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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平无奇的外表里面走进去,是一个很敞亮的手术室。

里面是R国最先进的技术设备,一个贴墙而盖的玻璃墙后面放了一排排试管,每一个试管架子下面都压着实验报告。

一排手术灯亮如白昼

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毒面具的实验室工作人员因为屋内突然被慕白白闯入,而惊慌的去按紧急报警器。

可是任凭他们怎么按,那个紧急报警器都毫无反应。

等了一会儿,见只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生,他们又放下警惕,一脸威严的往慕白白方向走。

他们想要警告一番,然后将这个漂亮的女孩拉来做他们的活体实验。

慕白白冷眼看着他们走近,心里想着那群人说的话。

他们在做活体实验,在血液中注入病毒,目标是为了铸造出有血有肉又听话的丧尸。

只要能实验成功,满城的人,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傀儡。

所以他们才想策反那些行业顶尖的精英,为他们所有,制作出这样的病毒,用来维持他们的雄心。

虽然历经了很多很多年,他们也没有实验出这样的病毒,但是却制作出了裂变性病毒,可以攻击人类的免疫系统,让器官衰竭死亡。

而这种病毒早期症状也就是感冒一般,等身上开始破溃流血,也就回天乏术了,这病毒最歹毒的地方,便是可以通过唾沫、血液乃至欢好等方式传播。

等发现的时候,局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狡猾的R国人深知这些病毒只是短暂的,各国很快就会研发出相抵抗的疫苗,顺其自然的R国人率先拿出了疫苗试剂。

R国人那次真正想赚的,便是这一笔价值不菲的国难钱。

而他们的目标一直很清醒,也从来未忘过本,他们想要的,一直是制作出被控制的活死人,然后进行一场丧尸围城。

面前的实验人员已经走到了一米开外,立定之后上上下下将慕白白打量了一番,越看那双瞳孔就越惊讶。

当真是漂亮,漂亮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这副皮囊若是揭下来,也不知能不能起到换脸的作用。

那人先是在心里将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然后严肃的开口责备:“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是能来的吗?”

慕白白薄唇呵的一声,唇瓣勾起了一个讥诮的寒霜。

那人见慕白白不说话,浑身冷得宛如能结冰,有那么一瞬都将他给唬住了。

意识出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生给威慑住,又羞又恼的再次更严厉的质问出口。

“你是什么人!你……”

剩下的话他没有机会说出口,被慕白白扼制住了喉咙,还没有反应出来,就已经被她捏断了脖子。

慕白白松手时,那人也软趴趴的倒了下去,死了。

跟着一起靠近的男人,在实验室里属于身材最魁梧的一个,看见前一刻还和自己并肩靠近,此时却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的同伴,他跟着拳头都紧了紧,看向慕白白的眼神凶神恶煞。

“你找死!我定要你有命来没命回!”

大放厥词之后,实验员抄着家伙朝她走去,气势汹汹。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门外的安保人员没有前来阻止,任由她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闯了进来。

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不会让一个黄毛丫头在里面嚣张。

他气势汹汹的来,说来也是可笑,还没有在慕白白手下挨过一招,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众人甚至没有看清楚,慕白白是怎么将人杀死的。

他们原本有七个同伴,这两个来回就折损了两个。

他们彻底不敢轻举妄动了

慕白白往前走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一步,慕白白往前走三步,他们就彻底慌了。

这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随着同伴相继被杀死,和魔鬼步步逼近,屋内的其余实验人员顿时就有序的开始往一个门里面撤。

那里是用最先进最顶级的c级金库门,除了用系统自定义的程序和复杂的齿轮结构打开,任何炸药都无法在一个小时内将它爆破。

而这一个小时,足够等来支援。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进去之后,会有多后悔,为什么要躲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连逃跑的机会都被断送了。

现在还是威风凛凛的掏出一直长枪指着慕白白,威胁她不要靠近。

因为这里面的实验结果相当重要,所以这个枪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摆设,压根点不了火,更别说发射出一枚子弹了。

如果不然,他们也不用跑到安全门里面躲起来了。

慕白白没有动,看着他们往门内走,将自己关进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她就这般冷眼看着, 正对上斜靠在里面墙壁上的鬼王,邪恶的弯了弯唇。

厚重的c级金库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里面的最后一丝光。

慕白白拍了拍手,拿着手术台旁边的消毒手帕巾,耐耐心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擦拭的空档,她目光扫过屋内,旁边还有几个上了锁的房间,她微微用了一点灵力,那个锁就自动给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档案室,存档之前做的实验数据,每一次都有迹可查,而这每一次,都是一条生命。

慕白白想起那些失踪的人口,其中有多少是受到了迫害,成为了这里的无辜的亡魂,也成为了他们实验的人体小白鼠。

另外的几间房除了一间是休息室,其余的,皆是档案存放室。

慕白白收回视线,往手术台上看去。

说是手术台,更像是一个大冰棺,里面躺了一个人,手或者脚都被扣住,像是困兽一样发出嘶吼声。

在他的旁边,还留有一支针管,还有一半的液体没有完全注入。

只是注入一半的后果也折磨得他痛苦不堪,被扣住的地方都被磨烂,一片的血肉模糊。

那人还浑然不觉得挣扎,不断的嘶吼。

再看这人,呲着牙,瞳孔混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他只知道反抗,怒吼。

这模样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兽。

狂犬病发作时便是这般癫狂的模样

慕白白往他额角输入一点灵力,随着沁人心脾的凉意注入,他怔愣的神色有片刻的清明。

他隐忍不住,面上青筋暴起,嘴里含糊的喊着痛。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一句话,他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有人拿针戳,拿刀磨。

难以言喻的痛苦,只有化成一句:求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