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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寒戟照尘寰 > 第9章 敦煌道·商队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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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道的风沙,在黄昏时卷成黄色的怒涛。拓跋烈的羊皮袄领口,别着冯妙晴亲赐的狼首骨哨,此刻正用狼爪状的指甲,刮过马鞍上的“共荣”纹——商队的驼铃本该在日落前抵达月牙泉,此刻却只有血月教的“裂心”毒箭,插在沙地里,箭羽上的“凤纹”,与天上渐显的血月,发出不祥的共振。

“头狼!”身后的苍狼骑,指着沙丘后的黑影,“血月教,”“用狼嚎,”“惊了,”“商队的,”“骆驼!”

拓跋烈的狼眼,在风沙中瞪得滚圆。他拔出狼首刀,刀身的“烈”纹,与刀柄的狼首骨,共同发出战吼般的嗡鸣。远处,三十余名血月教刺客,正用涂满鲛人泣血的套索,拖拽着载满丝绸瓷器的骆驼,为首者的面具,正刻着胡氏遗孤的“凤”纹。

“敢动,”拓跋烈的声音,混着草原狼嚎的余韵,“大夏的,”“商队?”

狼首刀“咔嗒”磕在马鞍的“护民”钉上,他身后的苍狼骑,立刻列成“狼奔”战阵——这是冯妙晴亲传的草原古法,马队如狼群包抄,马蹄下的黄沙,被踏成“共荣”的暗纹。血月教刺客的套索,忽然射出毒针,针尖的“裂心”咒,与拓跋烈腕间的“护民”银镯,发出刺耳的共鸣。

“躲开!”拓跋烈的狼首刀,劈碎三支毒针,“他们想,”“断了,”“丝路的,”“财路!”

商队的汉人掌柜,正用身体护住一箱波斯琉璃,他的胡服上,竟别着枚寒梧叶徽章:“壮士!”他的声音,混着风沙与咳嗽,“血月教说,”“胡汉商人,”“不该,”“互通有无!”

拓跋烈的狼首刀,忽然挑起面血月教的“裂心”旗,旗面的咒文,在刀光中寸寸碎裂:“我师父说,”他的声音,如雷贯耳,“草原的,”“奶酒,”“中原的,”“茶叶,”“都是,”“护民的,”“烟火!”“你们敢动,”“家人的,”“饭碗,”“就是,”“动我们,”“苍狼骑的,”“逆鳞!”

苍狼骑的战吼,与拓跋烈的狼嚎共振,竟让血月教刺客的坐骑受惊。拓跋烈趁机挥刀,狼首刀的寒光,在沙地上划出“共荣”的光痕,刀风所至,刺客们腕间的“凤纹”刺青,竟渗出黑血——那是被护民之力震出的蛊毒。

“头狼快看!”一名骑士,从刺客怀中搜出密信,“血月教要,”“截下,”“所有,”“胡汉商队,”“用抢来的,”“财物,”“买,”“柔然的,”“战马!”

拓跋烈的狼首刀,狠狠插在沙丘上,刀刃的“烈”纹,与密信的“血月”图腾,形成冰火对冲。他想起冯妙晴酒后常说的话:“草原和中原,”“就像,”“狼和羊,”“谁也离不开,”“谁。”此刻,血月教却想斩断这千丝万缕的联系,用仇恨,重新竖起隔绝的高墙。

“杀!”他爆发出真正的狼嚎,“一个,”“不留!”

苍狼骑的马刀,与拓跋烈的狼首刀,共同织成护民的光网。血月教刺客的“裂心杖”,在护民之力下纷纷崩碎,他们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与阿依玛相似的迷茫——那些被胡氏余党灌输的“纯胡”信念,在苍狼骑“胡汉一家”的战吼中,正寸寸瓦解。

战斗结束时,敦煌道的月亮,已被血月染透。拓跋烈的狼首刀,刀刃上凝着血月教的黑血,刀柄的狼首骨,却泛着温润的光。他扶起汉商掌柜,发现对方袖口,竟绣着鲜卑的“狼图腾”:“掌柜的,”他的声音,混着战后的喘息,“你这,”“狼图腾……”

“我阿娘,”掌柜的眼中,泛起泪光,“是柔然,”“牧民。”“阿爹说,”“狼和羊,”“也能,”“共饮,”“一井水。”

拓跋烈忽然摘下狼首骨哨,递给掌柜:“拿着,”他的声音,难得地温柔,“以后,”“苍狼骑的,”“哨声,”“就是,”“商队的,”“护身符。”

是夜,月牙泉的波光,映着拓跋烈重新整队的苍狼骑。他们将血月教的密信,小心地封入蜡丸,准备送往寒梧别业。商队的骆驼,重新驮满货物,汉商与鲜卑驼夫,互相包扎着伤口,分享着草原的肉干与中原的饼子。

拓跋烈的狼首旗,插在商队最前方,旗面上的“共荣”纹,在血月光下,竟显形出冯妙晴的笑脸。他忽然明白,师父教他的不仅是骑射刀术,更是那颗像草原一样辽阔的心——能容得下胡汉的风,盛得下江湖的雨,护得住天下生民,共同行走的,烟火之路。

晨雾漫过敦煌道时,苍狼骑的马蹄印,与商队的驼铃响,共同在沙地上,刻下“胡汉共商”的印记。拓跋烈的狼首刀,刀背上多了道新的刻痕,那是他用敌人的“凤纹”面具碎片,刻下的“共”字——从此,这把刀不仅是杀戮的武器,更是守护共荣的,信仰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