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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大腿假哭的人,见状,浑身一震,马上爬起身来。

安抚着眼前的人,“阿瑾,冷静,冷静,我这就走,这就走。”

话落,一边往房间中退,一边说着安抚人的话。

“阿瑾,冷静,一定要冷静!”

徐泽平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内,在关上门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完了,玩大发了。

阿瑾这状况怎么对上他了。

他很弱小的,经不起打啊。

徐泽平在房间内急得团团转,他怕,等一下阿瑾忍不住冲进来给他来一顿。

他倒不是真心怕这个,主要是,这发作起来了,没人能控制住。

心中十分的急躁,忍不住骂起来。

靠了,这是不是风水不行,这才一天,发作两次。

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之前在上海和京都的时候都没有发作这么的频繁,这里当真风水不太行。

房间外,慕时瑾的拿着盒子,平复着心中升起来的戾气。

待戾气缓缓消去时,心中更多地浮现出了烦躁。

怎么会?

一天两次。

心中一时涌起一股颓废感,周遭的氛围有些低沉。

戾气这是中毒带来的暴虐,像是附在骨头上的毒一般,附骨之疽。

每次发作时,破坏力极强。

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想要破坏。

所以他都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于所有事情都很淡定。

在发作时,他身边很少有人待着,他怕误伤了他们。

唯有一次,实在控制不住时,他冲进了训练场,把所有人都打了一遍。

最后是阿渊出手,他才得以停下。

但那一次,伤亡惨重,场内的所有人都负伤了。

就连他自己也倒下,彻底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慕时瑾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吃不喝。

整整关了三天,门外的人都着急死了。

等到其他的人准备进去劝的时候,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但在那之后的慕时瑾异常的沉默。

要是说之前是沉稳,那之后的沉默令人嘘唏。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一段时间里,慕时瑾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但众人还是沉默的接受了,没有一个人去探究这其中的原由。

只是在那之后,众人都小心的避让着,不再让他发病。

一个人坐了良久后,慕时瑾拿着剩余的糕点,回了房间。

徐泽平在房间等了许久后,也没有听到动静,悄悄的打开了门,透过门缝观察着外面的动向。

看了一圈后,没有见到人,又把门给打开了一点,这次是真的没有看到人后,这次走了出来。

视线落在紧闭的门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呼~阿瑾,没发病就好。

要是真的发病了,他这一个人真的不够打得。

*

另一边的房间内,谢晚凝安然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梦境中,硕大的梧桐树下,一个身着白色衣襟的女孩,正悠闲地荡着秋千。

长长的裙摆随着秋千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愉悦的音符。

清浅的的笑声,从少女的身上传来。

背后有一个人身形高大的男人,身着同款白色的长袍,裙摆处有淡淡的金丝勾勒出些许图样。

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个只骨节修长的手,不紧不慢地推着秋千。

随着推动的动作,长袍滑落,露出白皙精美的腕骨。

手腕处戴着一串白玉,珠串的尾端,还有一只雕刻精美的荷花。

一股禁欲的清冷疏离感,从内散发出来。

男人垂着头,神色柔和地看着秋千上的女孩,动作轻盈地推着。

两人就这样荡着秋千,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宁静祥和。

谢晚凝站在两人的不远处,神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要上前打扰的心思。

她想看看,眼前的这一幕和她的记忆有没有关。

虽然她看不清两人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一幕时,心中有一股悸动。

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喜悦,在注意到这时, 谢晚凝收敛了心中的思绪。

不知看了多久,久到都有些厌倦,想要打破梦境时,那边的人动了。

一直垂着头的男人,往这边的看了过来。

那一道眼神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是看不见男人的脸,但她很确定,那道眼神确实是看着她的。

这让她很奇怪,这是梦境,为什么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真实的。

像是要透过梦境,看到现实的她一般。

谢晚凝虽是疑惑,但也没有示弱,也盯着他看。

不知为何,在她看回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身上传来一股愉悦感。

下一瞬,便听到了一句无厘头的话,“还是一样啊,没有变过。”

闻言,谢晚凝的心中浮现出无限疑惑,但也确定,这可能真的是她缺失的一部分记忆了。

随着话落,之前一直荡秋千的女孩,也抬起头来问道。

“什么呀?”空灵的声音传来,一扫心中的烦躁。

只见男人低头揉了揉她的脑袋,清清冷冷地,“没事,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

闻言,女孩还看了看四周,追问道,“哪里有人啊?”

“对啊,没有人,”伴随着男人的话落,谢晚凝被弹出了梦境。

外界,晨光淡淡洒落。

谢晚凝扶着沉重的脑袋,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白皙的小脸的皱成一团,满是不解。

心中吐槽着,什么呀!一句无厘头的话,什么叫没有变过?

都说话了,就不能多说一点吗?

说着没有人,她就被弹出来了。

梦境里面的两人到底是谁啊?

这次梦到的和之前梦到完全不同,之前的那些都十分的零碎,这次的有些完整,就是可惜被弹出来了。

浅浅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起身。

算了,等下次梦到了,再说吧。

又是新的一天,该出去找点事情做了。

伸了个懒腰,踩着拖鞋,缓慢向着洗漱间走去。

早餐时间,谢晚凝端坐在饭桌前,吃着李管家点的早点。

身旁李管家拿着资料,正在念叨着。

谢晚凝一边吃着,一边听着李管家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