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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她给他涂药?

早说嘛。

音序有点无语,走到他面前,才低眸,就看到他手腕红红的。

昨晚的红肿到现在都没消退。

心头那种愧疚感又上来了,她蹲下身子,拧开药膏,用棉签挤了点药给她轻轻涂上。

药膏推在皮肤上,传来凉凉的触感。

薄宴声低眸,看到她柔顺乌黑的长发,就垂在肩头,鼻梁挺挺的,肌肤白白的,看着很乖巧。

他下意识就伸手,将她垂在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音序震住了,拿着棉签抬眸,“你干什么?”

薄宴声幽黑的眸子望着她,轻轻道:“你头发乱了。”

“哦。”

她自己伸手弄好,放下药膏,手刚别到耳后,就听到薄宴声说:“我有反应了。”

“什么?”音序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这副样子,有点撩人。”他懒声开口。

音序的脸瞬间红得像个大番茄,骂道:“色胚!”

说完就起身想走,谁知道高跟鞋没站稳,刚起身就往他身上倒。

“啊!”

她摔在了他腿上。

薄薄布料下,是男人腿上结实的肌肉,光是坐着,就觉得很强健有力。

她只觉得好烫。

那种烫,像被铁块烙到了一样,滋生到她皮肤每个细胞里,也灼进了她的心里。

简直坐如针毡!

她立刻就挣扎起身,却被薄宴声攥了回去,严丝合缝坐在他腿上。

“你故意的吧?”他哑声发问。

音序脸爆红,“哪有?你放手,我要走了。”

“不放又如何?”薄宴声忽然像个无赖,宽厚有力的手掌霸道抓着她,俊脸垂下来,极致的性感撩人。

那脸长得太妖孽,一靠近,音序立刻屏住了呼吸,不敢动了。

“你到底要干嘛?”音序都急了。

这样的距离,太暧昧。

薄宴声低低道:“不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吗?”

“才没有!”她反驳,小脸又羞又恼,“不小心摔的。”

“在我看来,更像欲情故纵。”薄宴声轻笑,又凑近了些许,那瞬间,就想要亲她一样。

音序吓得闭起了眼睛。

薄宴声俊脸凑近,看她忽然闭上了眼,有些想笑,“害怕?”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还不怕死的反驳,“没有!”

“那就是紧张?”

她刚要说没有,他已倾身过来,冰凉的唇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音序蓦地瞪大眼睛,背脊绷得僵直。

这男人,做什么啊?

而且他的手慢慢往下,搂在她纤细的腰上,音序想扒拉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受伤了……

她怕她这么扒开,会让他的手二次受伤。

于是只能忍着,咬紧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

谁知道薄宴声轻笑了一声,“牙咬得那么紧,你不用呼吸吗?”

他一说呼吸,她就真感觉很憋闷了,是啊,好久没呼吸了,一个没认真,张开了嘴……

然后,就被他攻城略池,指尖也被扒开,十指相扣了……

音序的大脑炸了,脸都冒出了热气,“混蛋薄宴声!”

她越骂。

他越高兴。

薄宴声觉得自己还挺变态。

不爱她乖巧柔顺,偏偏就喜欢她张牙舞爪,闹闹小脾气。

他觉得可爱,捧住她的脸,吻得更深。

音序想打死他,奋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就要打到他那张引以为傲的脸。

可是,被他抓住了,他笑得散漫,“我说了,这招对我不灵了。”

言罢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抱得更紧。

这下,她身体弓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胸膛上,再无距离。

“薄……薄宴声……”音序气的狠,想斥责他,又被他吻得呼吸困难,提不起一点点力气。

一点点空气都呼吸不到了。

她左右摆着头想挣开他,小猫似得呼唤,“让……我呼吸……一下……”

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愤怒,反倒有种求饶的软糯。

薄宴声爽了,微微一笑,放开了她。

音序靠在沙发上喘了几口,然后看向他,本来想骂他的,可看到他忽然忘了过来,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深邃,难以解读。

她呆了一秒后几乎是立刻弹跳起来,跑走了。

到了门外,她拍着心口喘了几口气。

刚才本来是想骂他的,可看到他那抹眼神,立刻就决定放弃骂他了,否则,只怕这个门都出不来了。

怕他追出来,她赶紧下楼,跟星星说了句“妈妈去上班了”,就赶紧逃之夭夭了。

*

下午。

音序在科室里忙着。

忽然有同事进来喊她,“宋医生,外面有人找你。”

“是谁?”音序一脸茫然。

“不知道,是一个男人,拎着一个纸袋。”同事回答,又问:“宋医生,是不是你老公啊?”

科室里的人都知道宋音序结婚了,却从没见过她老公的庐山真面目。

这下,大家都好奇了,追问道:“是宋医生的老公吗?长得怎么样?”

“还行,挺高的。”见过门外那男人的医生回答。

大家都沸腾了。

只有音序觉得肯定不是薄宴声。

要真是他,评价不会是还行,应该是啊啊啊啊,薄氏财团的总裁来了!

应该是……某个患者的家属?

见她坐在那不动,同事们凑过来问:“宋医生,你老公来了,你不出去看看吗?”

“对啊,你就让他在外面站着不管吗?”

“难道是你们吵架了?他想哄你,但你不想理他?”

音序觉得他们想太多了,应该是患者的家属,抬脚走了出去。

她一走,同事们都沸腾了,一张张脸贴在玻璃窗前,想看看宋医生老公的庐山真面目。

可惜他们只看到一个背影。

而音序见到了那个提着纸袋男人的脸,想不起他是谁。

“你是?”音序凑近,想问问他是哪位家属的脸。

周延一身西装站立在灯下,抬起手,递出手里的纸袋,“这是给你的。”

“抱歉,我们医院规定不能收病人的礼物。”音序把他当成了病人家属,礼貌婉拒道。

周延笑了,“你搞错了,我不是病人家属。”

“那你是?”

“那天在十安堰,你跟我们一群人打了个照面,我还跟你握过手,记得吗?”周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