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1.5亿?”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满脸的狂喜。
我又得到一个顶级瓷器。
虽然价格比不上鸡缸杯,但它比鸡缸杯的历史更加悠久,是南宋的。
旋即我了解了一番孔雀和夏蝉的修行进度。
孔雀丹田的真气浓郁了很多,捏石成泥也更加彻底。
夏蝉的丹田也终于出现了一丝雾气,学会了一套拳法和剑法,而且很娴熟,还对电脑感兴趣,立志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客。
今晚李箐和袁雪羽没回来,所以,我一夜好睡,梦中修行了一夜。
丹田再次扩大了一些,现在有花生米那么大了。
大约九点,一架直升飞机飞天而来,降落在我家别墅门前的草地上。
赵奕彤和郭飞扬矫健地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展露出一手好轻功。
另外还有两名高大强壮彪悍的军人,有点像特种兵。
见到直升飞机突兀降落,引发了别墅区域的人的好奇,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看热闹。
但被两名特种兵严肃地拦住了,不许靠近。
我易容成张向东从门中走出来。
没办法,赵奕彤约定我在张扬家里见面。
“张扬呢?”
赵奕彤疑惑地问。
“他早就去古玩城了,说今天要捡个大漏。”
我谎言道。
“哪有那么多大漏让他捡?真是爱做梦。”
赵奕彤没什么怀疑,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嗤笑。
然后她把我介绍给了郭飞扬。
“走吧,去你的门派看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云海山有门派存在。”
郭飞扬淡淡道。
赵奕彤身姿矫健,率先弯腰钻进机舱,战术靴重重踩在起落架踏板上,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响。
我猫着腰紧随其后,头顶堪堪擦过悬挂的急救包,包上褪色的红色十字在舷窗光影里忽明忽暗。
急救包下方还垂着半截泛黄的绷带,在气流中轻轻拂过我的后颈,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机舱内弥漫着刺鼻的航空煤油味,与陈旧皮革的气息交织缠绕,令人鼻腔发紧。
驾驶员戴着降噪头盔,背影挺括如松,双手在布满仪表的操控台上翻飞如蝶。
左侧油量指示灯显示为醒目的满格绿光,右侧导航屏上,云海山的三维地图泛着幽蓝的冷光,山形轮廓被标注成刺目的红色警戒线,仿佛预示着即将踏入的神秘禁地。
“第一次坐?”郭飞扬挨着左顾右盼的我重重坐下,膝盖狠狠顶住前排座椅的铝合金框架,发出“咔哒”脆响。
两名特种兵分坐舱门两侧,黑色战术背心与舱壁的防滑纹路摩擦出沙沙声,其中一人正反复检查mp5冲锋枪的弹匣,金属碰撞声与旋翼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在密闭空间里形成令人心悸的震颤节奏。
赵奕彤将黑色公文包塞进座椅下方,拉链头挂着的749局徽章随着动作晃了晃。
“系好安全带。”她话音未落,直升机突然剧烈离地,我的后背猛地贴紧椅背,耳膜被气压变化刺得生疼,仿佛有无数细针在耳道内游走。
窗外的别墅很快缩小成火柴盒,草坪上旋转的洒水器喷出的水珠,在螺旋桨气流中被拉成银色弧线,又在半空中被撕成细碎的水雾。
“看那边。”郭飞扬突然用肘碰我,下巴朝舷窗外一扬。
云海山的轮廓在厚重云层中若隐若现,蜿蜒的山脊线像条沉睡的巨蟒,覆满青苔的峭壁在阳光下泛着青灰色冷光。
我们沿着它的脊背飞行,下方深谷中腾起的瘴气呈诡异的紫褐色,如同巨蟒吐出的信子,丝丝缕缕缠绕在山腰。
赵奕彤从公文包掏出平板电脑,屏幕幽光照亮她微蹙的眉头,地图上代表我们的绿色光点正沿着预设航线移动,而云海山深处,那片被标成醒目的红色区域边缘,竟用白色小字标注着“灵气异常波动区”。
透过被雾气模糊的舷窗,云雾中隐约露出一线天的轮廓,两座山峰如刀削般对峙,缝隙间缠绕着乳白色的雾气,宛如天地间一道未愈的伤疤。
“直升飞机的速度比龙珠慢太多了,而且坐在里面也不舒服,味道太大,声音也大。”我在心里暗暗地把龙珠和直升飞机比较了一番。
终于,直升机稳稳停在两座山峰连接处的平地上,驾驶员精湛的技术令人赞叹。
我们纷纷从直升飞机上走了下来。
此刻,灿烂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把青山绿水装扮得如同精心梳妆的新娘子般漂亮。
山林间,鸟儿欢唱,生机勃勃;空气中弥漫着各色野花的香气,馥郁芬芳;
溪流清澈见底,在山林中汩汩流淌,奏响欢快的乐章。
草地更是柔软如毯,踩上去仿佛陷入云端。
这样的美景是大城市怎么也看不到的,更享受不到,这里是大自然最纯粹的馈赠。
“这里不错啊,灵气很浓郁,一定也有灵脉。没想到,在瘴气严重的云海山深处也有灵脉啊。”郭飞扬游目四顾,又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胸腔剧烈起伏。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天地间的精华。
“既然有灵脉,有门派也就可以理解,张向东,现在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了。”赵奕彤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团白雾。
“这里好漂亮,真是美极了。”一名特种兵也满脸喜爱之色,感叹道。
他摘下墨镜,眼中映出蓝天白云与青山绿水,仿佛将这世间最美的画卷收入眼底。
“可惜距离中海太远了,中间还隔着一座云雾山,要过来这里太难了。必须驾直升飞机。”另外一个特种兵遗憾道,“否则,可以经常过来旅游。”
他的话语中满是惋惜,仿佛错过了一生难得的美景。
“这里属于我们云海门的一处小药园,当然是不欢迎外人前来旅游的,而且也不适合旅游,这里是很危险的,不仅瘴气弥漫,而且还有着凶残的野兽和巨蟒。普通人进入必死无疑。即使是修士,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只有我们云海门弟子因为对这里无比熟悉,所以才能生存。”
我煞有介事地吓唬道,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其实也不算吓唬,仅仅是夸大了一点点,毕竟这神秘的山林中,危险确实无处不在。
“不是你们门派?那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啥?”郭飞扬有点不爽了,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中满是责备。
他的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要将我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