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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凛臣挣脱开江岁昭的手,转身看向她。

我不知道周数说了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挂断了电话,略带歉意地看着她。

江岁昭柔弱白皙的手拉着他腰间的衣服,光着脚站在他面前。

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他,他都想把命给她。

“昭昭,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他掐着江岁昭的腰,让她坐在餐桌上。

触及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眼中满是慈爱。

他长臂一捞,将一旁的鞋子拿过来,半跪在江岁昭面前,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脏……”

江岁昭有些无所适从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一手按住。

他的大手捏着她的脚踝,一手拿拖鞋帮她穿上。

“我并不是一个大气的人,你的过去我没办法不计较。”

“我一旦想到有个人曾经拥有这样美好的你,我就要嫉妒地发疯。”

“灼渊现在出了问题,你给我一些时间,我把自己平复好再来哄你好不好?”

时凛臣站起身,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乖,你先好好休息。”

时凛臣拿起外套打算出门。

“等等。”

江岁昭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额头。

她别有蓄谋地靠近,换来的却是他的真心以待。

她心中有些谴责自己的行为。

“我陪你一起去,灼渊也是我的朋友。”

“现在太晚了,我去就可以了。”

时凛臣还顾忌着她怀着孩子,跟着自己奔波的又要耗费多少的心力。

看着她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肉,如今又因为怀孕而消瘦,他满脸心疼。

江岁昭走到时凛臣身边,声音中带着坚定。

“我想陪着你。”

时凛臣看着江岁昭的眼神,感觉心中柔软的地方又一次被击中。

“好。”

她伸出手,钻进他的大手中。

十指相扣。

季家的实验室内灯火通明。

季灼渊被束缚带绑住手脚捆在床上,他紧咬着牙关,脸上憋得通红,青筋暴起。

最后的医生围了一圈,互相看看却都不敢下手。

他们踏入实验室的时候,听见季灼渊的嘶吼声从屋内传来。

那声音悲伤嘶哑,痛苦十分的。

他们都被震得愣了一瞬。

饶是时凛臣都被吓了一跳。

梁婳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担心地看向屋内。

听到声音,转头看见他们。

“你们来了?”

“昭昭,你这样…”

梁婳看见时凛臣身后的江岁昭,担忧起来。

江岁昭摇摇头。

“我没事,这边怎么样了。”

他们随着梁婳的视线转移到窗内。

“为什么不去医院?”时凛臣看着周围的环境。

屋里的季灼渊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一直在病床上痛苦地扭曲。

“我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说是他给自己连着助注射了两针试验品,身体承受不住。”

“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幸好周数来送东西,帮着控制住了他。”

周数也解释着的情况。

“时爷,季少爷是因为试药造成,他还清醒的时候叮嘱就在这里更能保证他的安全。”

时凛臣冷哼一声。

“这种屁话只有你们信,他是担心季奶奶知道,停了他的实验。”

医生急匆匆地走出来。

“时爷,季总的情况我们已经稳住了,再缓上一会应该就没问题了。只是……”

医生看看屋内欲言又止。

“说。”

“季总他注射的药物是一种还在实验阶段的药,对身体损害很大,他的身体支撑止不住这么大的药效。”

“如果今天这个情况再出现几次,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时凛臣生气地怒视着屋内床上的季灼渊。

“我不希望听到有人谈论今天的事情。”

“我们明白。”

医生已经撤走。

时凛臣担心之余还不忘关心江岁昭的情况。

江岁昭拉着时凛臣的手,关切地看着他。

他回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温度让他感觉到安心。

梁婳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一下脚。

“死浑蛋,都以为他过去了,谁知道他憋了一个大的。”

江岁昭知道他们几个认识了很多年,对于彼此的事情很多。

但季灼渊是他们里面永远最欢快的,她想不到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拿自己做实验?

时凛臣看出江岁昭的疑惑。

“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这事情发生的太早,那时候你还没出现。”

江岁昭总觉得他这句话在故意反驳自己之前的话的。

梁婳靠在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烟,朝时凛臣示意。

时凛臣摆了摆手。

梁婳走到了一个距离两人稍远但又能听清说话的出风口,点燃了一支烟往自己嘴里送。

吞云吐雾中,梁婳回忆起过去。

“那时候,我刚去梁家,转到了季灼渊的班级。我俩一见如故,说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

时凛臣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江岁昭的腿上,补充道:

“那时候他们就成天翘课摸鱼,打架斗殴去网吧,我和以琛没少去学校给他们擦屁股。”

她有些疑惑。

“梁以琛去我理解,季家的事他们不管吗?”

“灼渊的父母都在国外做研究,三年五载不回家也是常事。”

江岁昭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季奶奶的寿宴都是季灼渊一手操办。

梁婳接着说了下去。

“本来日子这样下去也挺不错。谁知道有一天季灼渊从学校翻墙的时候遇到了交换学习的苏禾。”

“好死不死的,季灼渊不知道怎么把人家的小提琴弄坏,那是苏禾父亲的遗物。”

“于是,墙也不翻了,网吧也不去了,他每天陪着苏禾去修琴。”

梁婳回忆起当时她远远地撞见过一次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

苏禾穿着白净的校服,手里抱着小提琴,兴高采烈地跟在季灼渊身后,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有两颗小虎牙。

季灼渊一手拿着校服,一手插着兜,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一脸的痞子像。

“季同学,谢谢你修好我的琴,我请你吃饭吧。”

“小爷才不在乎。”

“那明天下午你等我上完课我们去。”

“不去。”

“你吃葱花吗?那个老板可爱放葱花了,我每次都要挑半天。”

“我可以不吃。”

“那看来我们的共同点又多了一个……”

少男少女青春洋溢的笑仿佛就在昨天。

提起青春,他们的脸上都挂上了温柔的笑。

“后面的故事俗套又顺理成章。”

“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多,逐渐,在对方心里有了独特的地位。”

江岁昭在脑海里思索,“可我好像没见过她。”

“因为她死了。”季灼渊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