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嗤啦!”
“嗤啦!”
数道刺耳的裂帛声接连响起。
小龙女身上那素白裙裾被粗暴撕裂,几片破碎绸缎如凋零的花瓣,零乱垂挂在她腰间与腿侧,裸露出大片惊心动魄的莹白肌肤。
几缕艰难穿透厚重枝叶的日光,流淌在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腿上。
那肌肤原本欺霜赛雪,此刻却因身下苔藓的湿冷与内心的波动而微微战栗,泛着珍珠般脆弱的光泽。
“师娘...”
“师娘...”
压制着她的男人口中含糊呢喃着,滚烫的身体如同烙铁。灼热且带着血腥味的呼吸不断喷在颈窝,一只染血的手狂暴地撕扯着她胸前仅存的布料。
小龙女紧闭双眸,长睫剧烈颤抖。两行清泪滑落眼角,无声融入身下冰凉湿滑的苔藓。
她忍受着身体的痛楚和这近乎野兽的触碰,更能清晰感觉到令狐冲体内那股狂暴灼人的热流,那是真气彻底失控、即将焚毁经脉的凶兆。
小龙女没有反抗,她也不想反抗...
她深知,此刻若有丝毫抗拒,过儿必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刻过儿样貌虽然陌生,但使出的功法全是过儿的,先前叫自己‘姑姑’,现在又叫自己‘师娘’,定是过儿无疑。
至于为何唤作“师娘”而非“师父”?
她心念微转,想必是过儿将“师父”与“娘子”揉在了一起...
过儿,是想要自己在此做他的新娘子...
痛楚与一种异样的感受交织着持续,过儿狂暴的态势渐趋平缓。
小龙女也悄然改变。凝脂般的肌肤泛起潮红,原本冰寒的脸颊竟透出从未有过的妩媚。
“过儿,对不起...”
“姑姑...没能将第一次给你...”
终南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尹志平玷污的那夜,骤然刺入心扉,内腑顿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愧疚如潮水汹涌。
最终,这位素来清冷如冰的古墓传人,做出了有违祖训的决定。
她双臂轻揽对方脖颈,腰肢陡然发力一旋!
顷刻间,攻守易势。
“让龙儿...来安抚你狂暴的身躯,躁动的真气吧。”她眼中泪痕已干,唯余满目化不开的柔情。
一个时辰后...
两个时辰后...
【叮!...】
一声久违的提示音,瞬间贯穿令狐冲混乱的识海。
他模糊的思绪骤然清明!
只是,疯魔之后的一切记忆,如雾散去,杳无痕迹。
身体传来久违的舒畅快意,他缓缓睁开双眼...
额...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晃眼的雪白肌肤...
小龙女?...
为何?...如此主动待我?...
一阵阵一缕涌上心头。
旖旎缠绵的感受虽好,尤其对象是小龙女这等绝世尤物...
然而,令狐冲并未沉溺。目光急转,迅速穿透小龙女雪白身形,死死锁定崖壁上那个盘坐的娇小灰影。
就在这时!
“嗒!”
一滴粘稠、冰冷、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令狐冲额角。
是黑血!
崖顶之上,天山童姥强行运转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到了某个紧要关头,一口积压的淤血无法抑制地喷出,恰好落下一滴。
“她...伤势恢复这么快?”令狐冲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双眸寒光爆射,死死盯住那开始微微动弹的灰影。
正情动缠绵的小龙女,立刻敏锐察觉到身下人的剧变。
“过儿,你醒了?”她垂下头,温柔地凝视令狐冲的眼眸。
“姑...姑姑?”令狐冲挤出一丝苦笑回应。暗忖:这小龙女怎还叫我过儿?水潭边也是。纵使我与杨过容貌碰巧几分相似,但我双臂完好,何来神雕大侠之相?
“哼~”小龙女鼻间发出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嗔怪:“事已至此,你倒还叫我姑姑?”
“啊这...”令狐冲一愣,改口试探:“娘…娘子?”
“娘子也罢~”小龙女眼波流转,竟带着一丝满足:“唤作妻子、师娘...亦可...”
“师娘?为何叫师娘?”令狐冲愈发疑惑。
“你方才...一直便是这般唤我的...”小龙女轻声提醒。
令狐冲:“......”
就在这时。
“桀桀桀桀...”
一声干涩、苍老、充满了无尽怨毒恶意,甚至夹杂着一丝奇异快意的怪笑,陡然从怪松之上传来。
“妙!妙极!好一对...不知廉耻的野鸳鸯!竟在姥姥脚下,演了如此一出颠鸾倒凤的好戏!”
童姥字字句句浸透极致的嘲讽与刻骨恨意,仿佛下方惨烈厮杀,于她是一场绝妙的消遣。
“呀!”小龙女浑身一颤,瞬间从旖旎中惊醒。纤手疾挥,散落一旁的令狐冲青色外袍如被无形气劲牵引,倏地飞起,将她赤裸的玉体严严实实裹住。
先前是过儿所迫,后又情难自禁。直到此刻,她才猛地记起,头顶尚有他人窥视。
只是,这女童声音,为何苍老得如同百岁老妪?
“夫君,那女童是何人?你为何一路追杀至此?”
“她,天山童姥。杀人如麻的盖世凶魔,短短三月,掌下亡魂不下千数!”令狐冲目光如刀,每一个字都浸透寒意。
“她既是夫君死敌,便是龙儿死敌!”小龙女望向高耸绝壁,黛眉微蹙:“可...如何上去诛她?”
小龙女玉女心经虽大成,奈何内力修为尚不足以支撑攀登此等绝险之地。
令狐冲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笑意:“现在的我...此崖已非天堑。”
话音未落,身形急旋,抄起地上白色内衬裹住精壮身躯。
体内真气流转,玉女心经精要瞬间催至极致,化作一道白影,朝着崖壁激射而去。
方才系统提示音,便是玉女心经熟练度加满...
“喝!姥姥惧你不成?”童姥伤势已复七成,凶威重炽。
她灰影非但不逃,反而双手结掌,自上而下,朝着白影冲来。
那灰色身影非但不退,反而自怪松之上疾扑而下。双掌结印,挟着沛然巨力,自上而下猛击那道急速攀升的白影。
只是她心中对令狐冲那诡异反震之力犹存忌惮,掌力虽猛,却暗留五成后劲,以备不测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