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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极为不满,怎么只是普通的交流,根本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另一边的瑟希斯虚影表示,“吾…就是从这里跳下去,跌落谷底…也绝不会锻炼分毫……”

“否则…吾,大名鼎鼎的七贤人,卡吕普索…与那曳石学派的野蛮人,又有何区别…?”

卡吕普索?她是七贤人…树庭的人?那刻夏回忆树庭历代贤者…不可能,如果真是七贤人,我应该记得才对……

难道树庭的记载有误?

“喂,瑟希斯!”他转过头,语速飞快提问,“你对卡吕普索这个名字可有印象?”

“…嗯?瑟希斯?”

该死,最重要得时候却不见踪影。哼,算了…我一人也足够。

许久之后,那刻夏登上升降台来到山巅,瑟希斯的声音重新出现在耳边,“美丽的新世界,如今在何方?”

“传说中的黄金世,快回到人间!”

“光辉灿烂的众神曾行于我们所行之道……”

“哎,那温暖的一切只留下了幻影缥缈。”他体内的瑟希斯也不禁念了起来。

伟岸的刻法勒奥体近在咫尺,背负的黎明机器照耀一方平安。

残破的灵魂让他虚弱不堪,气息紊乱。那刻夏稍作停留缓步走上前,微微抬首,“终于到头了啊。质问泰坦不成,倒是得到了你们这些意外之喜……”

“也好,就让我一探究竟……”他紧捂胸口,眼里只有对真理的渴望。

“啊……”

眼前一黑,最后一丝气力随着呼吸吐出,“还是…来不及吗…嗯?”

再次睁眼,那刻夏又回到了上一次死亡时去往的冥河边界,那些身穿黑袍的旅人依旧朝向河流的尽头挪步。

“这……”他嘴角牵起一丝勉强的微笑,“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在潮汐深处,乌有之界的门关之后,那里有一道声音,将要向我述说——”

“这一次,那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

【芙芙:快呀,都快急死我了,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阿格莱雅:看吧,这就是缺乏锻炼的结果。阿那克萨戈拉斯,下一世的你可别重蹈覆辙,即使真理就在眼前,你都把握不住。】

【魔术技巧:哼,用得着你提醒。】

【白厄:瑟希斯呢?那刻夏老师不能再这里倒下,可恶…为什么我没有跟上去,翁法罗斯的真相,我们存在的意义。】

【遐蝶:白厄阁下,请冷静。瑟希斯说过,老师还有十五个门扉时,如果预言不假,死亡绝不会将他带离此世。】

【瓦尔特:我记得卡吕普索就是星和遐蝶去树庭遭遇泰坦时,瑟希斯当时的化名。她并未说谎,理性泰坦就是上一世树庭的七贤人。】

【缇宝:因为我们所行道路相同,所以每一位黄金裔与对应的泰坦轨迹相似。小蝶,死亡的踪迹即将揭晓。】

【遐蝶:缇宝大人,您是说上一世死亡之地,便是此世的死亡所在。】

【铃:翁法罗斯天体外表就是代表无限、轮回的符号。现在一看,还真是事事都离不开轮回的影子。】

……

画面一转,往日的黎明云崖之巅,瑟希斯坐在台阶上休息,格奈乌斯依靠着墙壁等候,橘黄色的暖阳打在他们身上,平静且美好。

“哎……”格奈乌斯略显烦躁。

卡吕普索:“既已至此,还是稍安勿躁罢。”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长相酷似遐蝶的女孩也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两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格奈乌斯阁下,以及吾师,你们也是来这里问候卡厄斯的吗?”

卡吕普索点点头,“正是,吾等已在此地等候有些时间了……”

“可惜,他还是没有回应。”格奈乌斯眺望远方,“最坏的情况:负世的重量…或许已将他压垮。”

女孩笑道:“格奈乌斯阁下,你多虑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魂息仍在此地盘桓。”

“况且,你我都明白卡厄斯的为人:身为救世主,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倒下,更不会抛下他记念的一切,不是么?”

格奈乌斯长叹一声,“哎…我相信他。”

【星:万敌、那刻夏、遐蝶…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三位很像你们的关系吗?还有卡厄斯,这说的不就是白厄么?】

【白厄:卡厄斯…上一世救世主的名字。呵呵…突然有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伙伴,你说我们能终结这无尽的轮回吗。】

【星:会的,我赌上开拓者的名誉。】

【来古士:久违的真相,作为观众却只能独自欣赏,如今倒也不错。】

【知更鸟:翁法罗斯的大家都生活在来古士编织的梦中。哥哥,他们才更需要你的拯救啊。】

【星期日:记忆是梦的开场白……】

【遐蝶:这位女孩…为什么我会感到熟悉,她究竟是…?】

【铃:遐蝶,你难道是双胞胎,只是自己不知道。这也太像了吧,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遐蝶:我不知道……】

【魔术技巧:有意思,视频中的我曾说死亡的女儿会带来答案,原来是这样,继续看下去吧,你的身世应该要浮出水面了。】

【阿格莱雅:蝶,别惊慌,我们永远会陪着你。】

【花火:不是,纷争和负世原来自古就是这性格啊。格奈乌斯和卡厄斯的关系不正好对应万敌和白厄,哪个构史学家传出来两位泰坦是死敌。】

【万敌:救世主,可别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既然卡厄斯能成功,你也一定可以。】

【白厄:谢了,兄弟。】

……

卡吕普索转过头,“话说回来,小玻吕茜亚,此行怎只有汝独自前来?”

“啊。”她正在分神,“姐姐说,她还需要些时间照看花朵……”

卡吕普索轻叹,“可怜见…汝二人生来便为接过塞纳托斯的权柄,却比任何人都心怀恻隐哪。”

而这场对话,全都清晰的被那刻夏听到、看见,令他深感震撼——

这场看似平常,实则空前绝后的交谈,已经足以为他揭晓瑟希斯之问(我们究竟为何物)的终极答案。

猜想已经形成,亟需落定成理,接下来只要向刻法勒求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