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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赵岁婳已经控制了32%的股份,这女人速度倒是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快。”林霁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再这样下去...”

林清熠敲了敲门。

门开的瞬间,争论声戛然而止。

林濯站在玄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了一眼林清熠,微微蹙眉:“你脸色很差。”

客厅的投影屏上正显示着宋氏集团的股权结构图。

林霁快步走来,递给林清熠一杯热茶:“我们查到赵岁婳在暗中收购散户股份。”

“不止如此。”林濯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赵岁婳正与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密谈,“这位是瑞士银行的代表,专门处理...特殊遗产。”

林清熠的指尖掐进掌心。

视频中的男人手腕上,赫然戴着她曾经在母亲照片里戴着的块百达翡丽。

“我们需要证据。”林清熠声音冰冷,“证明宋月月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上一次夏穆发来的亲子鉴定虽然可以用,但保不齐赵岁婳已经知道,并且想好了应对办法。

林霁压低声音:“如果现在能找到宋月月,倒是可以带着她亲自去和宋业成做基因鉴定。”

“光有亲子鉴定还不够。”林濯淡淡瞥了一眼林清熠,“我们需要赵岁婳出轨的直接证据。”

林霁喝着茶的手一顿,旋即他想到什么,拿起手机。

“出轨这件事我叫林蕴去查,她比我更擅长这些事。”

说着,林霁就带着手机走去阳台。

客厅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林清熠拿起面前的热茶浅尝了一口。

“清熠,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刚刚来的时候脸色很差。”林濯再次提及一开始他说过的话。

林清熠握着茶杯,透过茶水倒影看着自己的脸。

“昨晚,你们离开后……”林清熠思索着该如何和林濯说齐煜辉的事。

林濯见他犹豫不决,便又细声安慰:“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林清熠闻言抬眸看向林濯。

对方起身走过来紧挨着她身边坐下。

林清熠这才又开口:“齐煜辉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过来,强吻了我……”还是当着唐知威的面。

“之前他就有和我说过,让我和知威分开,舅舅,我……”

林清熠说到这里,眼里蓄满了泪。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因为这种事落泪。

如果换作是别人,齐煜辉可能已经被林清熠摆平了。

可对方是shadow负责人,她所有的办法对他都没用。

“没事,我帮你。”林濯神色不明地揽过林清熠的肩,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

宋月月已经在赵岁婳为她准备的公寓住了一晚,脸上的绷带今天能拆下来了,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准备出去。

只是刚下个楼去扔垃圾,就被三个黑衣人堵在了转角处。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一块浸满乙醚的手帕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醒来时,铁锈味和霉味充斥着鼻腔。

宋月月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金属椅上,手腕上的尼龙扎带深深勒进皮肉。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墙上挂满监控屏幕,其中一块正回放着她在公寓被绑架的画面。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阴影处传来。

齐煜辉踱步到她面前,黑色皮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他弯腰捏住宋月月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灯光下,这张整容过度的脸显得格外扭曲——双眼皮还没完全消肿,鼻梁处的填充物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僵硬不自然。

不过即便这样,齐煜辉还是从这张脸上看出几分熟悉——如果消肿的话,她会很像林清熠。

“啧。”齐煜辉嫌恶地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指,“东施效颦。”

宋月月的眼泪瞬间涌出,冲刷着脸上斑驳的妆容:“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齐煜辉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那是林清熠高中时期的证件照,素颜朝天却明艳动人。

他将手机举到宋月月脸旁,左右对比着,突然冷笑出声:“赵岁婳给你找的整形医生应该拖出去枪毙。”

“不许你说我妈!”宋月月挣扎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齐煜辉眼神一凛,身后的黑衣人立刻上前,一拳打在宋月月腹部。

她疼得弓起身子,干呕不止,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黏在脸上。

“打电话。”齐煜辉扔给她一部老式按键手机,“给夏北纪。”

宋月月倔强地别过脸:“休想!”

这次是两记耳光,力道大得让她耳膜嗡嗡作响。

鲜血从嘴角滑落,滴在白色连衣裙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黑衣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墙上的屏幕——画面里是赵岁婳正在某个豪华套房里清点成捆的现金。

“你妈背着你爸转移资产。”齐煜辉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她颈侧,“猜猜看,这些钱里有几分是给你的?”

宋月月浑身发抖,却依然紧咬嘴唇。直到齐煜辉打了个响指,屏幕上切换成精神病院的监控——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按住一个病人注射不明药物。

“认得这个地方吗?”齐煜辉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m国的'疗养院',猜猜看,如果我把你送过去...”

“我打!”宋月月崩溃地哭喊,“我现在就打!”

她颤抖的手指拨通了夏北纪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一个优雅熟悉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你好?”

宋月月瞪大眼睛——是赵岁婳的声音。

齐煜辉立刻示意手下开启录音设备,自己则凑到宋月月耳边,用气音道:“问她夏北纪在哪。”

冰冷的刀尖抵上宋月月的喉咙,她哆嗦着开口:“妈...夏、夏北纪在哪?”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得可怕。

几秒钟后,赵岁婳轻笑一声:“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我做噩梦了。”宋月月的眼泪滴在手机键盘上,“我、我梦见他找我复合,说之前是他不对……”

宋月月编不下去了,眼泪连成串的掉,就连说话的尾音都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