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秦王回京,郭德妃仗着自己入宫久,又有皇子傍身,几次顶撞皇后,皇后心气郁结,他不懂父亲为什么不帮自己,明明他把家中姐妹的婚事都跟二皇子还有他的外家,绑定在了一起……
如今却眼睁睁看着秦王的地位越过二皇子,面对郭德妃的示威,心中不平,想着到底是先皇后之子,怎么还比不过如今的秦王!
春林初盛,这天皇后在御花园赏花,正巧碰到失魂落魄的二皇子,她便喊住了他:“二皇子,这段时间不见你,身子可还好!”
“多谢母后惦记,最近正值生母端肃皇后的忌日,儿臣日日都在雨花阁为她念经祈福……求她保佑儿臣,平安康健!”
皇后一听,这才想到,下个月初三就是先皇后的忌日,这该是自己操办,只是时间还不到,所有下人也没提醒!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苦了你了,先皇后的事,本宫会为你打理妥帖,你尽管去祭拜!”皇后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眼中灰败,没有一丝精气神,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跟他如此相像,没有皇上的宠爱,就人踩在脚底之下,为人欺辱,不免升起心心相惜之感。
“多谢母后!”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忘了,废了他太子的名号,他又在宫外没有宅子,一直还住在东宫。
“母后知道你是好孩子,找到机会,一定为你在你父皇面前说话的!”
二皇子眼含热泪,这是他被废以来,听到最暖心的话。他面对的都是冷嘲热讽,就连自己的妃子都整日给她脸色瞧!
皇后求见皇上,因着为先皇后忌日的缅怀一事,皇上也逐渐想起先皇后的柔婉顺从,还有同她一起吃过的苦,心中对二皇子也不免多了几分怜惜。
“二皇子,伤心太过,如今更是憔悴不堪,说到底是皇上的孩子,哪能不疼呢!”皇后故意提起二皇子。
“皇后说的是,当初那样艰苦的环境,是朕对不住皇后,对不住他们母子……”皇上沉浸在回忆里,那个陪着他吃苦的发妻,跟着他四处奔波,为他手底下的弟兄们缝补衣物,收拢人心,他能在一众起事的将领之间脱颖而出,备受尊敬,也源自她心胸豁达,与人为善。
“先皇后跟皇上鹣鲽情深,如今她虽然去了,想必也是挂心自己唯一的孩子,皇上不如派个太医过去瞧瞧吧!”皇后提议,一来是让皇上心疼,一来是想通过此事,让郭德妃收敛。
“朕这就下旨宣太医,还是皇后心细,此事就交给皇后去办,好生安慰二皇子!”皇上自从有了心贵妃,就没有在召幸过皇后了,拉着她的手动容的说道:“今晚朕去你宫里!”
皇后神情激动,她已经好久没有侍寝了,还以为皇上厌弃了她,如今来给先皇后跟二皇子求情,没想到竟收获了皇上的垂怜!
回去之后安排了太医,就让丫鬟伺候她沐浴熏香,准备晚上的侍寝。
年近六十的皇上却有些力不从心,最后以没睡好为借口,草草了事,看着鼾声震天的皇上,皇后心中落寞,不知道皇上宠幸心贵妃的时候是否也这般,若是这般,心贵妃还能有孕,当真是上天垂怜!
皇上面对娇艳欲滴的皇后,心中暗自思忖,面对心贵妃的时候总是兴致高昂,恨不得使劲折腾,怎么面对皇后就这般不济事!
“皇上,妾还以为,您召幸皇后,是厌弃了妾!”心贵妃的身子就差拧成麻花,皇上看着心痒难耐,也就是贵妃,皇后是不会做出这副小女儿姿态的……
接过心贵妃的丸药服过,转头跟心贵妃共赴云雨,先前在皇后那的挫败感,烟消云散,是皇后的问题,不是自己老了……
一连几日皇后都在为先皇后的祭奠而忙碌,她也就是忙碌这些才觉得自己还是皇后,自己还有价值!
躺在软榻上皇后回味着自己刚进宫时候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连珠,你说本宫是不是老了?皇上为什么不喜欢本宫?”皇后抱着臂膀,心中空虚烦闷,自那日皇上来过之后,便又重新召幸心贵妃。
“母后端庄美丽,一点也不老!”
皇后猛然睁眼,见到的却是二皇子跪在自己面前:“二皇子什么时候来的?连珠也不禀告!”
“是儿臣不好,见母后休息以为您睡着了,便没让连珠打扰您?”二皇子一脸的濡沫之情,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皇后,让皇后心颤了颤,起身的时候没站稳,一头栽进了二皇子怀里!
本就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就这样被皇后压在身下!
两人身体相贴,呼吸近在咫尺,二皇子身上男性气息只窜进皇后的鼻腔,身下那胸膛,滚烫而坚硬,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扶住自己的腰:“母后,您有没有伤到?”
本来可以立即起身的皇后,在感受到二皇子在耳边喷洒出的湿热,脚下一软,浑身跟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无力……
二皇子只得双手圈住皇后,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扶着她在软榻上坐好!
躬身后退的时候,衣摆被皇后压住,无法离开,慌张之间拉扯自己衣服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把皇后的腰带拉开了……
一阵清凉之下,皇后的衣摆大开,露出贴身的粉色鸳鸯肚兜。
皇后一伸手打了二皇子一巴掌,二皇子支吾:“母……母……后……儿臣……不是有意的!”
边说还颤抖的手去给皇后系腰带,滚烫的手,不经意挨到皇后细腻的皮肤,引起一阵阵战栗,皇后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应该推开二皇子,把他赶出去的,为什么自己却舍不得,甚至有些期待……期待他把自己拥在怀里,用他那滚烫炽热的身子给自己温暖……
二皇子心中惶恐,暗自悔恨自己笨手笨脚,轻薄了“母后”,跪在地上抱着皇后的大腿,直接跪下打自己耳光:“儿臣有错,请母后原谅,还请母后千万不要告诉父皇,不然儿臣……儿臣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