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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韩氏如何纠结,王慧珍回了家,跟枣儿说了一声没事叫醒她,换了衣服倒头就睡了。

“夫人可算是睡着了。”黄芩看人睡着了,退出去跟枣儿念叨。

“是呀,二爷这回出事,可是吓到人了。”

“咱俩小点声,枣儿姐姐,你要不也回去躺一会,我在这看着,要是夫人醒了我去喊你。”

“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枣儿也不推辞,这几日不仅是夫人难熬,就是这跟来的下人也没有一个休息好的,如今总算是有点消息了。

王慧珍醒来天已经黑了,声音哑哑的:“枣儿,水。”

“夫人,水来了。”枣儿听见响动赶紧进来,她当下人的不可能等主子醒了再起来,早早跟黄芩换着休息。

王慧珍喝了水润润喉咙,可算是好多了,就是这嗓子还不成,嘶哑的不成样子。

“枣儿,枣儿,我这嗓子怎么了?”

“夫人,别急,应该是这两日火大,这功夫发出来了,家里有败火的药,我让我娘煮一副。”

“嗯,厨房有什么吃的。”

王慧珍这会正是有些饿了,就是这声音实在是怪异,王慧珍突然想起:“这不就是宝娟嗓子嘛。”

这边王慧珍还是安排人时常关注外边的风向,这次的事不小,闹的很大,搞得人心惶惶。

阮青瑜自打见过王慧珍,待遇稍好点,只不过也就是比别人多个馍,菜多点。

这日牢里一会提出去一个,吓得这帮人都不敢动,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胡仁学,出来出来。”

狱卒打开阮青瑜所在的牢房,喊着名字,是那个一直不怎么吭声的举子。

胡仁学眼里有着惊惧,不过也不敢反抗,要是不乖乖跟着,直接被拖出去,好像更惨。

李镇看着人被带走,心里难受:“青瑜,你说是不是要轮到咱们了。”

阮青瑜自然也是猜到了,苦涩一笑:“李兄,早晚要轮到了。”

现在带出去的十有八九都挨了板子,这情况很不对。

那个最先被带走的,至今昏昏沉沉,那日王慧珍给的退烧药,被阮青瑜给喂了一颗,这人慢慢退了烧,每日能自己吃饭了,就是伤口还没好,阮青瑜实在是没舍得把伤药给人用,就这么点也不够用。

京中那个一直靠着墙边,嘴里念念有词,行为不太正常,阮青瑜三个不敢过去招惹。

如果阮青瑜查查左右看见的,就会发现大多数牢房都有三四个被带走了,现在大家安静,一个是怕被带走吓得,一个是受了伤动不了,这些受伤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被打了,但是都不算致命,身子好的就能撑过去。

“阮青瑜,走吧。”

这天下午,阮青瑜听见自己的名字,就知道终于轮到我了,李镇想上前说些什么,只是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人被带走。

人被带到审讯室,因为有秀才见官不用跪的传统在,倒是没有人逼他跪下,只是上边的主审官说了句:“老实交代吧,有没有买题。”

阮青瑜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听清楚了问话,想着怎么回答,显然上来就喊冤枉,喊着没有是不行的,没看之前那些没有一个不挨打的。

“会回大人话,学生被抓前一日从一位叫闵瑜的举子那里听说了几句,但是深知兹事体大,不敢妄议,制止了人,学生相信以自己的才华早晚能中,不需要走歪门邪道,尤其是这种祸害家族的事,请大人明察。”

阮青瑜这时穿的还是进来那日的衣裳,经过几日都已经馊了,再加上吃喝拉撒都在牢房里,难免身上沾染了些许,地头闻见味自己都嫌弃。

上边的几位大人不知道到怎么想的,听到阮青瑜这么回话,像是不满意但是阮青瑜说了一个名字。

“大人,闵瑜应该是昨日提审的,就是他说跟下边那个说过。”边上的官吏是专门记录问话的,记性记好,想起来昨日审问的人,提醒几位大人。

“那这个倒是没说谎,现下怎么办?”左边那位大人自然是听见了,只是也不太想放过一个嫌疑人。

“阮青瑜,还不招来,看来还是嘴硬,闵瑜可都是招了,说是你许诺了银钱要买试题。”

阮青瑜心里一咯噔,大脑疯狂的运转,不知道怎么回话。

“看来你还是嘴硬,打十板子。”

行刑的签子扔下来,阮青瑜有些明白之前那些人怎么被打的。

一板子下来,阮青瑜本来做好了准备,只是这板子落下来,声音虽响但属实没想象的疼,闷哼一声,阮青瑜抬头想喊冤,看见站在边上狱长,一下子想起来之前王慧珍说的有事找狱长的话。

“啊~”

阮青瑜想到了打板子里边的猫腻,开始配合喊叫起来,脸上的汗确实也下来了,毕竟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个苦。

“大人,我是冤枉的。”

十板子结束,阮青瑜也站不住了,跪在地上喊冤。

“我跟闵瑜是入京之后认识的,因着名字都带个瑜字才亲近几分,那日人散去,我也就留了一盏茶还不到,这事店里的小二能作证。”

仓促间阮青瑜想到一个证明自己的法子。

“大人,学生从未有作弊的想法,还请明鉴。”

这上边的几位大人谁也没说话,那位做笔录的官吏上前说了一句。

“大人,前几日那酒家的小二倒是说过这事,因为人给了赏钱记得还挺清楚。”

“我等都是听首辅吩咐做事,只是这学生说的倒也没错,那先拉下去吧。”

稀里糊涂阮青瑜被拉回去了,阮青瑜感觉拉自己的狱卒给自己使眼色,捏了自己一下,这也是拖了几步人还没有声音,想起之前的人被带回去发出的声音,立马哼唧起来。

被扔进牢里,李镇赶紧把人扶起来,但是被打的是臀部,只能趴着。

“劳烦李兄帮忙上点伤药。”

阮青瑜掏出那瓶伤药交出去,这伤看着严重,实际上阮青瑜知道应该是皮肉伤,养养就好,牢里现在没水,找出退烧药,硬咽了一颗下去以防万一。

“我没事,李兄,看来这打谁也错不了,剩下的药你收好。”

阮青瑜想着自己身子怎么也比那几个壮实,应该还能熬一熬,也不好好的太快。

“啊!”王慧珍小憩的时候突然间就梦到阮青瑜,被打的只剩下进气,要不行了。

“夫人,怎么了,可是魇着了?”枣儿就在边上的榻上,听见人醒过来赶紧过来扶人。

“枣儿,我做噩梦了,梦见二爷被打坏了。”王慧珍说的声音小小的,梦里的惊恐还在。

“夫人,梦都是反的,二爷指定没事。”

枣儿也只能这么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