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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亲自来了,怎么会想到来华国?”

主治医生也就三十出头,短短几年就成了地中海,看起来像是上了年纪的。

“帮朋友来看看这孩子的情况,我们一开始都觉得这孩子的种种反常可能是有心理疾病,经过筛查后发现,应该是被植入了什么东西。”佩里说得委婉。

关于记忆芯片的事,能瞒一个是一个。

可惜对方是医生,没有必要瞒。

只不过,这名主治医生显然是不懂记忆芯片的。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光从片子来看,这孩子的行为举止异常可能和这里有关,至于要不要手术,看她家长同不同意,其实不取出来也没关系,对孩子无害,也不会影响大脑发育。”

他指着报告上那一块黑色,只有指甲盖大的东西,小小黑黑的地方圈了出来,“如果要手术的话,这类手术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你们谁是这孩子的家长?”

主治医生看了眼凌砚,也没想到凌砚会不会是这孩子的家长。

总不可能这孩子的家长是佩里?

“她是孤儿,没有父母。”凌砚并不关心他现在说的话会不会伤害到真正的徐安安。

被植入记忆芯片后,徐安安整个人就跟换了芯子一样。

“我不要手术,就算我是孤儿,我也有权利说不要!”

徐安安被护士看管着,刚走到门口就失控大喊。

她不清楚这个凌砚对医生说了什么,好像是说她脑子有问题?要手术?

不行,她没有病,她怎么能做手术!

还有,这个医院这么冷清,病人这么少,一定是凌砚想要害死她!

徐安安害怕得眼眶通红,“你这个臭警察!你要害死我是不是!你可是警察,警察杀人了,警察杀人了!”

说罢,她挣脱开身边的护士,朝着外面大喊大叫。

只可惜,她的喊叫并没有人来多管闲事。

私人医院有个很好的地方,那就是有条件的人,都不会插手管别人家的闲事。

另外,能来这种医院的人非富即贵,谁会想不开去得罪对方?

路过的几个人也听到了警察两个字,看到徐安安大喊大叫只觉得更头疼了。

警察怎么会杀人呢?

这孩子看来真的病得不轻。

凌砚朝佩里使了个眼色,对方意会,扯了扯唇角,“我真是欠你的。”

转身朝着外面乱跑的徐安安大步走去。

毕竟只是个孩子,身体还虚弱着,想跑又能跑多快呢?

“那手术费用?”主治医生无视外头徐安安的大喊大叫,只不过,这眉心微微一皱,凌砚就知道对方已经不耐烦了。

这种医院的医生都是自认为高人一等的。

当然,他们的水平也摆在那,确实没得比。

“费用我出,把她脑海中的这个东西取出来就行,不过手术结束后,要把取出来的东西交给我。”凌砚说道。

他是警察,主治医生也不好多问。

“风险你承担?”

凌砚点头。

很快,主治医生立马安排了手术,凌砚一缴费就开始。

徐安安的童年已经逝去大半,但是她也才十岁,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病房里安排了两名护士,小孩子嘛,害怕手术很正常。

她们需要安抚徐安安,让孩子不这么紧张。

然而,徐安安只觉得奇烦无比,“你们能不能出去!我想休息!”

术前输液,渐渐地,徐安安感觉大脑昏沉,又睡了过去。

佩里坐在病房门口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你这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你亲生女儿做手术。”凌砚上前拍了拍佩里的肩膀。

佩里抬眸,一脸渴望地看着凌砚,“到时候东西取出来了,我……能看吗?”

“当然可以。”凌砚一口应下,没有半分犹豫。

他本来就是他的好友,外加是上头同意的,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佩里欣喜异常,显然,他并不是担心徐安安的手术。

下午两点。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徐安安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

“这是从她脑部最深处取出来的,警官,交给你了。”主治医生将一个采血管拿了出来。

至于里面装着的自然不是血,只不过从表面上来看,和抽了一管子血没什么区别。

“辛苦了。”凌砚收起采血管,看着熟睡的徐安安,问:“多久能醒来?”

主治医生:“快的话两三个小时就醒了,她还小,慢的话六个小时左右。”

凌砚点点头,朝着徐安安所在的病房走去。

佩里早早跟了过去,他很好奇醒过来的徐安安是否真的会变成正常小孩该有的样子。

如医生所言,徐安安还小,这不是一场小手术,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一直在医院陪着徐安安的凌砚和佩里立马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凌砚轻声询问:“感觉怎么样?”

徐安安一睁眼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

甚至,这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还挂着吊瓶,鼻尖还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医院?”徐安安声音很小。

凌砚点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喊医生。”

主治医生是佩里的朋友,平时这个点早就下班了,卖了佩里一个面子,到现在还和他们一起等着徐安安醒来。

结果,没想到徐安安眼底满是惊骇,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苍白如纸,“不…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输液,我没病,我要回家!”

徐安安胸口剧烈起伏,想要使劲爬起来,可一动,就觉得大脑疼痛无比。

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养母不喜欢她,把她打晕后送医院来?

怎么可能,养母才不是这种好人,来医院是要花钱的。

院长妈妈说过,去医院就代表着你身上的器官对别人有用,一旦去了医院就活不了了。

想起院长妈妈的话,徐安安更害怕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不断往下掉。

“你刚做完手术,还很虚弱,好好休息,我让医生过来。”

凌砚从徐安安苏醒后的反应就能判断出,曾经那个小孩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徐安安在害怕什么。

徐安安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还有一个蓝眼睛的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