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湖北襄阳古城。
阳光洒落在千年城墙上,照得襄阳街头金光灿灿。热浪虽浓,但人气不减。古城巡逻的天庭警察——赵刚、李云龙、楚云飞、刘备、关羽、张飞、诸葛亮、赵云、乔峰、鲁智深、武松、燕赤霞、史进与李白十四人,正结束上午的执勤,步入襄阳城区核心地带。
赵刚看了看腕上的灵能终端:“各位兄弟,午餐时间快到了。我已经在酒店预约好桌了——鸡肉和牛肉都准备好了,酱油调味,几瓶啤酒,白米饭和白菜汤,全都有。”
李云龙一听,眼睛都亮了:“老赵,还是你懂我们!我就爱吃肉,越香越好!”
鲁智深在旁大笑:“人生在世,不吃点大鱼大肉,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赵刚摆手:“你们啊,别总讲究那点奢侈,今天这餐也就是日常饭。吃饱就行。”
刘备颔首:“赵刚所言甚是。饮食本为补身,过度讲究,反倒容易滋生腐败之风。”
楚云飞淡淡补了一句:“其实就是顿午饭,吃完继续干活。别神叨叨的。”
赵刚笑着说:“不过这家酒店不卖酒——兄弟们,得有人去商店买几箱啤酒才行。”
话音刚落,鲁智深、乔峰、武松、李白和张飞五人立刻举手,几乎异口同声:
“我去!”
赵刚一笑:“那就麻烦五位兄弟跑一趟,买一箱啤酒,一箱可乐。咱们饭桌上见。”
五人应声,转身离开,步伐利落如军。
襄阳南街,一家老字号商店前。
鲁智深、乔峰、武松、李白和张飞行至一座街角老店。商店前古香古色,老板是个六十来岁的老襄阳人,一脸热情。
张飞大嗓门嚷着:“掌柜的,来一箱啤酒,一箱可乐——凉的!”
老板刚要点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尖声呼喊:
“你们都让开!我说不许摆摊就不许摆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五人同时侧头看去。
只见一名少女,长发飞扬,眉目冷峻,身穿紫衣,腰挎长剑,正怒气冲天地指责一个老奶奶的草编摊子。老奶奶满脸惶恐,小声解释着“只是摆了一上午,从未妨碍行人”。
“这是郭芙!”乔峰眉头一皱。
李白目光微斜:“又是她。”
郭芙,乃郭靖之女。性格高傲,脾气火爆,曾因目无尊长、胡言乱行被天庭警察多次口头教育。虽非大错,但屡劝不改。
鲁智深咧嘴冷笑:“洒家当初就说,这姑娘若没人好好管,早晚出事。果然又来了。”
乔峰缓步走出,挡在郭芙和老奶奶之间。
“姑娘,请住手。”
郭芙愣了下,看清来人,脸色更不善:“乔峰?你来管我干嘛?这摊子妨碍市容,我替巡警驱赶不行吗?”
武松和鲁智深也走上前。
武松语气平稳:“你不是巡警,没有执法权。”
郭芙冷笑:“你们这群天庭警察是吧?可别忘了我爹是谁——你们动我一根手指,后果你们担得起吗?”
此言一出,街边围观群众一片低声惊呼。
李白从人群后悠悠踱出,嘴角含笑,朗声吟道:
“贵胄之女,不识世间疾苦,
一怒驱老者,不知己身为谁。
倘若名门之后尚不懂得敬老尊人,
岂非辱没父辈之名?”
郭芙面色铁青:“你在讽刺我?”
李白并不答话,只对老奶奶温声道:“老人家,不必怕,这不是您的错。请继续安摊,有我们在。”
乔峰回头对张飞和鲁智深道:“你们先去买酒。此事我和武松处理。”
鲁智深点点头:“交给你们,洒家一会儿回来听你们讲结果。”
张飞跟着两人离开去搬货,剩下乔峰和武松对峙郭芙。
乔峰上前一步,语气如山:“郭贤弟是我兄弟,他为国为民,敬老爱幼,人人称颂。你是他女儿,理应谨言慎行。”
郭芙却不服:“我行我素,有什么问题?又不是犯法。”
武松站到她面前,语气沉冷:“你没犯法,但你没礼数。你高声呵斥老人,还借你父亲之名施压。你以为姓郭的就能无法无天?”
乔峰点头:“你父亲若在此,必会面色如灰。我们曾一同巡逻襄阳,如今他女儿却在欺老辱弱,郭贤弟的脸,今天我必须替他扳回来。”
郭芙咬牙:“你们想怎么样?”
乔峰手指一伸:“跟我们走一趟,到天庭临时教育处,接受一次‘德行审视课程’。你若真是郭靖之女,就不怕面对镜子看自己。”
周围群众开始鼓掌,支持天庭警察。
郭芙见无法狡辩,只得低头,咬唇而行。
午饭时分,襄阳古城酒店,天庭警察临时驻所。
赵刚刚端起白菜汤,就见鲁智深、张飞、李白等人提着两箱饮料走入。
“来啦!”李云龙笑着迎上,“我这嘴都干死了。”
不一会儿,乔峰与武松也带着沉默不语的郭芙走进酒店。赵云低声一问:“怎么回事?”
乔峰道:“老毛病,改不了。今天是最后一次警告。再不改,我们要考虑家庭监管通告。”
赵刚点头:“依法施教。”
鲁智深边吃边说:“这姑娘其实不坏,就是欠收拾。”
李白饮下一口酒,轻叹一声:“家有良父,却教出傲女,实乃令人惋惜。”
赵刚端起酒杯,目光环视四周:“兄弟们,吃完饭,下午还有活。但记住一件事——我们不只抓坏人,更要让好人不变坏。”
众人举杯。
“干!”
窗外阳光正好,城墙坚固如铁,古城百姓安心而居。因为他们知道——天庭警察,在这世上,不只守法,更守心。
他们让正道,不偏不倚;让名字,不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