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有昏黄的世界,那是一种明亮的错觉。
沈青珞还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已经感受到他的吻了。
吻像潮水一般,肆意的蔓延。
她看着他墨色的头颅,修长的手臂和有力的双腿。
她看不见他墨色的眼睛,看不见他眼睛里的无限深情。
但是可以感受的到他过于深刻的,浓烈的爱。
爱在爆发,亦在升华。
“嗯。”沈青珞被吻的有些热,就有些情不自禁。
“怎么,老婆沉醉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道。
“到底是谁在沉醉啊?哼!”沈青珞歪着脑袋,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泄。
“都沉醉,一起沉醉,嗯?”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继续沉醉,今夜不止不休,不累不罢休,嗯?”
“纪墨寒,你够了!”沈青珞抿着唇,但是因为他挠了挠她的胳肢窝,所以她就笑了。
“那会儿老婆还说累,现在就精神的不行了,嗯?”他又亲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她。
“山峦虽矮,但是风景无限。”纪墨寒吻着她的耳垂道。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他摸着她的腿道。
“嗯,感受到了,是珠穆朗玛峰。”沈青珞脱口而出,哈哈一笑。
“哈,我那个拥有珠穆朗玛峰的老公?”纪墨寒被她给逗乐了。
“哼,臭坏蛋,被你给带偏了。”沈青珞噘着嘴道。
“那是,我要把老婆带坏,让老婆不再是纯洁的小白兔。”纪墨寒笑的花枝乱颤“还好这个房间,离他们的房间都远,否则就咱俩今晚这么折腾啊,明天不要见人了,简直是太丢脸了。”
“切,你还知道啊。”沈青珞羞得满脸通红。
心上的涟漪层层叠叠,亦像是落下了雪。
“那必须的啊。”纪墨寒一边说着,一边吻是没停的。
等到沈青珞再次感受到爱的时候,也只是突然之间的事情而已。
“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啊?”他眯着眼睛,吻着她的胸口道。
“喜欢,很喜欢。”她故意笑着说道。
“喜欢就好,我来让你继续喜欢。”他吻了她一下。
待到见着他的目光遥远了一些,她才尴尬的捂了捂脸。
“狗男人,花招真多。”
“那必须的啊。”他捏着她的脚道。
她的脚上挂着一条厚重的金链子,上面坠着一把小金锁。
“你什么时候弄的?”沈青珞看着那陌生的脚链,它正在闪闪发光。
“刚刚。”他眯着眼睛笑了笑,捏着她的脚腕。
像跳舞时候的优雅,她的脚似蝴蝶一般飞舞着。
蝴蝶舞动在自己的春,带着无数花瓣的盛开与氤氲。
他的身体带着温暖,也带着无数的爱。
“老婆真乖。”他挥舞着手臂“乖乖的小兔子,给予我们两个人美好的幸福。”
他的声音嘶哑而魅惑,肌肉立体而斑驳。
沈青珞无力的看着他,也无力的在爱中肆意的沉浸。
风中飞舞的雪花很是冰凉,风中飞舞的头发让人心驰神往。
纪墨寒微长的头发在风中凌乱,沈青珞看着他鼻梁和锁骨上的痣,只觉得格外的性感。
他健壮的身体,立体的肌肉,以及格外好看的脸,都让她继续沦陷。
她有些迷糊,便又感受到吻的袭来。
她抱着他的头,静默不言。
呼吸声是炙热的,与窗外的冰凉形成极致的反差。
“有些热。”他伸手调整了空调,然后翻了个身。
沈青珞有些迷糊,便见着他抱着她,又吻着她。
青色的山峦上落满了洁白的雪,雪一边落,也一边融化。
她有些迷茫,见着他抱着她,吻着她,然后低声道“换一种没有过的感觉,或许会是很好的感觉。”
沈青珞依然是迷茫的。
但是迷茫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指引着自己一样。
于是,她看着他墨色的眼睛。
舞蹈总是灵动而美丽的,亦是让人沉醉的。
影子像是动人的皮影戏,让人的心情也觉得欢愉。
“老婆真聪明,老婆真乖。”纪墨寒对于她的这个状态很受用,就笑了笑,吻着她的脖子。
沈青珞的脑子清醒又混沌,当她明白过来自己在干嘛的时候,还是特别尴尬且害羞的。
“别害羞,我们是夫妻,这样挺好的,我很喜欢。”
他的声音是柔软而嘶哑的。
“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很喜欢?嗯?”
沈青珞的脑子宕机了一下,但是身体的愉悦告诉自己,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从他开始侵占自己的身心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是喜欢他的。
“喜欢就好,喜欢我们就继续。”纪墨寒噗嗤一笑,抱着她的腰。
房间里的声音看似很小,但是却是让人格外心动的。
沈青珞又尴尬又舒服,又兴奋。
“别害羞,你要自由一些,放松自己,完全释放自己才是对的。”他也顺着她的状态。
像是雪融化在水中,彼此融为一体。
沈青珞听着自己的声音,看着自己和纪墨寒的状态,道“这也太释放了,不过我是真的很喜欢。”
纪墨寒听着沈青珞这样说,就更开心了“是啊,我也是一样的,很幸福啊。”
于是乎,两个人就又吻了起来。
沈青珞吻着纪墨寒的脖子。
纪墨寒反客为主,吻着她的肩膀。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江南庭院没有喷泉,只有潺潺的清澈流水,似是连绵不绝。
“累了吧?”纪墨寒反客为主,翻了一个身。
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下,与爱的肆意融为一体。
沈青珞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无法控制自己的蝴蝶一般,在春天里自由的飘飞着。
“我没有用,我觉得,挺好的应该。”纪墨寒吻着她的唇道。
“哼,是你挺好的吧,不过没关系,如果有了的话,那就生下来吧。”沈青珞撇撇嘴,看着他的肩膀,道“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做一个母亲,但是没关系,我也可以接受。”
“不用怕,上天会实现你的所有心愿的,你不期待的,那就是不会有的。”纪墨寒的脑袋埋在她的脖子上,又向下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