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萌战士与萌骑士一直忙碌着轮回血石的事情,乌拉拉、乌克娜娜、文森的情绪低落刚刚缓过来,而kiki在萌骑士与萌战士修养生息的时候,也因为幽默风趣的教学方式获得了很多同学的喜欢。
当然,除了芭瑞丝。
kiki熟用各种化妆品,芭瑞丝凭借女性直觉,觉得Kiki老师有问题——顶级化妆品都难以做到的事却发生在Kiki身上。芭瑞丝认为这不正常,怀疑Kiki的脸是人工假面,想查出她的真实年龄以证实自己的猜测。
……
“荆棘缚咒!”文森低声吟诵,地面上突然冒出数十条翠绿的藤蔓,如同活物般在空中舞动,编织成一个复杂的防御网。
“哇!太厉害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训练场门口传来。
文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藤蔓随着他意念一动,迅速缩回地面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乌拉拉,这么早?”文森转身,看到乌拉拉正蹦蹦跳跳地向他跑来,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我听说我的男朋友今天早早起来训练,特意来加油的!”乌拉拉跑到文森面前,仰起脸笑得灿烂,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你的魔法越来越厉害了!”
文森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还需要多练习。”
“才不是呢!”乌拉拉撅起嘴,“爷爷都说,你是萌骑士与萌战士里最厉害的一个!”
文森笑了笑,没有反驳,他的强大允许他傲娇,更何况,是在女朋友崇拜的目光下,巴不得把“全天下我最厉害”贴在脸上。
“我做了新口味的熊熊饼干!我们去树林把熊熊叫来吃饼干吧!我们好久没有见到熊熊了!”
文森任由乌拉拉拉着自己,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啊!差点忘了!”乌拉拉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给你的!”
文森接过盒子,打开后发现是一枚小巧的木制徽章,上面精细地雕刻着四只熊熊。
“我自己做的!”乌拉拉骄傲地宣布,“虽然不太完美……”
“很漂亮,我很喜欢。”文森轻声说,小心地将徽章别在了自己的制服上,“谢谢。”
乌拉拉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小圈:“不……不客气啦。”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仿佛飘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咳咳,打扰一下?”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文森和乌拉拉同时转头,看到谜亚星正靠在墙边,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们。
“谜亚星!”乌拉拉惊呼,“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足够久了。”谜亚星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不过别担心,我对当电灯泡没兴趣。文森,帕主任找你,关于下午萌骑士与萌战士联合训练的事。”
文森点点头:“我马上去。”他转向乌拉拉,“中午食堂见?”
“嗯!”乌拉拉用力点头,“我等你!”
看着文森离去的背影,谜亚星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感情真好。”
乌拉拉害羞地笑了笑:“文森他……很好……很特别。”
“确实特别。”谜亚星若有所思地说,目光追随着文森的背影,“有时候我觉得他比看起来要……成熟得多。”
乌拉拉歪着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谜亚星笑了笑,“走吧,第一节是魔药学,我可不想被钱进老师唠叨。”
——
几天后的下午,芭瑞丝独自一人在宿舍里摆弄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眼镜。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魔法网购来的“把你看光光眼镜”,据说可以看穿任何伪装和幻象。
“让我看看这个kiki老师到底有什么秘密……”芭瑞丝戴上眼镜,调整了一下镜框上的小旋钮。
在一次Kiki老师注意力被分散时,芭瑞丝戴上这个眼镜,查看Kiki老师的年龄,发现显示的数字是273岁。
“这怎么可能!”芭瑞丝忍不住惊呼出声。人类怎么可能活到273岁还拥有如此年轻的面容?
这下,芭瑞丝更加确定Kiki老师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人能够活到273岁还年轻得如同少女一般?”
“一定是眼镜出了问题……”芭瑞丝自言自语,决定测试一下眼镜的准确性。
她在校园里四处寻找测试对象。第一个遇到的是飘呀飘,眼镜显示的数字是17,与她的实际年龄相符。接下来是胆固醇,显示17岁,也是正确的。
“奇怪……”芭瑞丝皱眉,眼镜似乎工作正常。
就在这时,她看到文森和乌拉拉从图书馆方向走来,两人有说有笑。出于好奇,芭瑞丝戴上眼镜看向文森。
“什么?!”芭瑞丝倒吸一口冷气。
文森头顶的数字不像其他人那样稳定,而是在18到21之间不断跳动,时而18,时而19,最高跳到21,然后又回落。
芭瑞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文森明明只有18岁,为什么眼镜会显示这样的结果?
“芭瑞丝?你没事吧?”乌拉拉注意到她呆立在那里,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芭瑞丝慌忙摘下眼镜,“我……我只是在想事情!”
文森看了她一眼,那目光让芭瑞丝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仿佛他能看穿她的想法。
“我们走吧,乌拉拉。”文森轻声说,拉着乌拉拉的手离开了。
芭瑞丝站在原地,心跳如鼓。她确信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kiki老师和文森,他们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第二天清晨,在芭瑞丝的宣扬下,大家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好奇。
“怎么回事?”刚进班级的乌拉拉挤进人群。
“震惊!新来的kiki老师实际年龄273岁!
“萌战士队长文森年龄成谜,在18-21岁间波动!”
乌拉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周围同学们的议论声传入她的耳朵:
“真的假的?kiki老师看起来那么年轻……”
“文森的年龄为什么会变化?”
“难道他们不是人类?”
“或者是用了什么禁忌魔法保持年轻?”
乌拉拉感到一阵眩晕。她不相信这些荒谬的指控,但无风不起浪……
“乌拉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身看到文森快步走来,脸色异常严肃。
“文森,这……”
文森眉头紧锁:“别担心,他们在胡说。”
但乌拉拉注意到,文森的手在微微发抖,这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表现。
接下来的三天,kiki为如何解释年龄问题焦头烂额,文森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乌拉拉真相。
或许别的人不会在意来回跳动的年龄,传言终究会散去,但是只有他清楚为什么年龄会回跳,这个真相,到底要隐瞒……还是坦白……
他上一世,去世的时候,就是21岁。
校园风波后的第三天傍晚,文森终于找到了独自在树林长椅上发呆的乌拉拉。
“能跟我来一下吗?”文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显然这几天都没睡好。
乌拉拉担忧地看着他:“文森……你还好吗?”
“我有些事必须告诉你。”文森伸出手,“关于同学们说的……关于真实的我。”
他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乌拉拉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手,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
文森带着她穿过几条隐蔽的小径,来到魔法植物园——这里不会有人来,除非是古拉克伯爵,可古拉克伯爵最近一直忙着教训调皮的小番茄,也没有来过。
文森示意她坐下,自己却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乌拉拉,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会让你害怕,甚至……让你想远离我。但我不想再隐瞒了。”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害怕的。”乌拉拉坚定地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说吧。”
文森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不,我需要站着说……因为我可能会需要马上离开,如果你……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
乌拉拉定定地看着文森,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脆弱,像是随时会碎裂的玻璃。
“我确实不是普通夸克族人。”文森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带着前世的记忆出生在这个世界。”
乌拉拉睁大眼睛,但没有打断他。
“在我的前世,我生活在人类世界,一个没有魔法的普通家庭。”文森的目光变得遥远,“父母每天都在为钱争吵,家里永远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我一直以为,毕业了就会好起来……”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但我错了。毕业后我找到一份工作,每天十四小时,我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睡觉,老板说‘年轻人要多奋斗’,父母说‘全家就指望你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加班时心脏骤停,再也没醒来。”
乌拉拉捂住嘴,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然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变成了夸克星的一个婴儿。”文森苦笑,“多讽刺啊,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可能所有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觉得是契机!是优势!可对我来说,这是另一种折磨,因为我记得……记得前世的一切痛苦,记得我的所有悲伤和难过,如果有选择,我宁可我什么也不记得!”
“欧斯叔叔……知道你的秘密吗?”乌拉拉轻声问。
文森摇摇头:“不,他从不知道,他只以为我的优柔寡断是与生俱来的性格,以为我的多愁善感是我的弱点,以为我的脆弱是懦弱。”
乌拉拉站起身,想要拥抱文森,但他后退了一步。
“等等……还没完。”文森痛苦地闭上眼睛,“欧斯长老对我很好,但他……他有自己的期望。盖达家族需要优秀的接班人,萌战士需要强大的队长。所以我每天除了学校课程,还有四小时的额外训练。魔法理论、战斗技巧、领导能力……没有童年,没有玩耍,只有永远达不到的标准,直到十七岁来到萌学园。”
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命运在捉弄我。两世为人,却从未真正轻松地活过一天……直到遇见你。”
乌拉拉的眼泪终于落下:“文森……”
“你可以用聆心诀。”文森突然说,“看看我的记忆,确认我说的是真的。然后……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和一个怪物在一起。”
“你不是怪物!”乌拉拉激动地说,但文森已经屈膝来到她的面前,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请你看清楚全部的我,乌拉拉。”他恳求道,“我不想再有任何隐瞒了。”
乌拉拉咬着嘴唇,终于点点头。她闭上眼睛,轻声念道:“聆心诀!”
刹那间,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乌拉拉的意识——
一个瘦小的男孩蜷缩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门外是父母激烈的争吵声和物品砸碎的声音……
稚嫩的少年轻轻捧着一只猫儿,最终在收到猫儿离世的信息中痛苦不已……
少年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电脑屏幕映着他惨白的脸,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泡面……
永远醒不过来的少年,孤单地倒在办公桌上,机械的嗡嗡声从未停止,可少年已无半点声响……
然后是婴儿的啼哭,欧斯盖达严肃却温柔的脸,第一次抱起这个失去父母的战争孤儿……
五岁的文森在训练场上一次次摔倒又爬起,却只听见欧斯长老的声音:“再来一次!”
十岁生日那天,在西萌的阁楼上,看着别的孩子玩耍,然后默默打开高阶魔法理论课本……
十三岁被任命为萌战士队长,欧斯长老难得的笑容,和随之而来的更严苛的训练计划……
记忆如刀,每一段都带着鲜明的痛苦。但最让乌拉拉心碎的是,在这些记忆之间,还有无数个夜晚,少年文森躲在被子里无声哭泣,两世的记忆,险些将眼前的人逼疯!
更可怕的是,乌拉拉不仅能看见这些记忆,还能感受到与之相伴的情绪——前世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今生那种永远达不到期望的痛苦,以及贯穿两世的、深入骨髓的孤独。
“啊!”乌拉拉突然尖叫一声,踉跄后退。她的脸上满是泪水,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文森立刻站起身,脸上写满自责:“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看这些……我这就离开。”
他转身要走,却被乌拉拉从背后紧紧抱住。
“不要走!”乌拉拉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再一个人承受这些了……”
“我都看到了……都感受到了……”乌拉拉把脸贴在他背上,“那些记忆……那些痛苦……你一直一个人扛着……”
她转到文森面前,捧起他的脸,文森看到乌拉拉的眼睛红肿,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你不是怪物,文森。”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温柔的人。经历了那么多黑暗,却依然对世界怀有善意……依然愿意保护他人……”
文森的眼泪终于决堤,他颤抖着问:“你……你不怕我吗?一个带着前世记忆的……异类?”
乌拉拉摇摇头,踮起脚尖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我只怕你继续一个人承受这些。”
她拉着文森坐下,靠在他肩上:“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事。所有你想说的,不想说的,快乐的,悲伤的……我都想听。”
……
今晚不出意外会再更一章。
相信大家都发现了,文森和普通的重生者不一样,他的经历,很痛苦,两世的记忆,没疯已经很好了。
文森的痛苦,就交给蒂蒂娜当开胃菜吧~这是从第一季第一章就为蒂蒂娜留好的大客户哦~
压抑的章节还会持续一章,就是晚上的那一章,明天再更新,就是战斗的胜利了,大家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