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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的技师大小姐 > 第52章 回到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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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来得及穿透厚重的云层,我和杨松松正蜷缩在狭窄的床铺上,沉浸在支离破碎的梦境之中。梦境里,我们似乎逃离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自由地在广阔的天空下奔跑,但那份自由转瞬即逝,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无情地撕碎。

牢门被猛地撞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一群身着黑衣、面带凶相的人闯了进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冷漠与残忍,仿佛我们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尊严可言。他们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一样将我们从床上粗暴地拽起,我们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无力的弧线,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和杨松松都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就被这样突如其来地粗暴对待,心中的恐惧和无助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们淹没。我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那些黑衣人似乎对我们的挣扎视而不见,只是冷漠地催促着我们快点跟上。

我们被押着走出了地下娱乐城,外面的天空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洒在我们身上,却无法驱散内心的阴霾。我们站在门口,看到一辆破旧的大巴车停在那里,车身沾满了泥泞和污渍,仿佛也在诉说着它的不幸。车门敞开着,像是在无声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是要拉我们回园区么?”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迷茫。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是继续被折磨,还是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灾难降临?

这时,丝丝看到了我们,她急忙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满脸惊愕地看着我们。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仿佛想要将我们所有的痛苦都尽收眼底。“木木姐,松松姐,你们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丝丝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心里一阵酸楚。

杨松松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别提了,昨晚可遭老罪了。”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遭受折磨的痕迹,红肿的脸颊、青紫的淤青,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那些施暴者千刀万剐。

丝丝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对我们的心疼和愤怒:“木木姐,松松姐,他们一定会遭报应的。”她的话语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但我们都知道,在这个地方,所谓的报应可能遥遥无期,甚至永远都不会到来。

我们被押上了车,车内的座位已经被其他女人占据了一部分。她们的眼神里同样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我们都是这个黑暗世界的受害者。我和杨松松好不容易找到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车子随即发动,缓缓驶离了地下娱乐城,朝着园区的方向开去。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交响曲。我和杨松松相互依偎着,望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心情却愈发沉重。我们不知道回到园区后又会面临怎样的局面,是继续被折磨,还是会有其他更加残酷的惩罚等待着我们?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没过多久便到了园区。石哥早已等在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冷笑,仿佛对我们的到来早已了如指掌。“你们这群婊子赶快回宿舍好好洗漱休息,马上就要开始今天的诈骗课程了,别耽误时间。”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我们是毫无感情的机器。

我们没人回应他,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石哥见状怒吼道:“你们是没长嘴么?给我大喊收到,不然都给你们关进牢房!”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园区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听后,随即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收到。”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绝望。我们知道,无论我们如何挣扎和反抗,都无法逃脱这个黑暗世界的束缚。

我们回到宿舍,我和杨松松相视无言,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东西。我轻声说道:“松松姐,要不要来我们的宿舍?”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邀请。

杨松松看了看我们的宿舍,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痕,说道:“好啊,我看看你们宿舍的环境。”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渴望,仿佛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杨松松看了看我们的宿舍后,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你们来我的宿舍吧,我的宿舍更大更干净,正好缺两个位置。”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热情,仿佛想要将我们从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拯救出来。

我们去杨松松的宿舍看了看,确实比我们的宿舍好多了。宽敞明亮的房间、干净整洁的床铺、还有窗外那一抹温暖的阳光,都让我们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心。于是,我们便和丝丝准备收拾好被子搬了进去。

我们戴着手铐脚镣搬宿舍,加上夏天的炎热和疲惫不堪的身体,让我们早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这时,顾梦莎走了进来,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说道:“小语,你们搬过来了啊?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让你们来了。我想着你们两个人一间宿舍更宽敞些,就给你们安排在了那里。”

杨松松感激地看了看顾梦莎说道:“我和小语相见恨晚,而且昨晚一起共患难,我真的挺喜欢和小语在一起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感激,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人。

顾梦莎看向杨松松,抓起她的手腕看了看上面的伤痕和淤青,说道:“松松,你也被他们戴上手铐脚镣了?还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他们可真不是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同情,仿佛要将那些施暴者碎尸万段。

杨松松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昨晚被抽了几十鞭子,快帮我和小语处理一下伤口吧。谢谢梦莎。”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求,仿佛想要从顾梦莎那里得到一丝丝安慰和温暖。

顾梦莎点了点头说道:“唉,他们是真残忍。”

说着她便拿出一些药品和纱布开始为杨松松处理伤口。她的手法熟练而温柔,仿佛是在呵护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丝丝也照葫芦画瓢地给我处理伤口,但她的手法很不专业,弄得我生疼。尽管如此,我还是感激地看了看她,因为我知道她也是在尽力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