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香港 · 荃湾工业区老仓库。
雨后的夜晚,空气中还残留着混着灰尘与潮湿铁锈味的气息。荃湾工业区的旧仓库早已停产多年,但因位置偏僻,不少地下组织把这里当成了“私了”的战场。今晚,仓库内灯光昏黄,两拨人马已经摆开阵势。
风云帮——帮主王岚,身高一米八五,戴银项链,手握水果刀,眼神犀利。
黑虎帮——老大林天虎,剃光头,满臂纹身,一样持刀,浑身杀气腾腾。
“王岚!”林天虎怒声吼道,“你上次在旺角欺我兄弟,今天这账,必须算清!”
王岚冷笑:“你们黑虎帮早就该收皮!我兄弟被你废了腿,这血债,今晚就还!”
两人身后,风云帮与黑虎帮的小弟共二三十人,个个手里握着水果刀、铁棍,甚至还有人举着螺丝刀,双目赤红,气势汹汹。
“来啊!”
“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为了兄弟,冲了!”
随着一声怒吼,双方小弟高举刀棍,混战一触即发。
仓库内顿时乱作一团。
刀光乱舞,喊声震天,仓库的铁门都被震得嗡嗡响。尽管他们手中只是水果刀,但若是乱刺,照样致命。铁管与肉体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仓库外巷口。
一位身穿绿色t恤、皮肤黝黑的美国小男孩,名叫托马斯·伍德,今年十岁,跟随母亲来香港旅游,在住处附近溜达时,听到仓库内传来嘈杂打斗声。
他探头望进窗户,一眼就看到里面一群人正在乱斗,刀子飞舞。
他不太明白这是犯罪行为,只觉得“哇,好热闹,好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于是他一边大声喊:“help! help! Fight fight!”(快来!快来!有打架!有打架!)
一边飞快跑向街道另一侧,刚好撞见正在夜巡的五位天庭警察。
孙悟空、杨戬、哪吒、敖丙、猪八戒正在荃湾主街上巡逻
“俺也没想到,香港的夜晚这么有韵味。”猪八戒刚刚买了杯冻柠茶,正吸得爽。
“别分神。”杨戬天眼微微闪动,“我察觉到仓库区域能量波动不稳。”
“应该是普通人打架,不像有妖气。”敖丙目光柔和,注视远处。
“但人打起架来,搞不好比妖怪还乱。”哪吒甩了甩火尖枪,“咱们还是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托马斯·伍德跑到他们面前,喘着气,用英语大声说:
“big fight! Knives! many people! In the building!”(大打出手!刀子!好多人!在楼里!)
孙悟空一愣,摸了摸托马斯的头:“嘿,小子,你说仓库那边有人打架?”
托马斯点点头,激动挥手:“Yes! Knives! boom boom! Real fight! Just like movie!”(是的!刀!砰砰!真正的打斗!就像电影里那样!)
哪吒笑了:“有趣的小鬼。”
“走吧。”杨戬天眼开启,“定位确认。战斗级别中等,但已威胁公共安全。”
孙悟空抡起金箍棒,笑了笑:“那还等什么?俺老孙今天可不想让这种蠢事出人命。”
几秒钟后,仓库内。
战斗仍在持续,数人已倒地流血,更多人陷入混战无法脱身。
王岚和林天虎几乎贴身缠斗,水果刀不断撞击,火花四溅,恨不得要对方命。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岚怒吼。
“你想让我怕你?做梦!”林天虎挥刀怒砍。
然而——
“哎哟,吵死了。”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如惊雷炸响,整间仓库瞬间静下。
所有人扭头,只见大门处五道身影并肩而立,黑金制服在仓库灯光下闪着寒光。
“天庭警察?”王岚脸色变了。
“这不是在广州的吗?!他们怎么来香港了?!”
林天虎下意识后退一步:“卧槽,完了……”
“风云帮、黑虎帮,聚众斗殴、持械伤人,依法当场处置。”杨戬面无表情,拔出三尖两刃刀。
哪吒双眼一亮:“又是水果刀?你们怎么就不长点脑子?”
敖丙一抬手,水龙剑化出寒雾,冰霜开始蔓延地板。
“快跑!”一名小弟慌乱大叫。
孙悟空笑了,瞬间腾空而起,一记筋斗云飞跃至仓库上空。
“俺老孙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拿水果刀也不代表你就‘可爱’!”
战斗一触即发。
哪吒一招“火轮旋风”,火尖枪划出烈焰风暴,将数名小弟打得刀飞人退。
杨戬挥动雷光之刃,精准打断几个小弟手中武器,电光爆炸,地板焦黑。
敖丙冰封正前方通道,防止有人逃逸,同时召出水龙缠绕,控住王岚。
猪八戒抡起九齿钉耙,连顶三人,撞墙声此起彼伏:“俺老猪不喜欢打架,但俺不怕打架。”
孙悟空从空中跃下,金箍棒旋转砸地,整间仓库瞬间震动,数十人“扑通扑通”倒了一地。
一分钟内,双方混混全体制伏。
王岚和林天虎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全是惊恐与悔意。
“你们知道这地方多少人住在附近吗?”孙悟空冷冷开口。
“万一砍偏点,砍到人命怎么办?”哪吒收起枪,怒火未散。
“这不是什么江湖义气。”杨戬道,“这叫作犯法。”
“现在通通闭嘴。”敖丙柔和却坚定,“你们该感激,是被我们拦住了,不然你们今晚会是杀人犯。”
“香港警方已在路上。”杨戬查看执法终端,“你们的事情,我们替你们‘上报’了。”
十分钟后,香港警署外。
警车拉响警笛,一众混混被押上车,而小托马斯被一名香港社工温柔安抚着。
孙悟空蹲下身拍拍托马斯的肩:“好样的,小子。”
“thanks! You are awesome!”(谢谢!你太棒了!)托马斯举起大拇指。
哪吒笑了:“以后别看到人打架就喊‘cool’,要记得——打架不是英雄。”
杨戬望向仓库方向:“本尊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在这片土地看到无意义的血。”
敖丙轻轻补充:“不是所有‘义气’都值得付出生命。”
猪八戒吸一口冻柠茶,感慨万千:“打了这么久,俺老猪的茶都凉了。”
五人再度启程,走入灯火中的香港街头。
所谓兄弟义气,不是拿刀对砍,不是血债血偿。
真正的义气,是活着,是守法,是不让妈妈半夜接到警局电话。
而这一切,有他们守着。
——香港的夜,有他们,就不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