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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一人之下,烽火铸铁 > 第1366章 山海搜神(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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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驶离幽水之渊时,青璃的狐火还在船头跳动,将海面的薄雾染成淡青色。秦墨摊开《山海图册》,扉页上“昆仑之虚”四个字泛着微光,下方隐约浮现出五处光点,分别标注着“木、火、土、金、水”——正是五灵之力的汇聚之地。

“木灵已有句木,剩下的火、土、金、水得一个个找。”瑶姬将句芒佩系在腰间,翠绿的玉佩贴着衣襟,能感受到淡淡的暖意,“先找火灵吧,赤水之滨离归墟最近,传说火神祝融的后裔就住在那里的炎火之山。”

李阿蛮靠在船舷上,擦拭着桃木弓上的灰尘:“炎火之山?《山海经》里说那地方‘上火下泽’,到处都是岩浆,咱们去了可得小心点,别被烤成肉干。”

青璃的九尾轻轻扫过船身,木船突然加速,朝着赤水的方向驶去:“祝融的后裔擅长控火,要是能找到他们,不仅能拿到火灵之力,还能借他们的火种驱散混沌邪气——昆仑之虚的邪气太重,普通的火焰根本没用。”

航行约莫三日,前方的海面渐渐泛红,空气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连海水都带着一丝暖意。又走了半日,一座通体赤红的山峰出现在视野里——正是炎火之山,山顶冒着滚滚浓烟,山腰处能看到流动的岩浆,像是一条条红色的巨龙,顺着山体往下淌。

木船刚靠近赤水之滨,就听见一阵震天的嘶吼。岸边的乱石堆里,一只形似猿猴的异兽正对着天空咆哮,它浑身覆盖着赤红的毛发,爪子锋利如刀,嘴角还挂着血丝——正是《山海经》里记载的朱厌,“见则大兵”,此刻却被混沌邪气缠上,毛发间隐约能看到黑色的腐心丝。

“是朱厌!”秦墨赶紧举起图册,金光朝着朱厌晃去,“它本该在小次山,怎么会跑到赤水来?肯定是被邪气引过来的!”

朱厌被金光刺痛,猛地朝着木船扑来。李阿蛮迅速拉满弓弦,赤金箭头的箭镞带着风声射出,正中朱厌的肩膀。可朱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往前冲,爪子几乎要碰到船舷。

青璃的狐火突然暴涨,形成一道火墙挡在船前。朱厌撞上火墙,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腐心丝被烧得滋滋作响。瑶姬趁机掏出白?粉末,撒向朱厌的伤口,粉末碰到邪气,瞬间燃起青色的火苗,朱厌踉跄着后退,眼神里的凶戾渐渐淡了些。

“别杀它!”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上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火红衣裳的少年从山腰跑下来,他手里握着一根燃烧的木杖,杖头的火焰呈金黄色,与青璃的狐火截然不同。

少年冲到朱厌身边,将木杖轻轻放在它的头上。金黄色的火焰顺着木杖蔓延,朱厌身上的腐心丝瞬间被烧尽,眼神恢复了清明,温顺地蹭了蹭少年的手背。

“多谢各位手下留情。”少年朝着四人拱手,“我叫祝焰,是祝融的后裔,这朱厌是守护炎火之山的神兽,半个月前被邪气缠上,才会变得这么暴躁。”

秦墨跳下木船,说明来意:“我们要去昆仑之虚封印混沌之主,需要聚齐五灵之力,听说祝融后裔掌握着火灵之力,想请你帮忙。”

祝焰皱起眉头,指了指炎火之山的山顶:“不是我不帮,而是火灵的‘炎灵火种’被邪气污染了。山顶的‘祝融祭坛’上,火种已经变成了黑色,要是不净化它,我根本没法调动火灵之力——刚才那木杖上的火,是我用自己的灵力撑着的,撑不了多久。”

四人跟着祝焰往山上走。山路崎岖,到处都是滚烫的岩石,脚踩上去能感受到阵阵灼意。走到半山腰时,岩浆的流动声越来越响,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让人呼吸困难。瑶姬从竹篮里掏出几片“炎叶”,分给众人:“这叶子能隔热,含在嘴里还能缓解硫磺的刺鼻味。”

爬到山顶,一座圆形的祭坛出现在眼前。祭坛中央,一团黑色的火焰正在燃烧,火焰周围缠绕着浓浓的邪气,祭坛上的祝融雕像已经开裂,雕像的眼睛里渗出黑色的黏液——正是混沌邪气的残留。

“炎灵火种就在黑火下面。”祝焰握紧木杖,金黄色的火焰在杖头跳动,“我试过好几次净化,可邪气太强,每次都被反噬。你们看祭坛周围的纹路,那是祝融设下的护火阵,现在也被邪气破坏了。”

秦墨蹲下身,仔细观察祭坛的纹路。纹路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金色灵气,只是被黑色邪气覆盖。他掏出句芒佩,翠绿的光芒顺着纹路流淌,邪气被灵气逼退了几分:“护火阵还能救,用句芒佩的木灵之力滋养纹路,再用青璃的狐火和你的祝融之火一起净化黑火,应该能引出炎灵火种。”

祝焰点头,举起木杖朝着祭坛中央走去。金黄色的火焰从杖头喷出,与青璃的狐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双色火柱,朝着黑火压去。秦墨则握着句芒佩,沿着护火阵的纹路慢慢行走,翠绿的灵气一点点修复着开裂的纹路。

黑火被双色火柱压制,发出刺耳的嘶鸣,黑色的邪气不断往外涌,试图突破火墙。李阿蛮和瑶姬站在祭坛两侧,一个射箭击退试图靠近的邪气,一个撒白?粉末加固火墙,不让邪气有机会扩散。

随着护火阵的纹路渐渐修复,祭坛上突然泛起一阵金光。黑火下面,一团金黄色的火焰慢慢升起,火焰周围泛着淡淡的红光——正是炎灵火种!祝焰赶紧将木杖凑过去,火种顺着木杖融入他的体内,他的衣裳瞬间被金色火焰包裹,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团移动的火焰。

“成了!”祝焰兴奋地喊道,金色火焰在他掌心跳动,“现在我能调动火灵之力了,咱们可以去聚其他四灵了!”

众人刚想下山,就听见山下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祝焰脸色一变:“是蚀魂族的人!他们肯定是冲着炎灵火种来的!”

果然,十几个黑衣人从山下冲上来,为首的人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上缠着浓浓的邪气——是蚀魂族的“蚀魂匕”,能吸食人的灵力。黑衣人看到祝焰掌心的火种,眼睛都红了:“把炎灵火种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阿蛮迅速射出几箭,箭镞穿透黑衣人的胸膛。可他们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往前冲,匕首朝着祝焰刺去。青璃的九尾扫过,狐火将几个黑衣人裹住,他们在火里惨叫着化为灰烬,可更多的黑衣人冲了上来,像是无穷无尽。

“他们是用邪气做的傀儡!”瑶姬大喊,“得找到操控傀儡的人,不然杀不完!”

秦墨环顾四周,发现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有一个穿着灰衣的人正举着一块黑色的晶体,晶体上的邪气与傀儡们相连。他赶紧朝着祝焰使了个眼色,祝焰会意,掌心的金色火焰猛地射出,朝着灰衣人飞去。

灰衣人猝不及防,被火焰击中,黑色晶体掉落在地上。傀儡们瞬间失去控制,倒在地上不动了。秦墨趁机举起图册,金光将灰衣人罩住,他在金光里挣扎了几下,就化为一缕黑烟消散了。

收拾完残局,众人下山回到赤水之滨。祝焰将炎灵火种装进一个特制的玉盒里,递给秦墨:“这火种得靠五灵之力才能激活,等聚齐其他四灵,咱们再一起用。”

木船重新启航,朝着土灵的所在地——息壤之原驶去。祝焰站在船舷上,掌心的火焰不时跳动,驱散着海面的邪气。秦墨翻看《山海图册》,息壤之原的页面上,标注着“后土祭坛”的位置,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息壤生,万物长,邪气侵,土灵藏。”

“息壤之原是土神后土的属地,那里的息壤能自生自长,是滋养万物的宝物。”瑶姬指着图册上的画面,“要是息壤被邪气污染,不仅土灵之力没法调动,天下的土地都会变成死土,种不出庄稼。”

航行约莫五日,前方的海面渐渐变成了黄褐色,远远望去,一片广阔的平原出现在视野里——正是息壤之原。平原上本该长满翠绿的草木,此刻却一片枯黄,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黑色的邪气从缝隙里不断涌出。

四人跳下木船,踏上息壤之原。脚踩在地上,能感受到阵阵凉意,与赤水之滨的灼热截然不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个部落,部落的帐篷大多已经倒塌,几个穿着土黄色衣裳的人正拿着锄头,试图堵住地面的裂缝,可裂缝里的邪气越来越浓,根本堵不住。

“是后土的信徒!”祝焰喊道,朝着部落跑去。一个白发老人看到他们,赶紧迎上来,脸上满是焦急:“你们是来帮忙的吗?息壤被邪气污染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平原都会变成死土!”

老人自称后垣,是部落的族长,也是后土的守护者。他说半个月前,地面突然裂开,邪气从裂缝里涌出来,息壤慢慢变成了黑色,草木枯死,连部落里的牲畜都开始暴躁,不少人还得了怪病,浑身无力。

“我们是来取土灵之力的,”秦墨说明来意,“需要先净化息壤,才能调动土灵之力,对吧?”

后垣点头,指着部落中央的一座土台:“那是后土祭坛,祭坛下面就是息壤的核心。邪气就是从核心里涌出来的,我试过用后土的灵力净化,可邪气太强,根本没用。”

众人跟着后垣来到后土祭坛。祭坛是用息壤砌成的,此刻已经发黑,祭坛中央的土坑?,黑色的邪气正不断往上冒,周围的息壤像是被吸走了灵气,变得干硬易碎。

祝焰掏出炎灵火种,金色的火焰在掌心跳动:“用我的火灵之力试试,说不定能烧了邪气!”他将火焰朝着土坑扔去,火焰碰到邪气,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可邪气像是无穷无尽,大火烧了一会儿就渐渐弱了下去,土坑里的邪气反而更浓了。

“不行,火克不了这里的邪气。”瑶姬蹲下身,摸了摸发黑的息壤,“息壤属土,邪气藏在土芯里,得用木灵之力滋养息壤,再用土灵自己的力量把邪气逼出来。”

秦墨掏出句芒佩,递给后垣:“用句芒佩的木灵之力注入息壤,试试能不能唤醒土灵。”

后垣接过玉佩,将它按在祭坛上。翠绿的灵气顺着玉佩蔓延,发黑的息壤慢慢恢复了一丝黄色。后垣闭上眼睛,嘴里念着古老的咒语,祭坛开始微微震动,土坑里的邪气渐渐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土坑里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土手,朝着后垣抓去。众人猝不及防,眼看土手就要碰到后垣,青璃的九尾突然缠住他的腰,将他拉到一边。土手抓了个空,重重地砸在祭坛上,祭坛裂开了一道更大的缝。

“是邪气凝聚的‘土煞’!”后垣脸色苍白,“它藏在息壤核心里,靠吸食土灵之力为生!”

土煞从土坑里爬出来,浑身由黑色的息壤组成,眼睛是两团红色的邪气,朝着众人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一道缝,邪气从缝里涌出,缠上众人的脚踝。

李阿蛮射出几箭,箭镞穿透土煞的身体,可土煞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祝焰的金色火焰烧在它身上,也只能烧出一个小坑,很快就被新的土块补上。

“得找到它的核心!”秦墨大喊,盯着土煞的胸口——那里有一块黑色的晶体,与之前蚀魂族用的晶体一模一样,“它的核心是那块黑晶,打碎它!”

祝焰会意,掌心的火焰猛地暴涨,形成一把火剑,朝着土煞的胸口刺去。土煞想要躲闪,却被青璃的狐火缠住,动弹不得。火剑穿透土煞的身体,击中黑晶,黑晶发出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

后垣趁机举起句芒佩,翠绿的灵气顺着玉佩注入土煞的身体。土煞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慢慢瓦解,黑色的邪气从裂缝里涌出,被祝焰的火剑烧得一干二净。

随着土煞消失,息壤的核心重新恢复了黄色。祭坛中央的土坑里,一团土黄色的光芒慢慢升起——正是土灵之力的“土灵珠”。后垣伸手接住土灵珠,珠子融入他的掌心,他的衣裳瞬间变成了土黄色,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土灵气息。

“土灵之力也聚到了!”后垣兴奋地说,“现在咱们有木、火、土三灵,再找到金和水,就能去昆仑之虚了!”

众人在部落里休整了一日,后垣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水,还送了一块“息壤玉”——能在土里自由行走,遇到危险时还能化作护盾。第二日清晨,四人告别后垣,重新登上木船,朝着金灵的所在地——长留之山驶去。

长留之山在息壤之原的西方,传说金神蓐收住在那里,山上盛产金属矿,是天下铸剑师向往的地方。木船航行约莫七日,前方出现一座通体银白色的山峰,山峰上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远远望去,像是一块巨大的白银——正是长留之山。

船刚靠岸,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众人顺着声音往上走,山路两旁的岩石里嵌着各种金属矿石,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走到山腰时,一个巨大的铸剑炉出现在眼前,炉火烧得正旺,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中年男子正举着锤子,在铁砧上锻造一把长剑。

男子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来。他的脸上沾着黑色的炭灰,眼神却格外锐利,手里的锤子泛着淡淡的金光——正是金神蓐收的使者,蓐锋,天下闻名的铸剑师。

“你们是来要‘金灵剑’的吧?”蓐锋放下锤子,指了指铸剑炉旁的一把黑色长剑,“那就是金灵剑,是用长留之山的‘金精’铸造的,能调动金灵之力。可半个月前,剑突然变成了黑色,还开始吸食周围的金属灵气,我试过无数种方法,都没法净化它。”

秦墨走到剑旁,能感受到剑身上传来的邪气。他举起图册,金光朝着长剑晃去,剑身发出一阵嗡鸣,黑色的邪气从剑身上渗出,却很快又缩了回去。

“邪气藏在剑芯里,”瑶姬摸了摸剑身,“金精属金,邪气与金精缠在一起,普通的方法根本没法分开。得用火灵之力将金精融化,再用木灵之力引出邪气,最后用土灵之力重新铸造剑身。”

祝焰和后垣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祝焰掌心的金色火焰猛地射出,裹住金灵剑。剑身渐渐被融化,变成一团银白色的液体。秦墨赶紧将句芒佩放在液体旁,翠绿的灵气顺着玉佩蔓延,黑色的邪气从液体里被逼了出来,瑶姬趁机撒上白?粉末,邪气瞬间被烧尽。

后垣则掏出息壤玉,将它按在液体上。土黄色的灵气融入液体,银白色的液体慢慢重新凝聚,变成一把长剑——剑身长三尺,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土黄色的珠子,剑身泛着淡淡的金光,与之前的黑色截然不同。

蓐锋走上前,握住剑柄,长剑发出一阵清脆的嗡鸣。他的身上瞬间散发出金色的灵气,衣裳也变成了青色,与金神蓐收的服饰相似:“金灵之力回来了!我跟你们一起去昆仑之虚,这金灵剑,还得我来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聚齐四灵后,木船朝着最后一灵——水灵的所在地北冥之泽驶去。北冥之泽在长留之山的北方,是一片广阔的湖泊,传说水神玄冥的族人住在那里,湖泊中央的“水眼”是水灵之力的源头。

航行约莫十日,前方出现一片无边无际的湖泊,湖水呈深蓝色,像是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正是北冥之泽。湖泊中央,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旋转,漩涡周围的湖水泛着黑色,显然是被邪气污染了。

四人跳下木船,踩着湖水朝着漩涡走去。湖水冰冷刺骨,刚走几步,就听见一阵女子的歌声从漩涡里传来,歌声悠扬,却带着一丝悲伤。

“是水神玄冥的族人!”青璃的狐火在掌心跳动,“这歌声是‘唤水灵曲’,她在召唤水灵之力,可被邪气困住了!”

众人加快脚步,走到漩涡旁。漩涡中央,一个穿着蓝色衣裳的女子正悬浮在水面上,她的头发与湖水相连,身上缠着黑色的邪气,手里握着一根蓝色的法杖,正在艰难地吟唱着唤水灵曲。

“玄溟!”蓐锋大喊,他曾与玄溟见过一面,“我们来帮你!”

女子抬头看来,正是水神玄冥的后裔玄溟。她的脸上满是疲惫,声音微弱:“水眼被邪气堵住了,水灵之力没法出来,我撑不了多久了……”

祝焰赶紧射出金色火焰,烧向玄溟身上的邪气。青璃的狐火也跟着加入,双色火焰将邪气逼退了几分。秦墨则举起图册,金光朝着漩涡中央的水眼射去,水眼周围的黑色湖水渐渐变得清澈。

后垣掏出土灵珠,土黄色的光芒注入湖水,湖面瞬间平静下来,漩涡也慢慢停止了旋转。蓐锋则握住金灵剑,朝着水眼刺去,剑身上的金光穿透邪气,水眼突然泛起一阵蓝色的光芒,一团蓝色的液体从水眼里涌出来——正是水灵之力的“水灵液”。

玄溟伸出手,水灵液融入她的掌心。她身上的邪气瞬间被驱散,衣裳变成了深蓝色,头发也泛着淡淡的蓝光:“水灵之力也聚到了!现在五灵齐聚,咱们可以去昆仑之虚封印混沌之主了!”

五灵守护者聚齐,木船朝着昆仑之虚驶去。途中,五人将各自的灵之力注入秦墨的《山海图册》,图册的封皮渐渐变成了五彩之色,扉页上昆仑之虚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山顶的“混沌之核”泛着黑色的光芒,周围缠绕着浓浓的邪气,像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正盯着远方。

航行约莫半月,昆仑之虚终于出现在视野里。这座山比之前见过的任何山都要高,山顶隐在云层里,山体呈深灰色,到处都是破碎的岩石,黑色的邪气从岩石的缝隙里不断涌出,连天空都被染成了暗黑色。

木船刚靠近山脚,就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无数只被邪气污染的异兽从山里冲出来,有长着翅膀的应龙,有体型巨大的饕餮,还有浑身是刺的穷奇——都是上古凶兽,此刻却成了混沌之主的傀儡。

“是混沌之主的先锋!”青璃的九尾展开,狐火在身前形成一道火墙,“五灵合力,挡住它们!”

祝焰的金色火焰、后垣的土黄色护盾、蓐锋的金色剑光、玄溟的蓝色水浪、秦墨的五彩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五彩屏障,挡在众人身前。异兽们撞上屏障,发出凄厉的惨叫,纷纷倒在地上,化为一缕缕邪气消散。

可更多的异兽冲了上来,屏障渐渐开始出现裂缝。秦墨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混沌之核:“祝焰、后垣,你们俩挡住异兽;蓐锋、玄溟,你们跟我去山顶找混沌之核;青璃,你用狐火掩护我们!”

众人点头,祝焰和后垣留在山脚,金色火焰和土黄色护盾不断抵挡着异兽的攻击;青璃的狐火则在前方开辟出一条道路,将拦路的异兽烧尽;秦墨、蓐锋、玄溟则顺着山路往上爬,朝着山顶的混沌之核跑去。

爬到山顶,一座巨大的黑色石台出现在眼前。石台中央,一团黑色的雾气正在旋转,雾气里隐约能看到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混沌之核,珠子周围缠绕着浓浓的邪气,不时有黑色的闪电从雾气里劈出。

“就是它!”秦墨举起图册,五彩金光朝着混沌之核射去,“蓐锋,用金灵剑刺它的核心;玄溟,用水灵液困住它,别让它逃了!”

蓐锋握紧金灵剑,朝着混沌之核冲去。玄溟则举起法杖,蓝色的水浪将混沌之核包裹,形成一个水球。金灵剑刺进水球,正中混沌之核,珠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黑色的邪气瞬间暴涨,将三人逼退。

混沌之核的雾气里,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凝聚,黑影没有具体的形状,只有一双巨大的红色眼睛,盯着三人:“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封印我?真是可笑!”

黑影猛地拍出一掌,黑色的邪气朝着三人袭来。秦墨赶紧举起图册,五彩金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邪气。可黑影的力量太强,屏障瞬间裂开一道缝,秦墨一口鲜血喷出,图册也掉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青璃、祝焰、后垣冲了上来。祝焰的金色火焰、后垣的土黄色护盾、青璃的狐火同时朝着黑影攻去。玄溟则趁机将水灵液注入图册,图册重新焕发出五彩光芒,秦墨捡起图册,将五人的灵之力全部注入其中:“五灵合力,封印混沌之核!”

五彩光芒暴涨,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朝着混沌之核射去。黑影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红色的眼睛里满是不甘:“我还会回来的!”

混沌之核在光柱里慢慢裂开,黑色的邪气被一点点净化。随着珠子彻底破碎,黑影也化为一缕缕黑烟消散,昆仑之虚的邪气渐渐退去,天空重新恢复了蓝色,山体上的岩石也开始长出翠绿的草木。

五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秦墨看着手里的图册,扉页上的五灵光点渐渐消失,只剩下“天下太平”四个字,泛着淡淡的金光。

“终于……成功了。”李阿蛮笑着说,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瑶姬掏出最后一点白?粉末,撒在周围的草木上,草木瞬间变得更加翠绿:“以后,再也不会有邪气了。”

青璃的九尾轻轻搭在众人的肩上,淡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欣慰:“是我们一起守住了天下。”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昆仑之虚的山顶。五人并肩站着,望着远方渐渐恢复生机的大地,心里满是释然。他们知道,这场战斗虽然结束了,但守护天下的责任还在继续——只要还有邪气出现,他们就会再次拿起武器,为了天下苍生,战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