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早年靠着丈夫过着官太太的日子,丈夫死后只能紧紧扒着儿子蒋正茗,就是个烂透了的恶毒妇人!
蒋黎,自私自利、又蠢又毒的菟丝花,缠上谁就是谁倒霉!
最重要的是,这辈子没了自己的扶持,蒋家还怎么青云直上?
她倒要看看,没了自己,姜瑶是怎么在蒋家这个泥潭里挣扎?
孟晚舒真的是太期待了!
自从孟晚舒同意换亲冲喜后,喻家就消停下来了。
甚至喻父喻母还觉得有些对不起孟晚舒,毕竟她是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
但架不住总有姜瑶在旁边装可怜博同情“争宠”,孟晚舒懒得看,反正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喻父还做主给了她五百块钱。
这可比上辈子拿的多多了,孟晚舒毫无心理负担的收了。
不过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孟晚舒懒得在喻家待,她打算先去山上采些草药到中医馆去卖,如果能搭上关系,自己也能坐诊挣钱!
至于自己要冲喜的便宜丈夫?
只要他的毒没有到心脏,孟晚舒就有把握保对方不死!
她记得对方的家世很高,为着爷奶辈定下的亲事,加之中毒冲喜的想法,这才匹配这么一个农村姑娘!
具体的她得从自家亲妈那里了解,但是在自己没能力落脚之前,她不想给妈妈添麻烦。
孟晚舒相信只要自己能救活海军老公,到时候也能借他的势合作,就算谈崩了也可以和平离婚!
若是救不活,她也有信心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到时候开个中医堂,再把妈妈接来,未来就都是好日子!
孟晚舒想到未来自己还要好好看着蒋孟两个人的下场,就干劲十足!
“三星草,白丝露……竟然还有南蒙花?”孟晚舒惊喜的看着自己挖出来的‘宝贝’,忍不住发出惊叹。
这可都是好东西啊!孟晚舒感觉自己都能看见大团结进账了!
要不是因为这座山足够偏远,也轮不到孟晚舒来捡这个漏。
正在她挖草药挖的乐不思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孟晚舒警惕的站起身,这种野山上任何动静都不能放松。
野猪、毒蛇甚至都有可能有狼!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腰,却摸了个空。
孟晚舒忍不住僵在原地,上辈子她怕自己被受害者家属报复,加之监狱的记忆太深,出狱后便一直有放匕首在身上的习惯。
如今乍然忘记了没带防身武器,孟晚舒懊恼自己大意了。
她只得掏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包,哪怕是野猪也有搏一搏的希望!
孟晚舒等了半天都没看到有动物从树丛里窜出来,她索性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扒开杂草。
“诶……!”孟晚舒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对方扑倒了。
好重……孟晚舒觉得自己差点儿就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喂!你起来啊!”孟晚舒看不清对方的脸,只勉强判断他是个男人,推了半天都没动静。
要不是他还有呼吸,孟晚舒都怀疑自己算不算是被“鬼压床”了。
孟晚舒吭哧吭哧的推开男人,定睛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男人长着一张足够俊朗的脸庞,冷厉清隽的五官无一不透露着矜贵精致。
可眸子却紧闭着,整张脸泛着病态的白。
孟晚舒站起身,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病美人”,光看这健硕修长的大长腿,就目测他得有一米九。
好有型的男人……不过快死了!
“喂!醒一醒。”孟晚舒踢了踢他的腿,奈何他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毫无反应。
孟晚舒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蹲下身子,刚将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时,原本还昏着的男人突然反手紧紧扣住孟晚舒的手。
如铁臂般紧锢着,让孟晚舒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下一秒,对上了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
双眸极富有探究欲和侵略性,仿佛林中之王的雄狮盯上了送上门的猎物。
“你是谁……派来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砂粒划过,沙哑而危险。
“……”
她好心想救人,这还被扣上帽子了?
“松手!”孟晚舒亦冷冷盯着他,语气不算好,“既然你还说得出话,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见对方不吭声,也没有松开禁锢她的手的意思。
孟晚舒也有些炸毛了,用力将他抓着的手一甩。
结果手倒是没甩开,反而再次把人甩晕了过去。
孟晚舒这才发现不对劲,他这似乎是中毒的迹象。
而刚刚是他身体里残存的警惕,让他如强弩之末般短暂清醒了这么片刻!
现在她也顾不上对方误会她而生气了,用另一只手搭脉。
“好恶毒的心思!”饶是孟晚舒见过不少病患,在面前这男人中的毒面前,都显得九牛一毛了!
用好几种慢性毒药侵蚀他的心智,最后用剧毒的五虫制毒,给了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毒素已经顺着腿上的经脉往心口上蔓延了,就连她都没把握将这么复杂的毒解开!
孟晚舒叹了一口气,这男人得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坚持到现在,忍受着身体里毒素无时无刻的侵蚀。
她将金银针包打开,拿出金针下手利落精准的扎满了男人的整条腿。
一刻钟后,孟晚舒收针,见到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些,就知道自己压制毒素的针法起作用了!
而刚刚还紧紧箍着孟晚舒的大手,却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了他紧紧握着的东西。
孟晚舒忍不住动了动胳膊,这男人都快毒入心肺了,哪儿来这么大劲儿?
余光瞥到他手中原本紧握的东西,登时就让孟晚舒严肃了起来。
这男人竟然是个军人?
所以他之所以这么警惕,就是为了保护这东西。
孟晚舒忍不住在心中肃然起敬,但是他这么重,自己也拖不下山啊!
正当孟晚舒还在挣扎的时候,身后模模糊糊传来了寻人的呼喊声,听起来好像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