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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一会,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旁还跟着年轻女伴,神情格外严肃的路过他们,径直朝角落位置的几人走去。

许是他神色和清吧来放松的人格格不入,众人注意力不自觉跟随。

西装革履一身老总气质的中年人,走到那几个年轻人身边,像是羊羔误入狼群,背影透着肉眼可见的紧绷和不自然。

他们的座位和角落那桌相隔不远也不近,许是那些人刻意放低说话声,众人并没有听到声响,耳边是清吧舒缓的轻音乐。

其中一个寸头的青年,抬头看向中年人邪冷一笑,银色的金属唇环狂野,桀骜沉狠在他身上展现淋漓。

他抬起手,随意摆动指尖,一句话没说,众人就见中年人转过头,脸色极为难看的让身旁女伴离开。

望着脸色苍白、步履匆匆路过他们桌,明显被吓到的女人,陆齐远暗啧:“今晚这地儿还真热闹。”

语含深意,众人也看出苗头,角落那几个人估计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倒不是以貌取人,就是这气场,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要不要换地?”苏良放下酒杯询问众人意见。

陈永济扫了眼坐在卡座上的其他客人,懒得折腾,“没有必要吧,我们也没干什么,再说清吧也不是只有我们在。”

“这会路上堵的很。”

苏良耸肩,本就是随口一提,即便角落几个人来路不正常,也不关他们的事。

“祈哥,这老小子不是第一次摸黑捞油水,上次还做了假账交差,不惩治说不过去啊。”穿着花衬衫留着狼尾的青年,一张奶酷的脸,出口声音格外低沉,给人很大的割裂感。

林祈还没说话,那中年人脸色惨白,颤着声求饶:“祈,祈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再、再也不敢了。”

狼尾青年沉了脸色,指尖在扶手上轻敲,他身旁的年轻人从位子上起身,走到中年人面前,单臂揽住他,看似极为亲密的动作,另一只手已经成拳狠狠砸在人脆弱的肋骨上。

中年人直接疼的闷哼出声,弓下腰冷汗直冒,身子都在抖。

角落光线暗些,他动手的又极为隐秘,加之中年人并未叫出声,除非有意留意这边,否则很难发现。

陆齐远倒吸了一口气,向一旁的周清序低声,“你也看到了吧?”

周清序端起新的青柠汁,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

两人正对着角落那桌的方向而坐,很难不留意,自然也没有错过刚才一幕,虽然没看到那人如何出的手,可看中年人事后的表现,刚才绝对是被打了。

“狐哥,我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中年人扶着沙发扶手,脸上涕泪横流,朝狼尾青年求饶。

打他的青年坐回位置,冰冷着一张脸出声:“没规矩,狐哥和祈哥说话,你是没长眼睛?”

“祈哥是你配叫的?”

中年人隐忍伤痛,一副有口不敢开的可怜样。

林祈盯着食指上漆黑的王冠戒指,薄唇几不可察轻翘。

青狐冷扫中年人,又看向林祈,“祈哥,将人交给野狼处理吧,这种人我们用不了。”

野狼正是先前抬手示意屏退女伴的寸头青年,他像是没有听到青狐的话,厌世又戏谑的视线在中年人身上打量,像是瞄准猎物的恶狼。

他身旁同样留着寸头的青年,从头至尾眼皮都没抬,隐在昏暗下的手臂上纹着一只黑豹,亦如他的外号——黑豹。

野狼脖颈上纹着一只暗红的狼头,手臂青色荆棘环绕,两人坐在一起,浑身气场透露不好惹和危险。

一直没说话的林祈撑颌勾唇,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中年人却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心理,青狐等人看似凶悍,真和这位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看似亲和的青年,是个实打实的狠人,年少白手起家,脚踏黑白两道,近几年才金盆洗手,至于身边的青狐等人,来头神秘,都以外号相称,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查?

不是没人这么做过,只是还没查到,人就意外失踪了。

“祈,祈爷,那些钱我会全部拿出来,保证不再犯,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吞下的东西再吐出来?”

林祈转着食指上的王冠戒指,心情很好:“给谁?也不嫌恶心。”

他从位置上起身,冥蛇给他披上黑色外套,“祈哥,上楼休息会吧,从昨晚到现在你还没休息。”

这间清吧是冥蛇的众多产业之一,只是并不摆在明面上。

林祈应了一声,走前似无意看了野狼一眼。

冥蛇自是跟着他离开。

陆齐远等人望着朝这边走来的两人,有点忌惮的好奇,他们的卡座刚好背靠二楼的楼梯。

随着距离走近,为首青年的容貌逐渐清晰的映在众人眼底。

神清骨秀,霞姿月韵。

身高180以上,一眼过去全是腿。

林祈似乎早已习惯旁人的视线,目不斜视,径直路过上了楼。

陆齐远拿着酒怔了好一会,等反应过来,脸色怪异。

心里卧了个大槽。

他竟然看一个男人看迷了。

那腰,人的腰怎么会那么细,还有那腿,那脸,怎么长的!

等人过去后,方玉在金小雅耳边激动不已,自以为很小声:“刚才那人好帅,啊啊…”

周清序听到她的话,骨节分明的手在杯壁摩挲了下。

角落卡座。

青狐弯唇:“祈哥今晚心情不错。”

难得,笑的那样好看。

野狼起身,没有一句废话,路过中年人时停下脚步,“跟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跑。”

跑?

中年人满脸绝望。

往哪跑?他家人的信息都掌握在这些人手里,他一跑,一家人都得完蛋。

“放心,祈哥已经金盆洗手,不会杀你的。”

青狐听到这话,扫见中年人眼中露出的希冀,低低笑出声。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黑豹拿起外套,沉闷的朝外走,众人仿佛没看到一样。

野狼也带着人走了。

位子上只剩下青狐和他身旁的青年,青年身形削瘦,冰块脸只有冷意。

“豺,收拾一下,这个身份暂时得放一阵子了,家族那边最近不太平啊。”青狐摇着酒杯,暗红的酒渍在杯壁上,一圈圈漾起如血弧度。

豺看向他:“祈哥那边?”

青狐放下酒杯,望向二楼楼梯的方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夜就走,我们许久没回去,那些跳梁小丑愈发能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