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姐姐你不是说去换衣裳去?怎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就爬上了王爷的床?”宜修泪珠止不住的滑落,破碎呜咽从喉间溢出。
柔则只是一味的委屈哭泣。“呜呜,小宜,不是的……”
柔则话未说完,就被宜修强势打断,“这屋里都是你们的气味,想来你们都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还狡辩?”宜修说话间,还鼓了两下掌。
那意思不言而喻了,成年人都懂,为爱鼓掌嘛!!!
柔则已经后悔了,她若是早知会卡到,说什么也得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不是让宜修这个卑贱的庶女,来看她的笑话。
“你们乌山云雨的时候,竟还无耻到让我这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来观赏?世界上怎会有你们这样无耻之人?下贱。”随着宜修话音落下,她极尽愤怒的掀起裹挟着对方的被子,将被子扯到对方够不着的地方。
哈哈,她已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了呢,她来之前还特意让人去通知了其他的格格侍妾说王爷出事了,好让大家一起来一起欣赏这两个无耻之徒的丑态。
今儿个,定要将这两个无耻之徒,永远的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们遗臭万年。
分又分不开的雍亲王本就烦躁的不行,如今又被掀了遮羞布,又是他够不到的地方,他的脸黑如锅底,身上戾气暴涨,“宜修你闭嘴啊,快给本王遮上,遮上啊快。”
齐月宾与一众的格格侍妾在殿外的时候,就听到侧福晋悲愤欲绝的呜咽哭喊声,而当她踏入殿内,看到床榻上的人时,她愣住了。
反应过来的众格格侍妾立马拿手捂眼,虽然都是王爷的妾室,也都侍寝过,什么没见过,可到底没有看过王爷跟旁人……
这可真是太冒昧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就连被子都需要妾身帮王爷?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王爷何至于如此羞辱妾身?”宜修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她将被挚爱之人的一把利刃刺入心脏,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悲痛欲绝演绎的淋漓尽致。
雍亲王咆哮吼道:“你扯下来的,当然要你来遮住。”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闹。
她忽然想起原剧中 原主那绝望而又无助的台词,哭着说道:“妾身做不到啊!”
雍亲王眼前又是一黑一黑的,“你伸一把手的事,你说你做不到?”
众人皆是脑袋一懵,不是,王爷他怎的这般恶劣啊,侧福晋可还怀着王爷的孩子的,王爷怎能这般绝情的羞辱侧福晋。
齐月宾:“侧福晋,王爷这是怎么了?”
宜修抬手擦拭了脸颊眼泪:“看不到吗,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还非要让本侧福晋来帮忙盖被,这不纯粹欺负人呢么。”
“王爷,妾现在就把话撂这儿了,妾身就不,王爷既然要羞辱妾身,妾身倒要看看,你们的爱有多牢固,还能一直不分开?”宜修伤心的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别开脸,只留下了一个冷若冰霜的侧脸。
宜修面上倔强又伤心,心里的小人儿却在上蹿下跳,哈哈,王爷就是太爱她的便宜嫡姐了,都牢固到严丝合缝了。
而雍亲王也看到了寝殿内的格格侍妾们,他又是感到眼前一黑又一黑,啊啊啊,他要疯了,他真是恨啊。
“分不开的,去请府医来啊。”这句话几乎是从他口中吼出来的。
宜修嗤笑,却故作疑惑道:“这怎么可能,王爷,你就那么爱嫡姐爱到无法自拔吗?”
雍亲王气怒不已,他确实无法自拔了,但那绝不是爱,他现在对让他丢脸的女人,有的只有无尽的怨愤,怪对方不安分的在园子里就勾引他,才至使他失了理智,造就成了如今的这个地步。
齐月宾:“侧福晋,看王爷那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似乎是真的。”
只能求助府医,然而府医来了也没辙。
宜修故作关心问道:“怎么样了?”
府医摇头:“太牢固了,严丝合缝的,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就是没用。”
他也接诊过卡着的,但从来没有见过眼下这种情形。
齐月宾:“怎么会这样?”
宜修继续演:“严丝合缝的,果然,嫡姐才是最适合王爷的。”
榻上的雍亲王:“?”
府医:“?”
齐月宾:“?”
柔则的呜咽声儿都小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齐月宾:“侧福晋,要不还是递牌子,进宫去求一求德妃娘娘,请一个太医来。”
宜修低叹一声,也不忘立好这个深爱雍亲王的人设,她说:“谁让我爱王爷呢,为了王爷,我什么都愿意的,不过先不急,我就是太担心王爷了,这样长久不分开,会不会影响王爷跟嫡姐身体康健问题?”
她要让她的好嫡姐假孕雪上加霜,虽然会带累她,但她肚子里的娃就是她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