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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阵,情况怎么样?”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耳麦戴在耳朵上,随后白恒便按下了通话键,向着琴酒询问着情况。

“雪莉被人挟持了,这应该不是你的安排吧,阿恒。”透过人群,琴酒依旧是快速的锁定了雪莉的位置,同时面色十分的阴冷。

“不是,那个人烧了我的店,还在我的店里面抛尸,其他什么我都可以不管,给我抓活的就行,只要活着就行。”

切断联系,白恒转身走向了应急通道的位置;而琴酒则是被高木拦在了楼梯口。

“这位先生,现在不能上去,我们正在办案还请见谅。”

看着面前高大的银发男子,高木涉也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但还是遵守职责的将琴酒给拦了下来。

并没有理会碍事的高木,琴酒将其推开到一旁,随后便大步走了上去;而跟在后面的伏特加却是将证件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摆到了高木涉脸上。

“公安办案,还请不要干涉。你的警号是多少,到时候我会给你的直系上司联系。”

看着没什么问题的证件,和证件上面的警部补官职,高木涉无奈的对其敬了个礼。

“不好意思,鱼冢警部补;我还是需要向我的上司报告一下。”

看着眼神坚定的高木涉,伏特加也是无奈的摆了摆手,“你随意,但是我们现在就需要进去,之后的抓捕行动也由我们全权接管。”

并没有回复伏特加的话语,高木涉也是直接给佐藤美和子打去了电话。

另一边,小心翼翼跟在绑匪身后的佐藤美和子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给吓了一跳。

随后看了一眼来电人,也是叹了口气,强忍心中的火气接通了电话,“高木,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能在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理由。”

听着佐藤美和子那暗含怒意的发问,高木涉也是不由得冒出来几滴冷汗,“是这样的佐藤警官……。”

在听高木涉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阐述了一下,佐藤美和子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没听说公安和我们有什么行动上的联系;你先把那两个人拦住,具体有什么问题等我们抓到这个逃犯再说。”

“可是佐藤警官,有一个人他已经进到顶楼了,我真的拦不住啊。”

看着不见踪影的琴酒,高木涉也是有些难以描述现在的场景,但是好在伏特加还呆在这里,他还不算太过失职。

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佐藤也是接受了现在的情况,“那就别再放人上来了,进来的那个人我会去找的。”

看着逃犯挟持着人质进入到一家服装店,佐藤也是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况不呼叫支援是真的不行了,估计机动队都要过来了吧。

“哟~,佐藤警官又见面啦,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助啊?”

听到耳熟的声音,佐藤美和子也是本能的转过了头看去,“白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对,你是怎么上来的?”

“走应急楼梯上来的啊,难道不可以吗?也没人拦着啊?”

看着佐藤美和子一脸疑惑的神情,白恒也是指了指身后不远处敞开的大门,同时也是看到了佐藤身后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

而佐藤却是拍了拍脑门,‘高木这个家伙,光顾着电动扶梯,应急楼梯都不派个人看着的嘛?’

调整了一下略微有些小崩的心态,佐藤美和子也是严肃的对着面前的白恒说道。

“白先生,还请赶快离开吧,这里现在很危险。”

“有吗?只是人少一点而已,而且人少一点也更适合我们发挥不是吗?”说着白恒便一脚踏入了绑匪所在的服装店内。

就在佐藤美和子看着白恒踏入服装店就要阻止的时候,琴酒也是来到了她的身后,轻轻一掌便将其打晕了过去。

“琴酒,我们到位了,但是视野不佳,无法保证狙击的精确性。”

看着视野中被衣服挡住的小黑和雪莉,基安蒂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差。“这家伙真会挑位置。”

“没事,我和御鹿已经到了;帮我们把警察拦在下面,小心点机动队,别玩脱了。”

看着正在和小黑对峙的白恒,琴酒也是摘下了耳麦,随后便抬脚走了进去。

“喂,废物。劫持未成年少女有意思吗?话说不就是被公司开除了吗?中年危机谁没有啊,至于吗?”

坐在沙发上,白恒也是难得的从口袋中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朝着刚刚进来的琴酒挥了挥手。

“你们懂什么!平成二年,我的股市日经指数像被戳破的气球,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一路狂泄。”

“平成四年,地价开始崩塌。我站在自家阳台,望着世田谷幽静的街道。隔壁那栋去年还号称价值三亿的豪宅,如今中介的售房告示牌孤零零地立着,数字被粗暴地涂改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只剩下一个寒碜的零头。”

小黑朝着一脸悠闲的白恒大吼道,同时情绪也是愈发的激动。

“不就是经济破碎吗!社长居然直接就把我给开除了!遣散费的数字薄得像一张纸,只够支付几个月的房贷。”

并没有太过在意小黑的话语,白恒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根香烟扔给了琴酒,随后从琴酒的口袋中掏出了打火机给香烟点上。

“继续说下去,我在听;在接下我给你一根烟的时间,如果还是没办法说服我,我就要动手了。”

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小黑,白恒的语气依旧那么平稳,淡然。

“呵,说的好听,我看你也是和那些有钱的畜生是一丘之貉,一点都没有把我们这些人的贡献看在眼里。”

“我也曾幻想过能够再找到一份工作,但是报纸的招聘栏我翻了一遍又一遍,触目所及尽是“募集终了”或刺眼的“35岁以下”。”

“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部长经验”,在紧缩的就业市场里,竟成了难以卸下的沉重枷锁。”

“玻璃幕墙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一个穿着廉价西装、提着空空如也的公文包、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孤魂野鬼。”

“直到现在我的西装笔挺如昨,公文包沉重如昨,只是里面,除了一个冰冷的饭团,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