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汉相争的年代,有一天,周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猛地推开账房木门,大喊:
“萧总监!荥阳仓的粟米价又涨了三成!”
这会儿萧何正盯着竹简上的蚂蚁发呆,三十只蚂蚁爬来爬去,在写着“五月初五”的地方堆出个小尖峰,看起来就像一条奇怪的曲线。
曹寡妇拎着食盒走进来,唉声叹气地说:
“给大伙送粽子,今年肉馅里都掺了观音土……”
话还没说完,萧何突然一拍桌子,吓得竹简上的蚂蚁四处乱窜。
他眼睛发亮,大声喊道:
“端午!端午粮价肯定还要涨!”
另一边,韩信蹲在墙角倒腾粮仓传感器,头也不抬地说:
“粮官说项家军在包韭菜粽子,韭菜价格半个月涨了五倍。”
他脚边的铁笼里,三只老鼠正啃着带芯片的粟米粒,老鼠尾巴还连着铜线,一直通到织布机上,看起来特别奇怪。
就在这时,阁楼上传来韩母的声音:
“我的织布机说该抛了。”
只见织布机的梭子来回穿梭,织出红绿交错的绢布,仔细一看,红线上印着“涨”字,绿线里藏着“崩”字,让人心里直发毛。
萧何兴奋地把刘邦拉到鼠笼前,说:
“邦哥你快看!黑鼠啃十粒米的时候,粟米价格就涨;白鼠啃八粒米的时候,麦价就跌,这就是项家军开灶做饭的信号!”
樊哙凑过去,直摇头嘀咕:
“这耗子比张良算得还准!”
正说着,白鼠突然窜上滚轮,笼顶的竹简“哗啦”一下展开,竟然是项家骑兵的运粮路线图,上面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鼠尿味。
萧何指着图上的广武渡口,信心满满地说:
“错不了!范增在这里藏了三千船新麦,端午前肯定会放粮压价!咱们提前把手里的粮食抛出去,赚了钱给将士们包肉粽!”
可吕雉却冷笑着刮开竹简的封蜡,里面露出一封血书,是楚营伙夫冒险送来的密报,上面写着:
“霸王让人包金粽子,想扰乱咱们汉营的物价!”
三天后,粮市热闹得像炸开了锅。
刘邦蹲在粮垛顶上,一边啃粽子一边直播吆喝:
“老铁们!咱沛县粽子里塞了虎符,吃了力大无穷!”他剥开粽叶,露出青铜虎头,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刷屏,全是“邦哥带货王”。
没想到,项庄操控着无人机突然冲过来,大喊:
“举报!汉营用发霉的米包粽子!”
无人机镜头对准米粒,韩信不慌不忙地拎起霉米袋抖了抖,原来那些霉斑是抹茶粉。
刘邦抓起粽子砸向无人机,流心蛋黄把镜头都糊住了。
这边萧何盯着粮仓里乱跑的老鼠,大声喊道:
“涨!粟价再推高三成!”
红鼠尾巴扫过算盘珠,在“五月初四”的刻痕旁撞出火星。突然,韩母的织布机停了,绿线绷得直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端午前夜,军帐里灯火通明。
萧何把竹简铺满一地,说:
“曹邑粟价已经涨到顶了,寅时全部抛出去!”
这时候,蚂蚁叼着粮粒在竹简间慌乱逃窜。
樊哙醉醺醺地踢翻酒坛,嚷嚷道:
“抛什么抛!刚接了个大单!楚营要订十万个肉粽!”
他扔出镶玉的订单竹片,落款居然是虞姬的字迹。
韩信突然一脚踹翻鼠笼,脸色大变:
“中计了!白鼠今早全死了!”
笼底残留着金色粽叶,上面印着项家的标志。
韩母的织布机“轰隆”一声倒塌,她攥着断裂的绿线,绝望地喊:
“要崩盘了……”
五月初五一大早,楚营上百架无人机在空中摆开阵势。
范增的声音响彻荥阳:
“西楚金粽子!开仓免费送!”
裹着金箔的粽子像雨点一样砸向汉营粮垛,每个粽子上都刻着“粟麦同价”。
粮市瞬间乱成一团。
曹寡妇拉着粮商又哭又叫:
“昨天三贯钱一石粮,今早三文钱能买三石!”
她怀里的粮价竹简“啪”地裂开,上面“穿仓”两个血字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不清。
刘邦急得抓住萧何衣领大喊:
“咱们的粮呢?”
张良默默掀开粮仓的苫布,大家一看全傻了眼——堆积如山的粟米全都发霉了,每粒米上都沾着可疑的金粉。
萧何颤抖着手指捻起金粉,说:
“是粽子上的金箔……遇潮发热,把粮食都催霉了……”
楚河对岸,项羽把直播架在粮山顶,得意地说:
“汉营炒粮崩盘,将士们只能啃草根!”
镜头转向虞姬,她正教楚兵包韭菜粽子,还故意说:
“叶子要裹紧,就像某些人的心眼……”
刘邦气得狠狠咬开粽子,结果被里面的铜虎符硌掉半颗牙,那可是他抵押军饷炒粮的凭证。
曹寡妇递来一个破陶碗,说:
“邦哥,只剩观音土粽子了。”
刘邦掰开土腥味的粽子,里面露出半截竹简。
韩信声音发抖地念出项家密令:
“金箔掺了磷粉,遇水就会燃烧!”
就在这时,荥阳方向燃起大火,汉军最后一个粮仓在晨光中烧成一片火海。
三天后,韩信在废墟里重新装好鼠笼。
红鼠啃着带血痂的粟米,尾巴扫过新刻的“端午劫”竹简。
萧何声音沙哑地说:
“这畜生比人还靠谱。”
他弯着腰,把破碎的算盘珠串成项链挂在鼠笼上,珠子内壁刻满了债主粮商的名字。
韩母的织布机又开始“嗡嗡”作响,绿线像蛇一样缠住红线上的“涨”字。
新织的绢布浸着观音土浆,在端午的烈日下慢慢变硬,仿佛一块沉重的墓碑,记录着这场失败的炒粮风波。
而故事里留下的那些伏笔,还等着下一段惊心动魄的情节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