好价钱,然后把得来的财富分给圣城的穷人、难民……”
小猫置气,鼓起个包子脸:“裁缝女,你真的没在用金线偷看我的想法嘛?”
阿格莱雅笑笑,“你擅长的只是掩饰谎言。可你的同情心,一直跃然脸上。”
“不要蒙蔽自己。打你的心底…你认为这样做是正确的吗,赛法利娅?”
“…那我还能怎么办?”赛飞儿抬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被蒙上纱布,失去高光,“以我的力量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而已。”
“裁缝女,你常说,我有成为一个好人,甚至是大家眼中的英雄的潜质……”
她垂头丧气道:“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没法像你那样织出金光闪闪的布匹,也没有海瑟音姐姐那么美妙的歌喉,更不可能像缇宝阿姐那样知识渊博……”
“我唯一擅长的东西…就只有在街头领悟的,那些在大家眼里见不得光的活计而已!”
赛飞儿说着说着,喉咙发出轻微的哽咽,“可即便如此,我也想…想配得上你的选择。小偷也有做梦的权利,对吧……”
【赛飞儿:哎呀,羞死人了喵。缇宝阿姐不会笑话我吧。】
【缇宝:小飞儿很可爱哦。】
【星:既然赛飞儿那时候已经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如今怎么还是成为了翁法罗斯的猫咪怪盗。】
【阿格莱雅:哎,自从她离开祭司学院之后,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甚至保护清楚事情的起因。】
【赛飞儿:谎言确实比真诚高贵,至少在翁法罗斯就是如此。】
【阿格莱雅:只是为了它,你苦守千年。我心疼你,赛法利娅。】
【赛飞儿:别说煽情的话啊,我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裁缝女,要抱抱,我要抱抱~】
【花火:噗。要抱抱,我要抱抱~】
【风堇:还真是见到两位不同以往的一面,哈哈,我好开心。】
【阿宝:小猫鱼,我也想听你要抱抱。】
【猫猫:我才不要嘞,上一轮回的我给我振作起来啊!】
哎,从未感受过关爱的小猫。
阿格莱雅目光温柔,轻声细语:“我明白,赛法利娅…我明白。”
“你有千万个理由控诉,因为宿命就是如此不公。你要走的道路注定更为曲折…在这趟旅程中,你势必要在背光处承受人们的误解。”
“但你要相信:每个人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即便算上多洛斯传说中的三百侠盗…我依然坚信,你会是唯一能够承载诡计神职的命运之女。”
不得不说,阿格莱雅真的很会哄猫猫。
在赛飞儿眼中,眼前奥赫玛最美的金织女士仿佛披上耀眼的金光,比那些金币和珠宝还要吸引她的视线。
“阿…阿格莱雅……”
“要是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我就好了…我想让大家都认为,世界是个美好的地方…世上的人们都很单纯善良。”
“哪怕我知道那是假话,但只要相信的人足够多…谎言是不是就能成真…?”
阿格莱雅微微一怔,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谎言永远都是谎言,赛法利娅……”
“只是,在某些时候…它的确可以庇坦诚高贵。”
【瓦尔特:赛飞儿小姐的权柄确实可怕,只要翁法罗斯所有人相信一个谎言,就可以成为现实。】
【赛飞儿:难啊,阿格莱雅那关就过不去,更别说之前还有个那刻夏。】
【花火:你可真不会找乐子,要是把这能力给我,我能在来古士胸口放个花火炸弹,想想都觉得好玩。】
【花火:嘿嘿,还有将翁法罗斯所有人变成白厄审美,大地兽成为树庭的大贤者,诡计之泰坦刻法勒……】
【风堇:停停停,花宝,我现在无比庆幸你进不来,那画面可太可怕了。】
【星:我也要玩!】
【白厄:搭档,你下一个命途不会就是欢愉吧?】
【帕姆:不要,星穹列车的乘客绝不能出现欢愉帕。】
【铃:好想看到曾经具有浪漫色彩的阿格莱雅女士,一定是个妈妈级别的人物,好温暖。】
【阿宝:呵,说不定会让你大吃一惊。坏笑.jpg】
……
“…你打算就一直在那儿站着?恕我直言,鬼鬼祟祟的风格可不适合你——救世小子。”
赛飞儿瞥了眼白厄,转身看向他。
“哈哈哈…我可没想瞒过你的耳朵,赛飞儿小姐。我只是隐隐感觉到你被思绪缠住了,不想贸然打扰。”
“哈…小子,说话还是这么招人待见哪。”赛飞儿投来满意的目光。
“你之前在大浴场的宣讲,还不赖。我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被触动到。”
白厄嘴角微微上扬,“多谢夸奖。”
“直觉是样神奇的东西,当时我就隐约感觉到,你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