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青墨就像是中了魔咒似的,总是想着青儿姑娘,偶尔欢呼睡着了,口里又想着朵儿,不一会儿又开始喊白灵。
原来他是做了一个梦,还是一个梦中梦。
刚开始他看到青儿姑娘在绿色的草坪上正打野兔,正有事找她呢?这么巧,竟然遇见了她。
便跑上前去询问:“青儿姑娘。”
她一转脸,像是不认识他似的问道:“公子,我不认识你啊,你莫不是认错了?”
“没有啊,不是青儿姑娘吗?”
“不是啊!”
突然她的面部满脸是血的看着他:“公子,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
“啊!鬼啊!”
他突然在梦中醒来,啊,原来这不过是个梦,吓我一大跳。
又继续往前走,又见一女子披散着头发,背对着他。‘
他忙上前问道:“姑娘,这是哪儿啊,我好像迷路了?能告诉我绝情谷往哪个方向走吗?”
只见女子一回头,青墨一阵惊喜:“呀,是夫人啊,朵儿,你怎么在这儿呢?等我呢?”’
只见那朵儿也不说话,只对着他笑,又皱了皱眉?
完了,完了,我要去找青儿姑娘的,怎么就被她给发现了呢?
忙准备上前解释,不对,他突然想起来,朵儿不是死了吗?
便上前质问道:“你不是朵儿,你到底是谁?朵儿不是死了吗?”
他一下子将此话揭穿,那朵儿便不对着他笑了,而是很凶狠的看着他,猛然又醒了,长吁了一口气,啊,原来又是个梦。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明显感觉到疼,这次应该不是梦了吧!
又接着往前走,又见到一位女子,这次他不敢再叫了,他怕叫了不该叫的人,这下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再被恐惧缠绕了,从小到大,他胆子都没那么小过。
可不曾想那女子正转过了头,冲着他招手呢,似乎在说:“青墨,来呀,快来呀!”
恍惚中,他看到那位女子是那样熟悉,白灵?
那不是他心心念念,念了多少次的白灵?
她怎么来了?
他有好多话要问她呢?
白灵,这段时间怎就突然没了你的消息,你去哪儿了?
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可知道,我新认识了一位叫做青儿的姑娘,跟你有几分相似,你知道吗?我差点就爱上她了,可是因为她,却害死了朵儿,我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可是他说了那么多,白灵依旧不说话,只是对着他招手。
他用手去摸,结果却发现是个影,一下子手就穿过去了!
这下他明白了,他还在梦里,一个梦,又一个梦里,他很清醒,却依旧醒不过来。
此刻的司马春在梦中睡的正香呢?
突然一个小童来报:“不好了,教主,少年发高烧了,正说这胡话呢,你快去看看吧!”
“蹭”的一下,司马春就跳了起来!
“快,给少爷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迷迷糊糊又睡了,也不知道清醒没清醒,你说莫不是少爷的魂被夫人.....?”
胡说,那朵儿早已魂飞魄散了,她敢?”
说着慢着那小碎步,却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一点都看不出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赶到青墨房间的时候,他正说着胡说,叫着三个女人的名字:“一会儿朵儿,一会儿青儿,一会白灵的叫着.....”
司马春不禁叹了口气:‘哎,这孩子还真是个大情种,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他这样的。’”
忙把他唤醒:“青墨,青墨,快醒醒,娘亲来了!”
这时青墨半睁着眼睛终于醒过来了,他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是娘,是娘救了他。
“呜呜......”
一下子抱着娘亲哭了起来:“娘,孩儿还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呢?你知道,我在梦中挣扎了好一会儿,一个梦又一个梦的,我知道是梦,可就是醒不过来,就像个死循环,老可怕了。”
“不怕,不怕,娘亲在这儿呢?我看哪个敢要你命,哪怕是黑白无常来了,娘也不怕,也要跟他们斗上一斗。‘
“娘,孩儿又糊涂了,梦里梦到了.....”
“嘘.....”
司马春将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儿啊,这个节骨眼上的,能别说就别说了,娘知道你想说什么,即便你不说,娘也知道你想说什么?让娘猜猜,白灵是你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对不?朵儿是你失去了才想珍惜的女人,这个青儿,我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呀,就是专门来勾你魂的,不然,你的朵儿现在正坐月子呢,不是?”,,
“听母亲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母亲,儿子明白了。”
司马春看着儿子的嘴唇已干的不成样子了,忙命人上来送水给她喝。”
青墨虚弱的看着娘说道:“娘,放心吧,我没事,我没那么容易倒下的,瞧,刚刚吃了些药,好了很多,别担心,你的儿子,可没那么容易就死掉呢?”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你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字,说着,司马春又摸了下青墨的额头:“呀,这么烫,这药吃了是一点用没有啊,许是吓着了。”
又不是哪里拿了个青色的药瓶,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喂:“儿啊,这是清露,快喝了,这是娘早年间,托人在西域带回来的神药,快喝,看能不能管些用?”
青墨只好听娘亲的,张嘴喝下。
可此刻他心里依旧被那些梦境缠绕着,确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他想探一下究竟,为什么他的梦境里同时出现了3个女人呢?而且这三个女人,都是他心坎坎上的女人。
忙跟母亲说道:“娘,儿子还有点要处理,得出趟远门,少则一天就回来了,多则十天半月。”
”那怎么能行呢?你现在还发着烧呢?娘,不准你出去!”
“娘,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没事,不行,一刻也耽误不得,我必须得走,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弄清楚!”
此刻他已经待不住了,尤其是梦境出现以后。
他竟要走一个这个梦境,看看到底能不能走出去。
喝了娘亲的那瓶清露,还真是清爽了许多,简直就是神药,神药!
忙起身,把母亲推到一边,司马春硬是没拽住。
那泪竟然不停的往下流:“你这孩子,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有几年,好好的陪着娘亲不好吗?怎么说走就走?”
她很少掉眼泪,可每次的眼泪都是为了青墨!
就算女人的心再狠,对她的儿子,她的亲生骨肉,可心最是柔软的。
青墨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说走就走,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娘亲都是爱她的,不是吗?
司马春,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她不就是喜欢拿人当枪使吗?这下好了,她成了儿子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