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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猎场祭祀台重启的消息如同一阵风,迅速刮遍了整个皇城。

许栀站在高台之上,指尖摩挲着铜镜边缘,目光扫过台下忙碌的工匠。她特意命人将“祭祀台核心阵法图”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图纸上几处朱砂标记的“疏漏”在夕阳下格外刺目。

“王妃,都安排妥当了。”暗卫夜云低声禀报,“赵家那边已经有人去递了消息。”

许栀唇角微勾:“很好,明天就是祭祀台重启的日子了,他们也该沉不住气了。”

夜半三更,祭祀台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虫鸣偶尔响起。

许栀隐在暗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把殷霁珩走前塞给她的匕首。

忽然,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直奔中央石碑而去。

“动手!”为首的黑衣人低喝一声,举起铁锤就要砸向石碑。

“砰!”

一支弩箭破空而来,十分精准地钉在铁锤上,震得黑衣人虎口发麻,浑身一僵,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含笑的嗓音。

“赵家的诸位,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许栀缓步走出阴影,身后十余名暗卫手持劲弩,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靖王妃好算计。“

“不及赵家主万分之一,”许栀伸手,凌厉眸光一闪而过,那模样颇有几分想殷霁珩,“交出镜子碎片,我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那黑衣人冷笑一声,却也叫许栀眉头一紧。

正当她要挥手命令身后人的时候,出乎意料的,那黑衣人竟顺从地从怀中取出一块青铜碎片,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

许栀困惑地看着他,你那么刚接过碎片,四周突然火光大亮!数十名披甲武士从四面八方涌来,为首的正是赵家家主赵凛。

“多谢王妃替我们集齐两面铜镜。“赵凛抚掌大笑,“现在,还请王妃物归原主。“

暗卫们迅速收缩阵型,将许栀护在中央,叶枫夜云两兄弟一左一右站在许栀面前手里长刀闪着凛凛寒光,照出来者可恶的嘴脸。

“赵凛,你勾结叛军,私通外敌,可知是何等大罪?”许栀冷声质问,手中却不动声色地将两面铜镜与碎片拼合。

赵凛狞笑:“等我们掌控两界通道,这天下不论哪里都是我赵家的了?又何必与你睡这些,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许栀冷眼看着他,继续保持先前姿态,站得笔直,手里握着的铜镜正散发着幽幽光泽。

赵凛轻笑一下,一拍手,就在这时,乌泱泱一片大军很快冲了出来,一眼看去,赵家私兵占了一半,其中还有不少生面孔。

“果然,看样子,边境的战乱也有你的一份力吧?”许栀有些不满地扣紧了手里的镜子,一想到殷霁珩离去浴血沙场的这个月,她就更为恼怒。

“是啊,”赵凛笑着拊掌,“本来还想把你那好相公给解决的,可惜他势头太猛,的确不好对付,但好在他现在还没回来,不然我……”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赵凛肩膀!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动的?”

殷霁珩一身泛着寒光的战甲,手持长弓立于墙头。而就在他身后,黑压压的边关精锐如潮水般涌入,瞬间逆转局势。

赵家众人面如土色,很快被制服,有些意外于殷霁珩的忽然出现。

“不可能的,不可能!你怎么会……”赵凛一改先前嚣张,很快变得慌乱起来,小小的眼睛四处乱转,发觉自己没退路之后,只能咬紧牙关。

“有什么不可能?”殷霁珩慢慢走到了许栀身边,抬手轻轻揽过她,笑得轻松,“毕竟王妃还在府里等我,你们又总想要伤害她,我担心。”

许栀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赵凛此刻面如死灰。

很快他猛地抬手:“都给我上!”

赵家叛军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先动手。

而殷霁珩只是一个眼神,那军队便很快围了上来,将一群人堵得水泄不通,更适合轻而易举地挑开他们手中兵器。

许栀趁机将完整的铜镜嵌入石碑凹槽。

镜面光芒大盛,一道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在空中撕开一道裂缝,引来众人瞩目。

“把赵家人待会天牢,听后陛下发落。”殷霁珩一声令下,一转头便看到了破开的时空裂缝。

裂缝那端,赵教授带着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正严阵以待。

“拦住他们!”许栀厉喝一声朝着裂缝冲了过去,殷霁珩心中一咯噔,立刻随她而去,在,两人同时冲向裂缝。

就在双方接触的刹那,时空通道剧烈震荡。强光闪过,他们不受控制地被卷入一个亮着白色强光的漩涡。

刺眼的白光散去,许栀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工作室地板上。

“不许动!”

乌泱泱一批身着制服的家伙围住了她和殷霁珩,赵教授被特勤人员护在身后,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许小姐,终于又见面了。”

殷霁珩下意识去摸佩剑,却摸了个空。许栀按住他的手,冷静地看向为首的军官:“我要见安全部部长。”

军官明显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告诉他,如果想要知道些什么,必须把我身边这个人给放了,并且不准伤害刘芷他们。”她挺直腰背,眼神锐利如刀,“关于两界通道的真相,我想你们都一定很感兴趣。”

白色审讯室里,刺眼的灯光直射在许栀脸上。她已经连续接受了十二个小时的盘问,嘴唇因缺水而微微干裂,但眼神依然清明锐利。

“许博士,再重复一次,这面铜镜到底从何而来?”审讯官第三次抛出同样的问题,指节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许栀抬起手腕,展示着手铐在皮肤上留下的红痕:“我说过了,这是我外公的收藏品。1977在伦敦古董市场购得,有完整的交易记录。”

她微微前倾身体:“需要我背出当时的拍卖编号吗?”

隔壁观察室里,殷霁珩正被四名持枪特工“陪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