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风用力挣扎,想要摆脱云逸的控制,同时双手不断地击打云逸的背部。云逸吃痛,却咬紧牙关,不肯松手,他用力将炎风往后一推,炎风向后倒退了几步。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云逸怒吼着,再次冲向炎风。
炎风也红了眼,大声喊道:“就凭你?还妄想教训我,简直是做梦!”两人又重新纠缠在一起,拳脚相加,互不相让。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呼声,有人试图上前拉开他们,但两人打得正酣,根本无法靠近。
而瓶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拍着手,嘴里小声嘟囔着:“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林雪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瓶儿瞬间会意,将那些话默默放在心里,嘴里念叨着:“对对……左勾拳,右勾拳……”
那些试图劝架的人,都被炎风的朋友们给拦了下来。
炎风一拳重重击在云逸腹部,云逸闷哼一声,身形踉跄后退。炎风趁势而上,一个箭步冲到云逸身前,双手猛地抓住云逸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云逸的腹部。
云逸吃痛,身体弯成虾米状,炎风趁机将云逸的头按在地上,一只脚还踩在云逸的后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你服不服!”炎风满脸狰狞,口中骂骂咧咧,“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时,炎风几个狐朋狗友在一旁兴奋地起哄起来。
“炎哥威武!把这小子打得服服帖帖!”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跟炎哥抢女人,简直是自不量力!”
“炎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老大!”
云逸挣扎着,双手用力想要撑起身体,可炎风踩得太紧,他根本无法起身。他涨红了脸,大声吼道:“我不服!你这卑鄙小人,就竟会用些下作的手段,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再重新比过!”
炎风闻言,冷笑一声,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云逸的脸被狠狠地压在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重新比过?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现在你已经输了,你什么都比不过我,你就是个废物,哈哈哈哈哈哈……”
云逸咬着牙,“你这个混蛋,心胸狭隘、卑劣无耻的小人。”
炎风被云逸的话激怒,他弯腰揪住云逸的头发,将云逸的脸提起来,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那几个朋友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炎哥,别跟他客气,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就是,这小子嘴太硬,得好好教训教训!”
云逸毫不畏惧,直视着炎风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了又如何,你就是个卑鄙小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炎风气得暴跳如雷,扬起手就要朝着云逸的脸打去。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炎风的手停在半空,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从人群中缓缓走出。她面容绝美,眉如远黛,眼若星辰,此刻正一脸愤怒地看着二人。
炎风看到女子,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松开云逸,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笑着说道:“柳小姐,你怎么来了?这小子刚刚污蔑我,我正想教训教训他呢。”
柳梦兰莲步轻移,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冷冷地扫过云逸和炎风,开口道:“你们两个,平日里争来斗去也就罢了,如今竟在这商会之中大打出手,成何体统!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哪里有半点炼丹师该有的风度!”
云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刚想开口解释,却被柳梦兰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炎风则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说道:“柳小姐,实在是这云逸太过分了,他炼丹输了,就污蔑我使坏,我实在是气不过才……”
“你给我闭嘴!”柳梦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是谁先挑起的,动手就是不对。你们两个,做出这般荒唐之事,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云逸和炎风被柳梦兰骂得头都不敢抬,周围的人也纷纷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柳梦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云逸,你说炎风使坏,可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胡乱指责,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炎风,你也不该如此冲动,动手打人,就算云逸有错,你也该以理服人。”
云逸涨红了脸,说道:“柳小姐,我真的感觉到炼丹炉被一股莫名的能量干扰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炎风立刻反驳道:“你这是无稽之谈,分明就是你炼丹技术不精,还想赖我头上!”
柳梦兰皱了皱眉头,说道:“都别吵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你们为此争吵。你们两个,若真有本事,就好好提升自己的炼丹技术,而不是在这里做这些无谓的争斗。”
说完,柳梦兰转身就要离开。炎风连忙追上去几步,说道:“柳小姐,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冲动了。”柳梦兰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说道:“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话。”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炎风看着柳梦兰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转过头,对着云逸挑了挑眉,说道:“看到了吧,柳小姐还是更相信我。”
云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炎风说道:“你这个小人,我一定会找出证据,让你原形毕露!”
炎风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就凭你?你还是先练好你的炼丹技术吧,别再输得这么难看了。”说完,他带着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商会。
而瓶儿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一幕,小声地对林雪儿说道:“姐姐,这柳小姐看起来好像谁都没帮,可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更向着那个炎风呢。”
林雪儿微微一笑,说道:“你倒是看得仔细,这柳小姐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可实际上,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这其中的差别,可大着呢。”
“姐姐,这话是啥意思呀?”瓶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问道。
林雪儿轻轻刮了下瓶儿的鼻尖,笑意盈盈地说:“你呀,现在还不懂,等以后经历得多了,自然就会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