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三十,南京中山陵区,烈士陵园。
天色泛白,朝阳洒在陵园的青石台阶上,松柏肃立,陵园清幽庄严,仿佛诉说着那段烽火岁月的沉重与光辉。晨风轻拂碑文,苍鹰自云中掠过,天庭警察赵刚与李云龙,一身制服,缓缓巡逻于台阶之下。
“南京这地儿,气场正。”赵刚环顾四周,语气低沉。
“嗯。”李云龙双手插在背后,脚步铿锵,“你看那石碑,那是死人写不出的字,是活人写不出的骨气。陵园啊,不光是给人扫墓的地方,更是咱们这片土地最后的良心。”
刚说完这句话,两人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与叫嚣。
“林平!你特么别磨叽,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种你动手啊!”
“陈贵,咱俩恩怨今天就做个了断,我林平从不在背后下手——就在这,让烈士看看我们谁是真爷们!”
两群人——大约各七八人,满脸桀骜与怒火,手中握着钢管与木棍,正围在烈士碑后的一片空地上,怒目相视。两方老大,林平身材精瘦,目光狠厉;陈贵五短身材,但一脸嚣张。
他们的脚下,距纪念碑仅十步之遥,那碑上镌刻着无数烈士姓名,碑下,埋葬着无数抗战英魂。
赵刚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李云龙浓眉拧起,盯着那群混混,声音沉得像一块铁:
“光天化日,敢在烈士陵园打群架?”
“老赵,走,过去瞧瞧!”他已大步迈出。
赵刚紧随其后,两人如两道利箭,穿过松柏小径,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混混中央。
“都他娘的住手!”
李云龙一声怒喝,如炸雷滚过陵园。
林平与陈贵愣了下,转头看见来人,皆是一惊。赵刚已经掏出执法证件,一抖,“天庭警察!你们这群混账,知道你们站在哪吗?”
陈贵嚣张惯了,抬头还想顶嘴:“你们谁啊?天庭?哪来的假冒城管?”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李云龙一记正宗解放军铁掌拍在他后背,直接将他按跪在地。
“老子李云龙,八路军出身,扫过日军、干过特务,现在归天庭管人间正道。”
“你敢对着烈士陵园叫嚣,老子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赵刚一把拎起林平衣领,怒视入骨:“你说让烈士见证你们谁是真爷们?你配?”
林平咬牙挣扎:“我们……我们没伤人!”
“在烈士墓前挑衅正义,就是对所有为国捐躯者的亵渎!”赵刚冷声怒斥,“今天你们不光犯法,更是犯德、犯魂、犯了天地良心。”
他猛地一挥手,天庭执法终端启动,光芒从警徽中投射出三面灵镜,镜中浮现一幕幕——二人曾参与街头斗殴、非法收保护费、逼学生“走账”赌博的影像被全数揭露。
“天庭不靠推理,靠证据。你们的劣迹,我们已经备案三个月。”
李云龙一边拎着陈贵,一边将两人往碑前押去。
“来,你们不是说要让烈士看着你们‘较量’?你们倒是站在这碑下,告诉我——你们手里的棍子,是不是比他们的枪更光荣?你们这种怂人打架,是不是比他们浴血奋战更像男人?”
林平额头冒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赵刚命令现场执法记录员:“拍照,全程记录上传。”他转头看向围观群众,“让全南京人看看:在烈士碑前打架,是何等无耻。”
陈贵也低了头,声音微颤:“我们……我们也没想到……”
“想不到?”李云龙猛然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们那点斗狠是街头的野狗气,烈士当年是真刀真枪在这山上拼命守南京,你一个混混,还想借英烈的地当背景?!”
烈士碑下,一阵风起,青松作响,似有千军在咆哮。
两个小时后,南京市第一中学操场。
赵刚带着两人进行了“耻感教育”,他们面对全校师生演讲,讲述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入街头、如何在陵园被天庭警察拦下、又如何认识到自己对烈士的不敬。
学生席间鸦雀无声,有人悄悄落泪。
李云龙站在一旁,抽了口烟,望着满操场的年轻面孔,淡淡道:
“今天他们两个是例子,明天可能是你们。记住,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有些地方,不能乱动——有些魂,不能碰。”
赵刚站上台前,最后说道:
“你们的青春,不该用来斗狠,而该用来证明,你们值得这片土地上,那些为国捐躯者曾经的牺牲。”
“我们天庭警察,不止维护法律,更维护这个国家的道德基线。”
下午四点,烈士陵园重归宁静。
赵刚与李云龙站在碑前,敬礼三秒。
李云龙低声:“这些老兵们要是知道咱来值班了,估计能笑出声。”
赵刚答:“咱不能让他们白死,陵园不只是纪念,更是警钟。”
两人缓缓离去,身后松柏肃立。
今日阳光正好,碑上光辉熠熠,那些名字,依旧在光里。
他们守过的山河,现在由天庭巡警继续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