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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白确实来求男人了,只不过这求的是年知行,他正像大爷一样端坐在沙发上。

本来打电话借钱的大姨大妈们,一看到身边坐了一个这么帅的男人,立即将手机转向了年知行,对着他一顿狂拍。

又用方言讨论这小伙子咋长得如此俊俏

其中一个烫卷的大妈穿着一条红色亮片紧身裙,腰上的肥膘堆积了整整四大圈,每走一步,身上的肉就跟着一颤。

应当是不差钱的主,一过来就直言不讳的提出了包养年知行的想法,年知行头都没有抬,就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慕白白身上,她还在捂着嘴偷笑。

大妈见年知行不理她,觉得有点没面子,干脆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你跟我走,这个副卡给你”

大妈的话音一落,一楼的管家就过来了,行色匆匆的让人将大妈带走,他自己鞠着躬连声道歉。

这年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是什么货色还敢包养年总,要是年总怪罪下来,他的工作都得丢了。

好在年知行只是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管家如蒙大赦,擦着额角滑下来的汗水走了。

他是不知道年知行的想法,比起那个大言不惭要包养他的大妈,他更想教训那个幸灾乐祸的女人。

他朝她招了招手,慕白白笑靥如花的小跑着过去,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

“很好笑?”

慕白白还是笑的开怀

一般在这种公众场合,年知行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但是方才慕白白和骆岑里头挨头的一幕让他很不爽,他想让有眼睛的人都看看,慕白白,是他的。

塔丽莎走过来就看到沙发上打闹成一团的两个人,尤其中午慕白白喝了白酒,脸蛋红扑扑的,说话都带着酒气。

她乖乖窝在年知行的怀里,走近了方才听到慕白白在问他要钱。

塔丽莎眼里划过轻蔑,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其他女人无二,也是冲着年知行的身份和资产去的。

年知行见惯了这种拜金女,要不了几天他就厌倦了。

她的想法没有人在意,年知行听见慕白白问自己借钱,他有些好笑。

“你是看他们玩的,手也跟着痒了?”

“我是为了减少注意力,你接济我点!”

慕白白摊手要,丝毫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年知行将自己的手放上去,握住了她的,扶着她的腰将人扶了起来。

“走”

见他不肯借自己钱,慕白白哼哼唧唧的不想走,指着那些桌子的方向。

“我感觉可以回本的”

年知行还是拉着她往电梯方向走

“这里人太杂了,去安静点的地方玩”

他口中安静点的地方,就是在顶楼,确实是安静的,每一间都是独立套房,在包间的里面还有一个休息的卧室,还可以找专门的技师上门服务。

年知行一上顶楼,装潢豪华的大厅中早已经等了一个人,见他上来便恭敬的行了一礼。

年知行摆了摆手

“我自己去”

楼层管家退到一边,弯着行李的腰一直等年知行推开其中一间房才直起来。

慕白白看到了VIp999等字样,推开房门,偌大的房间里有一面酒柜,上面的酒随便一瓶都价值不菲,就连茅台到了这里也只能算是垫底的,但不用钱,可以随便喝。

还有放一面放了很多牌子的墙,慕白白好奇翻了一个,是一个女生的照片,上面还有署名:扣扣。

慕白白没在意,只是觉得这个女生还挺漂亮的,又给放了回去。

抬头就看到年知行嘴角那抹,还没有收回的深意。

慕白白不解,可是男人已经拉着她进去了,包厢大厅里摆放了一个很大的牌桌,荷官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洗牌的动作流畅又帅气,丝滑得就像手中的牌都有了生命。

玩牌的人是祁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四十几岁,留着一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面前堆了很多的筹码,转头看祁鸣只有可怜的寥寥几个。

他还是慵懒的倚在靠背上,嘴里衔了一根烟,微眯着眼睛看手里的牌。

络腮胡子一看到年知行来,兴奋的同他打招呼。

一翻自己的牌,人牌,脸上的得意怎么也遮不住。

不出意外,祁鸣又输了。

祁鸣就像推别人的筹码一样,毫无感觉。

就连旁边的秦芝芝都替他捏把汗,输了九千多万,这哥们眼都不眨一下。

她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陆淮与,陆淮与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

被自己媳妇儿推了一下,他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怨声载道。

“诶,知行你可算来了,祁鸣这家伙手气太臭了,看着不得劲儿!”

“瞎说什么,是张总今天手气太好了”

祁鸣睨了陆淮与一眼,陆淮与没说话,心里偷偷腹诽。

你可得了吧,人家天九常有,你能摸个幺五都算超常发挥。

但是这话说的让对面的络腮胡子大笑

“客气客气,是祁总承让了,要不年总来玩两把?总听说年总牌技很好,还没有见识过!”

他热情相邀,他今天手气太好了,是真的想和年知行切磋切磋。

年知行在赌博圈就像商界一样,有个不灭的神话,他今天带了必杀技来,想要让这个神话重新更名。

“张总确定?”年知行挑挑眉

张总点头,祁鸣已经悠哉悠哉的站了起来,还不忘交代一声。

“就一个筹码了,你看着借”

他倒是输得干脆,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将近一个亿的债务丢给了年知行。

年知行斜了他一眼,络腮胡又开心的哈哈大笑,是要将神话推下神坛的由衷喜悦。

“年总,要不要借你点”

年知行摆摆手:“张总的好运不能给我借来了”

络腮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直呼年知行上道又敞亮。

在坐下去的时候,慕白白拉了年知行一把,欲言又止。

年知行拍了拍她的脑袋,给予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长腿一跨,就给坐了下去。

荷官洗着骨牌,变魔术似的,就连成了两排,接下去就是丢骰子,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