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宁与灼其华虽拼尽全力,奈何灼其华伤势过重,温安宁又势单力薄,在这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围攻下,终究还是渐渐体力不支。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上也不断增添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
小女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最终,温安宁一个不慎,被一名黑衣人击中后背,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灼其华心急如焚,想要去扶她,却被另一名黑衣人趁机一剑划伤手臂。
他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双膝一软,也跪了下来。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他们两人五花大绑。
温安宁怒目而视,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你们这群恶贼,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女孩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温安宁的脸,“大姐姐,别这么生气嘛,好戏还在后头呢。”
随后,两人被黑衣人押着,朝着一处神秘的宫殿走去。
一路上,灼其华和温安宁都在暗自思索脱身之法,可身上的绳索绑得极紧,丝毫挣脱不开。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宏伟而又透着阴森气息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宫殿的大门高大厚重,上面雕刻着各种奇异的图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门口的石兽张牙舞爪,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狰狞。
黑衣人押着他们走进宫殿,殿内烛火摇曳,光影闪烁,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诡异的画像,画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随着他们的走动而转动。
温安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灼其华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小女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们身前,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大哥哥,大姐姐,接下来可有你们好受的。”
说罢,她一挥手,黑衣人便将两人带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密室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温安宁和灼其华被扔在地上,门“砰”的一声关上,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的密室中,灼其华和温安宁背靠着背,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灼其华忍不住长叹一声,苦笑道:“常言道江湖险恶,没想到我们卷入这般复杂险恶的局面,人心叵测,这江湖可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温安宁也感慨道:“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早点察觉到那小女孩的不对劲呢?整个村庄都死了人,一个正常孩子见到那场景,要么被吓得疯癫,要么呆傻了,可她不仅不害怕,还能把黑衣人的特征描述得头头是道,我们却丝毫没有起疑,真是太大意了。”
灼其华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看来那小女孩将我们关起来,大概率是为了图乐子,拿我们消遣。我们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温安宁应道:“嗯,当务之急,我先给你包扎伤口,不然伤势恶化,你会更危险。”
说着,她摸索着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布袋和一些草药。
灼其华的伤口在腹部,要包扎就需要脱下上衣。黑暗中,温安宁的脸微微泛红,吞吞吐吐的轻声说道:“你……你把上衣脱一下吧。”
声音虽轻,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灼其华心中微微一动,莫名有些心猿意马,但此刻形势危急,他也知道不能有过多杂念。
灼其华犹豫了一下,知道此时也没必要矫情,他缓缓脱下上衣。
密室里的空气本就带着丝丝凉意,衣物一脱,那股凉意瞬间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腹部伤口处的疼痛也仿佛被这凉意刺激得愈发明显,他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
温安宁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靠近灼其华,在黑暗中,她的手如同在探寻未知的神秘领域。
当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灼其华肌肤的那一刻,她的手像是触电一般微微一颤。
那肌肤传来的温热,让她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努力定了定神,告诉自己此刻救人要紧。
随后,她轻轻拿起草药,在口中嚼碎,凑近灼其华的伤口。
随后他拿出布带为灼其华包扎,需要从后背7绕行,而本来就被温安宁呼吸凑近腹部伤口时温热,弄的浑身燥热!
此时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靠近灼其华的喉结处,每一次呼吸,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灼其华的脖颈间。
灼其华只感觉脖颈处痒痒的,一股莫名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在这样的氛围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悄然出现。
温安宁正专注地为灼其华包扎伤口,不经意间碰到了那处凸起,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问道:“这怎么有个凸起?难道是中了蛊毒?”
说罢,她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抓。
灼其华没想到她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身体猛地一僵,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他想躲开,却又怕牵动伤口,只能尴尬地解释道:“这……这不是蛊毒……”
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场面一时间变得极为尴尬。
温安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脸“唰”地一下红了,幸好黑暗掩盖住了她的羞涩。
她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了,暂时包扎好了,希望能缓解些你的伤势。接下来,我们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灼其华听着温安宁略显窘迫的声音,脸颊上浮现一抹淡淡红晕,他轻咳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我刚才已经检查过四周,没什么出口。而且那丫头既然敢把我们俩关起来,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要强硬闯出去,恐怕很难。”
“那怎么办?”温安宁担忧地说:“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灼其华咬牙道:“不然我们还能怎么样?”
“可是……那姑娘毕竟年纪尚小,或许我们跟她好好谈谈,兴许她可以放我们出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女孩应该是邪教的童姥,而童姥是出了名的冷血残暴、喜无无常、杀人不眨眼的存在,她根本不懂什么叫人性善良,所以她不可能放过我们。”灼其华语气冰冷,“况且她已经知道我们是前往孟家必然会告知这里发生一切,他们目标是孟家,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她只会将我们折磨致死。”
“你当真是莹贼 ?”温安宁看着灼其华的嘴,又看了看他的喉结,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个二的问题。
灼其华微微愣住,似乎没料到温安宁会提及这个,随即有些不悦道:“温姑娘,我们也算是相处几日了,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一二,至于为何江湖众人说我是莹贼,我也无法证明什么。但我灼其华绝非莹贼,一路隐瞒则是实属无奈!”
温安宁轻轻抿唇,她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和男子打交道。
因此,灼其华的态度并不能影响她的判断。她仔细观察灼其华的神情,见他不似作伪,便信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