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说着就打趣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现在提前贿赂一下,或许之后的考核就给你开后门了!”
路明非对于这一个明显不是中国人的外国帅哥,能够说着流畅的中文,还能够在生活里运用这些通俗易懂的词汇。
她也算是初步相信楚子航刚才所说的,卡塞尔学院在教授学生中文,当然他个人在英语上还是有着些许自信,相比于其他的科目而言,也只有英语能够拿得出手。
楚子航看着笃定的凯撒疑惑的询问,“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成为主考官?”
而且这样的闲职根本就轮不到他头上,不过貌似也出现了例外。这种事情相隔了小半年,凯撒就能够得出定论,除非这家伙打算搞小动作,到时候无论考官是谁都会替换成他。
“你不都已经猜到了吗?”
楚子航叹了一口气,对于成为了执行部的一员还要被迫听从这些无意的安排,心中总是有一口郁结难以抒发。
一个小时过后,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彼此,没有一个人有离开的想法。
凯撒摆了摆手,表示着他刚来中国没有落脚地方,反正刚才这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至于其他的生活用品外购就行了。
换而言之,这里他待定了,耶稣也赶不走。
楚子航无语的吐槽着,“在这一点上你还真是符合黑帮的身份。”
路明非则是表示他来的时候已经跟婶婶打好招呼了,每次这种假期他都会有那么几天住在外面。
婶婶也默认了他的行为,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在她的眼里姑娘还没有傻到那样的地步,能图路明非什么?
颜值,财富,地位?哪一点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联,还有他的父母长期在国外,如果不是每个月到账的金额,她都要怀疑路明非父母是不是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原先她同样也希望路明非能够考出一个好的成绩,补习班对于那段时间的路明非跟路明泽两兄弟完全可以说是梦魇。
现在有些东西该放弃就放弃,而不是死磕到底,这个道理其实谁都懂。但是已经梭哈的赌徒,又怎么可能愿意放弃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路明非感受着两人强势的气场,总感觉他不应该在这里,就在刚才三人商量房间的分配问题。
三人的目光交汇,更准确的说路明非完全就是来凑数的,他对于住怎样的房间都没有任何怨言。
反正他都打扫过一遍了,实在不行等他们分配完自己再打扫一遍。
其实她挺不明白的只是一个房间而已,需要真吵成这个样子吗?路明非对于两人的脑回路,总感觉一旦说出去会被人弄死。
“我亲爱的狮心会会长,中国素来有礼仪之邦的名称,我想应该不会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吧?”凯撒用着生平自我感觉最油腻的话语,就希望楚子航这家伙能够知道进退。
“学生会会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忘记了可没人邀请你,是你这混蛋屁颠屁颠自己跟上来的!”
楚子航说着就补充,“而且怎么可能会让客人睡主卧?次卧,客房不就是为你这种人准备的吗?”
凯撒就像是没有听出拒绝意愿一样,为自己开口辩解着,“不,你太过于狭隘了,只需要从最根本的目的上来看,那就是让来客满意,那么我希望......”
还没等凯撒说完就被楚子航出声拒绝,“我拒绝你,别想了!”
路明非看着两人谁也没办法说服谁,导致直到现在他应该待在哪都没有一个定论,他伸出手打断,反正在老恩这里早就给他安排了一个住所。
“要不你们一起睡主卧?”
两人对视一眼,看出彼此眼神中的挑衅,貌似谁后退一步就是怂了,好胜心让他们谁都不会让步,但他们也很清楚这样拖着不会有任何结果。
楚子航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将面前这家伙打晕拖到宾馆,只不过以这家伙现在表现出一副赖在这里不走了的样子,貌似除了妥协就没有任何办法。
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把凯撒怎么了,他不相信学院没有对应的记录,无论是两人的关系是否到达这一步,这家伙要是真出事最先被怀疑的就是他。
“行。”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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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次卧的路明非看着床头楚子恩的笔记本,对于自己这好友丢三落四的性格他也不知道提醒了多少次了。
至于楚子航跟凯撒为什么要抢谁在主卧,被他下意识的认为主卧就是一,而那两个人争抢的不过是这个名为一的噱头。
这样的人从来不在少数,追求着所谓的第一而舍弃,直到最后才追悔莫及。
其实这两个人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路明非在心里是如此想着,对于两人的关系有着羡慕,能够这样暴露本性的朋友可是难得。
他靠着墙沿,感受着冰冷的墙面,声音中充满了落寞以及被莫名卷入这场风波的无奈,“老恩,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手机上他们俩的聊天记录,凭借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当然不需要每天的客套,或者说这样子反而会让彼此之间感觉恶心。
对于路明非来说每天有一个对他嘘寒问暖的朋友,跟无点线损他的挚友,一定要在其中选一个他会选择后者。
退出qq的界面,看着置顶与楚子恩前后脚销声匿迹的老唐,游戏账号的活跃度也是让他作为代肝,对于这家伙这么放心自己我怕把他的号给毁了。
路明非想着突然间亮起的蓝光让他感觉闹鬼了,设想一下在他准备睡觉的时候,床头笔记本突然亮起无论怎么说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诡异。
闹鬼?可是之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路明非在短暂的惊恐过后,就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只要这些鬼大爷没有找上他,那么他就在主观上觉得自己没有被拖入麻烦的事情里。
欺骗不了别人,但起码得欺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