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宋侯府的别院小筑。
自从上次宋鹤眠与宋怡瑶说清楚了缘由后。
宋怡瑶变变相的被圈禁在了这院中。
没想到前几日去看望宋老夫人之时,竟然能够听闻这宋侯府的些许荒唐之言。
实在从未想过怜月那副样子,这曾经与宋无忧有过……
宋怡瑶当即便想法子,花了不少银钱,让人将那事调得清清楚楚。
如今眼前的这本书上写进了曾经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那荒唐之事。
可宋怡瑶却有几分不敢看。
这种污言秽语,实在是有辱门庭。
宋怡瑶却又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好奇之心,想要再看上两眼。
“就仅仅只是看上两眼,应该没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怜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想让宋鹤眠一直蒙蔽在其中罢了。”
宋怡瑶用这些话语来安抚着自己,随后打开了那书籍。
这书籍之中却记载着怜月和宋无忧之间的荒唐之事不说。
甚至就连男女之事也写得极为露骨。
甚是一副靡靡之音。
宋怡瑶看的心惊肉跳,更是满脸通红,终是忍不住的将书合了上来。
“这写的是什么荒唐之言,就算是真有些纠缠不清,也不该是这些。”
这可是毁了一个女子名节,也是……
宋怡瑶实在看不下去这本书,随后便扔在了一旁的书架上。
但心里却又一直有所猜疑。
宋老夫人那日的反应当即便逐了整个院中的下人。
甚至还特意封了口。
这可不像宋老夫人之前根本不知怜月曾经与宋无忧之间有过苟同。
此事难不成宋老夫人也早已知晓。
可这样荒唐之事丧老夫人就如此默认其发生,甚至连半句责怪都没有?
宋怡瑶已然觉得自己手中掌握住了怜月一个极其厉害的把柄。
心中甚至已经畅想着这份把柄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多么好的日子。
“怜月,之前你一直架在我的头顶,现在……也是时候要好好的尝尝我的苦。”
一想到宋鹤眠始终待他的态度,宋怡瑶便已经做下决定,此事一定要拿到怜月面前说。
——
今年的家宴也还算是变相的团聚。
宋老夫人看着他们夫妇二人如此和睦的样子也十分心安。
又瞧着那小腹,脸上更是多番满意。
“你这腹部的模样越发让人觉得似乎好像并非是…难不成真的如之前传说一般是双生子?”
宋老夫人之前也早就已经听说了这份说法。
但毕竟这女子生子,一切都是说不定的命数。
宋老夫人也不想让自己抱有着太多的希望,到最后一切都化作了虚无。
可如今看着那人的肚子,却仍旧还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妄想。
甚至觉得这就是事实。
怜月摸了摸小腹,虽然只是些许猜测,但是看着如今宋老夫人如此在意,怜月也只好与她明说。
“不是我同眠郎想要瞒着母亲,实在是这孩子还不曾落地,一切事情都说不准,自然一时之间也不好告知母亲,不过既然母亲问了,那我只好据实以告,之前问过师傅,师傅说我负重子嗣,确实应该是双生子。”
双生。
宋老夫人笑声更甚。
“好好好!想当初我就是瞧你一定会是侯府的吉星,如今果然是。”
自从有怜月的存在之后,宋鹤眠每每都可以逃脱灾难,甚至如今能够同普通的人一样活在这世间,实在是让人欣喜不已。
而宋侯府子嗣一向单薄。
可是怜月这第一胎便是双子。
实在是让人喜出望外。
“太好了,太好了!”
宋鹤眠也将怜月拥入怀中,这种消息,怜月之前也不曾告知于他。
——
新年那夜的欢喜就在眼前。
可因为新年而有的布置,却如今快要消散的干净。
这眼瞅着那白雪落于地面,窗外已经被结了寒霜。
怜月卧在房中,越发的不想挪动脚步。
宋鹤眠也惯着怜月随她如何,只要能够保住女子的身体康健。一切都不算问题。
只是拉肚子长得太大,让宋鹤眠心中更有几分担忧。
而就在此时,不知究竟是何人向外部传言在民间,说怜月腹中子嗣并非是宋侯之子,反而是…那…宋侯府世子所生。
这可是乱伦。
也是众人无法接受的结果。
甚至此等消息一致传到了朝堂之上。
众人众说纷纭。
甚至有人已经打着让比赛为宋鹤眠做主的名头,想让其将怜月废得干干净净。
“我看他们这些是何谈,想要让你家庭和睦,反而倒是想让你夫妇离心。”
徐恩延一想到朝堂之上,那几人的嘴脸脸上都带着些不满。
那些人个个狼子野心。
做起事情来,可从来都不曾给别人半分退路。
如今眼下,实在是让人心生怨恨恶心。
宋鹤眠又怎会不知这些,但与这些相比,如今更为重要的是怜月的身体康健。
更重要的是怜月…
他叹了口气,随后开口说道。
“好在如今,怜月因为身体越发不适的缘故,自己独自一人居于府中,不愿外出游走。将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影响他的心情,等到孩子生下来,一切便就成了定数,我到时也想好好瞧瞧,那时又要如何说这孩子的事情。。”
宋鹤眠原本实在不想与他们这些人纠缠,可如今眼下他们已经不将怜月的名声放在眼中。
而他颜色不必再给这些老臣颜面。
“也是原本便孕中多思,你如今还是以怜月和腹中子嗣为重,至于其他事情,自然也还有其他的法子能够解决。,”
桥到船头自然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更何况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他们个个心知肚明。
“好在还有你们愿意帮我,也有你们在愿意将这些话同我说。不然一时之间我都不知该找何人…”
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太深。
就算是他丝毫不在乎,但心上的结却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够解开的。
“你要知道,如今最为重要的…是怜月和腹中的孩子,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再说那些流言蜚语本就伤人,若是宋鹤眠身为丈夫都不肯相信怜月,那岂不是太惨。