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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将门关上,许文山一把抱住玉瑶,将脸埋在她肩窝上。

“玉瑶,作为男人,为夫太憋屈了。

本以为娶了左相嫡女,日后我自当平步青云。

哪知竟是娶了个母老虎。

不但没有贤妻扶我凌云志,还总是在身后拖我后腿。

如今我已不再是状元郎,你可还愿跟着我?”

许文山的声音带着哽咽,玉瑶眼底浮现嫌弃。

真是笑话,长公主那般贤妻扶你凌云志,你却让她正妻成外室。

可笑至极。

“夫君,没关系的,我也会绣帕子,还会做一些江南吃食。

实在不行,以后我绣帕子,开食肆便是。

日子总会过起来的。

至于主母那边,你们毕竟是夫妻。

还是要互相宽容,夫妻同心的。”

玉瑶温柔的劝慰着,许文山看着她,眼神温柔。

好似在透过玉瑶看另一个人,玉瑶心里厌恶,表面却不显。

“玉瑶,遇到你,拥有你,是我的福气。”

许文山拉着她的手,深情道。

玉瑶将手从他手中抽出,伸手摸了摸他脸颊。

“夫君说笑了,若不是遇到你,我如今还在过着给人唱曲的日子呢。

是妾身该庆幸,你才是妾身的福气。

别站在这里说话了,你我当真心有灵犀。

我今儿炖了萝卜排骨汤,还做了些江南菜,夫君快来尝尝。”

玉瑶牵着他的手进入屋内,许文山看着桌上的美食,鼻尖充斥着饭菜香味。

顿时食欲大开,坐下后,拿起筷子吃起来。

玉瑶笑望着他,给他盛汤:“夫君,你先喝些汤,暖暖胃。”

“好,不过这天怎么还有萝卜?”许文山有些好奇。

这会儿的萝卜的确该是空心发苦不好吃了。

“嗯,还挺不错的,一点也不苦。

吃着清清甜甜的,真不错。”

许文山边吃边夸赞道。

“我也不知道,看着有卖就买了些。”玉瑶很自然地回道。

许文山便没再多问,吃过饭,他就动了心思。

抱着玉瑶去了主屋内,没多会儿,屋内传来声响。

玉瑶却是冷着脸,一脸不屑的走了出来。

将门关上,等里头没了声响,两个男人走了进去。

将里头的人收拾干净,玉瑶就坐在堂屋悠哉地喝着茶水。

太阳西斜,玉瑶走进屋内,脱去外衣上床躺在他身边。

许文山醒来,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睡颜,脸上全是餍足之色。

来这里一趟,这些日子的憋屈全部散去了。

果然来玉瑶这里是对的,随着他醒来,玉瑶也缓缓睁开眼,一脸迷茫。

“夫君,什么时候了?”

“傍晚了,我该走了。”许文山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玉瑶眼底浮现不舍,满目柔情地看着他。

“那夫君下次什么时候来?”玉瑶拉着他的手询问道。

许文山连忙回应:“过两日,为夫一定来看你。

你自己好好的,别事事自己做,春兰和陈嬷嬷是来伺候你的。

有事你吩咐她们去做,知道没?”

“知道了,谢谢夫君。”玉瑶满眼爱意看着他。

许文山伸手拍拍她的背,随后揭开被子起身穿衣。

玉瑶也赶忙下床伺候他,给他把头发梳好,许文山便离开了。

将门关上,玉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厌恶的去洗了脸。

许文山紧赶慢赶,回到了常安书局,好在刘远也还没回来。

在书局买了几本书,正好碰见以前认识的一个书生,两人边说边笑走出书局。

正好迎面撞上刘婉莹派来找他的下人。

“魏兄,那我就先告辞了,今日与魏兄交谈很是欢畅。

望日后有机会再会,下次我做东,请你吃酒。”

许文山故作热络的开口,就是说给刘婉莹派来的人听的。

那姓魏的书生原本家境也不好,否则也不会跟这个被剥夺状元头衔的许文山交流了。

见他这般热络,还以为对方日后有求于自己。

毕竟他还能科举,而对方却没了未来仕途。

但不管如何,对方还是左相女婿,虽听说得罪了皇家。

只要左相不倒台,与他交好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魏书生也作揖回礼:“那就静等许兄佳音了,我也先告辞了,今日与你交流,很是开心。”

“我亦是。”许文山装模作样地说着。

原本也都是客套话,在下人眼中却是两人交谈了一下午,所以才耽搁了时间。

刘远也从一旁出来,手里还拿着点心。

这人倒也聪慧,买了刘婉莹平日爱吃的点心回来。

主仆俩心照不宣,各自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姑爷,小姐见您这般晚还未归,派小的来寻寻您。”

下人走上前来,恭敬道。

许文山嗯了一声,说道:“在书局遇到了以往国学的同窗,便多聊了会儿。

一时间忘了时辰,叫娘子着急了,刘远,让你买的点心买了吗?”

“买好了,姑爷。”刘远抬了抬手上的东西。

许文山点点头,拿了些银子给他。

来找人的下人看了眼热不已,下次他也想来监视姑爷。

这差事可真不错。

上了马车,回到家。

刘婉莹戴着面纱坐在餐桌前,听到脚步声,她不悦地抬眸看过来。

许文山一脸笑意进来,走近,握住她的手。

“娘子,对不住,今日在常安书局遇到了以往的同窗,不知不觉就聊过头了。

叫娘子担忧了,娘子今日感觉如何了?

可好些了?我叫刘远给你带了点心回来!”

许文山眉眼全是喜色,说话时嘴角都在上扬。

刘婉莹见他这样,脸色更黑了。

“你倒是快活,出去了一日,看着心情倒是很不错。

我在家中疼死算了,你也不管我。

那些个庸医,都这么久了,我这嘴巴还是不见好。

这皇上也是极为狠心,也不知是不是在那刑具上下了毒。

否则,我怎的这般久还不见好。

你也不关心我的伤口,出去买个书遇到个同窗都能聊一下午。

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了,是不是还想着永宁那个贱人呢!”

“婉莹!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还是不懂吗?

咱家里就一定安全?

是嫌受罚还不够吗?”许文山原本心情还不错,哪知一回来,就得到埋怨。

还听到对方如此阴阳怪气,他再也维持不住笑脸,直接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