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嘴角微扬,目光如水般平静,“你心中定有诸多疑惑,今日我来,便是为了给你一个说法。”
约翰斯眉头轻挑,隐约察觉气氛异样,却未急躁,只静观其变。
“说法?”约翰斯冷笑,“我何时与你有过交集?”
韩立充耳不闻对方的冷言冷语,语气依旧平缓,“阿仁年少莽撞,多有得罪。今日我特来致歉,这是些许心意。”说罢,他抬手示意,手下将装满现金的袋子置于桌上,声音清晰有力,“200万,望您收下。”
约翰斯脸色微变,目光扫过桌上的巨额钞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归于冷峻。他已领教过韩立的手段,深知此人不可小觑。
“200万?”约翰斯嗤笑,“你以为这点钱便能抹去过往?韩立,我可不是轻易屈服之人。”
陈永仁在一旁听得此话,脸色铁青,攥紧双拳,怒火中烧。
他本能地觉得,这外国人实在不知好歹,已经收了两百万,却还在摆架子。
韩立依旧镇定自若,嘴角微扬:“我们都是成年人,彼此心中有数。这两百万,只是我向你示好的诚意。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若你真想与我合作,这笔钱就当个开端。”
鬼佬虽心有不甘,但深知韩立非同一般的人物,能在港岛立足绝非易事,怎会轻易低头?他盯着桌上钱片刻,终究伸出手,将钱拉到自己面前。
“你这小子手段不错,两百万收得干脆利落。不过,陈永仁确实对我无礼,这笔钱算作补偿,我便收下。”约翰斯说着,顺手整理西装,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见鬼佬收钱,陈永仁终压抑不住怒火:“拿了钱就好好做事,何必故作姿态?装模作样,让人作呕。”鬼佬听后,脸色骤变。
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语气平静却暗含锋芒:“约翰斯先生,您来就是走个过场?可惜,这顿饭的费用可不低。”
韩立轻咳一声,打断了即将升级的气氛:“大家坐下来谈事情,总比站着费劲强。约翰斯先生若觉得不合意,大可以离开,但我们的合作不会因您的态度而改变。”
约翰斯的脸色微微变化,但终究没有发作,只是冷哼一声:“合作?我倒要看看,你们所谓的合作能持续多久。”说罢,他拂袖而去。
陈永仁松了一口气,低声对韩立说道:“这家伙真让人火大。”
韩立摇头一笑:“他不过是个纸老虎,不用太放在心上。”
韩立始终保持沉默,此刻却忽然缓缓开口:“阿Sir,您如此在意这些职位安排,我倒想请教一个问题。”他转向约翰斯,眼神平静无波,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若让陈永仁担任反黑组副组长,需要多少资金?”此言一出,宛如晴空霹雳,包厢内气氛骤然凝固,众人皆僵在当场。
黄志成与陈永仁同时怔住,彼此对视一眼。陈永仁更是难以置信,完全没想到韩立会在这种场合、面对外人时抛出如此尖锐的问题。这话题直白且敏感,令他一时语塞。
约翰斯先是错愕,随后表情愈发复杂。他内心既因韩立的直率而震惊,又涌起几分怒意。这一提问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令他措手不及。
“你……你说什么?”鬼佬皱眉,声音夹杂着怒气。
韩立的直率让对方措手不及。
鬼佬约翰斯的表情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你说什么?\"他的眉心紧锁,语气中透着不满。
面对韩立的挑衅,约翰斯如同暴怒的雄狮。
他面色铁青,双目圆睁,眉宇间满是怒火。
手指着韩立,他咆哮道:\"你这废物!竟敢如此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港岛警务署的处长!在这座城市里,我就是法律的化身。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街头混混罢了!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话音未落,他的愤怒已无法抑制。
站起身时,身形因愤怒而略显扭曲。
约翰斯脸上写满轻蔑与愤怒,对韩立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你以为威胁我有用?在我眼中,你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竟敢命令我、收买我?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让我屈服?你清楚自己面对的是谁吗?我是掌控整座城市执法权的人!\"他的步伐凌乱,浑身因愤怒而颤抖。
我可以让你和你的所谓兄弟永远埋骨于此!竟敢在我面前嚣张,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
若你还敢对我出言威胁,
我定叫你们全数消失,不留痕迹!
你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小喽啰,
要不要试试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此处,
鬼佬眼中闪过骇人的怒焰,冷笑连连,
“蠢货,竟妄图用金钱收买我?
你以为我会屈服于这种手段?
简直可笑至极!
今日,我倒要让你明白实力差距,
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处境!”
他猛地停顿,
手指向黄志成和陈永仁,语调愈加阴狠,
仿佛要将两人生吞活剥一般:
“你们两个废物算是哪门子警察?
脑子灌水了吧?
竟与那等宵小同流合污!
难不成真以为我好糊弄?
识相的就立刻收手,
否则一句判词,就送你们入狱!
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你以为我算什么东西?
觉得我在这儿是闹剧一场?”
他毫不在意黄志成和陈永仁的神情,继续愤怒地质问:“你们如此堕落,要是我把事情宣扬出去,你们就全完了!竟与这种败类同流合污,连当警察的资格都不配!今日若放你们一马,那便是白白饶恕!”
此言如利刃刺入二人胸膛,他们脸色骤变,内心惊恐不安。
陈永仁紧咬牙关,深知对方绝非虚张声势,而是真会付诸行动。
黄志成则面无血色,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目光游移不定。
鬼佬仍未息怒,环视众人,仿佛想将每个人都踩于脚下。“今日之事若是外传,港岛上下都会知道你们与那等恶徒勾结。哪个部门还敢启用你们?又有谁敢信任?你们根本不配穿这身警服!若不想丢了饭碗,就好好听话,莫让我再生气!否则,我随时能让你们卷铺盖走人!”
在鬼佬约翰斯咄咄逼人的威胁下,黄志成与陈永仁屏住呼吸,心跳加速,脸上写满屈辱与无奈。
鬼佬的怒火依旧未消,狠狠瞪向韩立,脸颊因愤怒而扭曲颤抖。
尽管韩立的镇定与从容加剧了他的怒意,但鬼佬清楚,此刻绝不能显露半分软弱。
韩立的语气温和淡然,全无惧色,好似毫不在意鬼佬的威胁,甚至不曾回击一句。这种强烈对比令鬼佬的怒火愈发炽烈,他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胸中仿若压着千斤巨石,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平静,可话语却愈发尖锐:“你这**,竟敢如此**地收买我?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小动作都抖出来?告诉你,你若继续对我玩这些伎俩,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从此在港岛消失!你不过是一只蝼蚁,连我一根指头都不值得,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简直是自寻死路!”
鬼佬的每句话都充满威胁与暴怒,他满是褶皱的脸庞似乎都要扭曲,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的目光牢牢锁住韩立,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原地。气氛愈发紧张,包厢内所有人都感受到空气中沉甸甸的压力。然而韩立依然纹丝不动,他轻笑一声,毫无惧色,甚至显得轻松自如,“阿sir,您这般动怒,倒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咱们这么谈并无越矩之处,你想要的我付得起,至于我想要的……”
你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若是我们谈不拢,那也无须动怒。大家都是理智的人,又何须意气用事?”韩立的话令鬼佬更加愤怒,他猛然拍击桌面,声音震耳欲聋:“你这家伙越发不知天高地厚!我警告你,莫要得寸进尺!我在这港岛从不任人欺辱,敢对我如此无礼者,我会让他们顷刻间万劫不复!你以为你们的小计谋还能瞒我?简直是荒谬至极!”话音刚落,他便转头冷冷扫视陈永仁与黄志成,脸色愈发阴沉:“你们二人简直无可救药。身为执法者,竟与那类人同流合污,今日我就明言告诫,凡事皆有界限!若让我察觉你们继续与此辈有所往来,定叫你们后悔莫及!”陈永仁和黄志成对视一眼,眼神中尽是不安与恐惧。鬼佬的每一句话都如巨石压顶,令他们内心惊惧不已。陈永仁额头冒汗,双手紧握成拳,甚至脚步也有些摇晃。黄志成则垂首不敢直视,心中混乱不堪。他明白,只要鬼佬一发作,他们将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